,扶起惊慌失措穿上衣裙的商夫人走出屋去,留下屋内
一具死尸和比死人脸色好不了多少的锦衣百户。
借口镖局已不安全,丁寿将母子带到了东厂自己住处,东厂内各铛头有自
己的一个小院,虽不大好歹清净方便,商夫人回想起自家刚才羞辱不由心中惴
惴,锦衣卫那二人所想不差,若当时受辱商夫人的确不会宣扬此事,毕竟她对
现在生活很是满意,谁也不知失节后会不会被休,如今自己被恶人玷了身子,
又被另一个男人看个通透,若是这两人大肆宣扬,她以后也就不要做人了。
那百户服了毒药,对这个东厂的四铛头言听计从,若要今后家中平安只要
能安抚住这人即可,须臾间商夫人已经拿定了主意。
此时丁寿进的屋来,「商夫人,丁焰山已经拿着信物去要挟六爷,为免六
爷一时糊涂做出亲痛仇快的糊涂事还请您手书一封,在下快马送去。」
「公子所言甚是,妾身这便动笔。」商夫人口头应道,却突然脚下一滑即
将跌倒。
丁寿在一侧岂会坐视,一伸手已经揽住商夫人,她就势靠在他的身上,「
此番多亏公子才能救我们母子脱险,妾身无以为报……」
素手向丁寿身下摸去,到了腰间略一停顿,咬咬牙从直身下摆里探了进去
,玉手一握,檀口登时大张,吓了一条,好大本钱,自家老爷也是没有,丁寿
可从不是善男信女,自打入京后一直素着,腹中欲火早已不耐,既然送上门了
何必客气。
在商夫人惊呼中,丁寿拦腰将人抱起,一股子扔到床上,还未及感到疼痛
,身上衣物已在裂帛声中化作条条丝缕,正在惊讶眼前少年不识情趣如此急色
时,一阵热辣辣的刺痛猛然从胯下冲向脑海,犹如新婚破瓜般的裂痛已将她带
回眼前现实。
「啊!啊啊啊啊啊——」高亢尖利的哀鸣中,丁寿将自己巨大的阳物插入
到商夫人柔软丰腴的蜜丘之中。
丁寿将商夫人双腿折向她的双肩,双手压着她的腿弯,整个肥臀悬空在床
边,那粗长阳具入的又快又狠,抽的又急又重,在穴眼里挖出了一股一股的淫
蜜,越动越是顺畅。
商夫人避无可避,下下着肉,次次到底,哀鸣未已,欢愉的呻吟又从她鼻
腔中若有若无的牵出,她已是成熟妇人,男人如何并不陌生,平日里和镖局中
女眷闲聊少不得提及闺房乐事,从悄悄话中也不难知道各自男人的表现,由中
断定自家老爷商六虽说年纪大了,床笫之间却也称得上骁勇善战,暗中还是有
些自得的,谁料想这个少年公子比起自家老爷强的不是一星半点,那张开的丰
美大腿尽根之处,如今已湿成一片泽国,两片蜜唇被阳具捅的上下翻飞,染满
淫液早被浸得发亮,肌肤此刻也已掩不住泛起的红晕,连蜜穴顶上那颗相思豆
,也悄悄顶开了外皮,露出嫩红的一个小头儿。
「不,不行了,啊——」一声尖叫,商夫人突然如八爪鱼一般抱住压在身
上的丁寿,身子猛地绷紧,一股阴精洒在了丁寿菇头上,丁寿不动声色,待娇
躯慢慢软下,一边继续挺动,一边将她从床上抱起,在屋内走动起来,每次走
动都牵扯的腔道内嫩肉,阳具缓慢而有力的抽送,不一刻又将商夫人欲望挑起
,身子如蛇一样在他身上扭动起来,丁寿立时便将她高高端稳,一挺雄腰,自
下而上一气便耸了近百下,一时间浊沫四溅,恍若踏入泥浆般的咕唧之声几乎
响成一线。
「啊——,又,又来了!」这一次比刚才感觉来的还要猛,商夫人感觉穴
芯子都被掏了出去,泄完之后身子无力的垂了下去,竟似晕死过去。
丁寿看她真的不能征伐,将她放在榻上,抽出肉棒跨坐在她胸前,双手抓
住那对涨奶轻轻一捏,乳汁从那鲜红的乳珠中渗出,伸手沾了些到自己嘴里,
咂了咂味道,甜中带腥,不太合丁二爷的口味,随即将这些乳汁抹在她白嫩的
胸脯上,将阳具夹在两个乳瓜中间,用手推紧包裹住,一动一动的抽送起来。
昏沉沉的商夫人被一下下捏紧的涨奶疼醒了过来,觉得自己的胸脯子就在
嘴边滑腻腻的,伸舌舔了一下,是自己乳汁的味道,缓缓睁开眼,眼前是那硕
大的紫龟前后晃动,不时顶到她的下颌,欲火攻心的她不自觉伸出香舌在那菇
头上舔弄起来,双重刺激让丁寿也觉更加舒爽,加快了速度,将她小嘴和双峰
当成蜜穴抽送,肌肉骤然一绷,将她螓首向上抬高几寸,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