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啊……额嗯……呼……呼……”
他狭长的凤眼此时带了几分惺忪的朦胧感,好似藏着破碎的星子,带着浅浅的笑意凝视着她,这位帝王本身就是惊为天人的美貌,他若有意用这份美貌去蛊惑谁,哪怕是男人都不一定顶得住,更何况徐笙这个老色批。
徐笙翻了个白眼,同时手里差不多了就把手指抽出来,往下夺过他手里的鸡巴往他穴里塞,很容易就进去了大半根,他一下就吸着气叫出声来,敏感得腿根发颤。
他热烈地吻她,手握着她的鸡巴熟练地挑逗着,他手上有许多茧,从手心到指尖是不同器物留下的痕迹,在敏感的地方摩擦起来有天然的快感,徐笙喜欢他沉溺情欲时的陶醉和不自觉的魅惑。
他身上的气味很好闻,龙涎香是冷香,但无论男人女人怀孕后身上都会由内而外的散发出一种柔和的味道,这种味道让这个冷硬的男人出现一种温暖的感觉,让他那股让她不舒服的侵略性减弱了很多。
刚刚说到什么来着?想不起来了,只记得这家伙突然那么直勾勾的盯着她,她一个不留神就被他蛊惑了,不自觉就顺着他为非作歹起来。
说着就解开她披风的带子,在解开她衣领的领扣,埋头下去寸寸亲吻挑逗起来。
冷硬的帝王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软下威严向爱人撒娇,他蹭着她的颈,沙哑着嗓子渴求她的爱抚。
他喘得厉害,明显是舒服到了,鸡巴顶在孕肚下湿哒哒的流着水,他一手往后撑着草地,一手托着肚子,健壮的大腿不断发力骑在她身上起起落落,饥渴的肉穴像是久旱逢甘霖的土地,不断地汲取着这根鸡巴带来的快感。
“自己说要的女儿,跪着也得生出来。”
“不脱衣服就是了,今晚若是不来一遍,接下来十几日你我都忙得像陀螺,可就没机会了。”
她忍不住被他带了进去,忍不住去撩高一些他的衣摆,手放到他圆润的肚皮上来回的摸,孕夫的肚子最是敏感,是超越一切的敏感带,根本禁不起挑逗的地方,被她一模男人就喘得更厉害了,自然逼穴也夹得更紧更热。
她无奈地松开他一点腰带,好方便扯下他的裤子去摸他湿热的腿缝,嘴上说:“怪我了?要不是你动不动就要恶心想吐,至于素那么久么?”
他见状忍不住笑,伸手在她脸上掐一把:“你倒还视死如归上了。”
“你疯了吗?你想在这?”
他跟着她的动作沉腰,让她更好地为他扩张,手上也一刻不停地把玩她的性器,这会儿已经是一根硬梆梆的顶在他手心里。
她闻言沉思片刻,随后一咬牙放开手往两边摊开,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来吧!”
他的体温一向就比常人高,怀孕之后更是容易发烫,徐笙常常分不清他到底只是发情还是真的发烧了,但如果是发情,他身上就真的很舒服,特别是这种凉凉的天气,趴在他身上就像是个柔软的火炉,很是熨帖。
“不……啊……别摸……呜啊……受不了呜啊……我受不了这个呜……”
他看起来眼泪都要下来了,腰臀都颤的厉害,但徐笙感觉到他的子宫沉得比刚刚更下,更热情的贴到龟头上吮吻,她就知道他是爽的,也是喜欢的,她为了看到他更多的失态,腰往上顶得越来越快,虽然顾忌着孩子还不敢太用力
虽然皇帝陛下自己肯定是死都不承认,但他的确是容易陷入肉欲精力旺盛的男人。
说着握住他的腰往下一摁,龟头就顺着柔软湿热的肠肉一下滑到了宫口,然后就是缓慢但有力的摆动,每一下都能用力精准地蹭过他每一寸敏感到为之疯狂的地方。
但当他的手悄无声新的摸上她裤裆时,徐笙还是猛地惊醒,一把捉住了他的手腕。
。
孕夫的身体很是敏感,摸两下就足够他湿润出水了,尤其是他已经生过一个孩子,就更容易变软变热,肉穴被手指揉了两下就很轻易地含进了三根,跟他冷硬的外表不像是应该存在于一个身体上的那样滚烫柔软。
他感受着手里的触感,喉结忍不住翻滚,为了转移视线欲盖弥彰地说:“谁叫你的崽子这么闹腾,生出来一定跟你一样。”
风很凉,但他们的呼吸都很滚烫,他拉着她的手往身下带,脸上已经染上了红:“你也摸摸我,你好些日子没碰我了。”
他身上有股很好闻的龙涎香香气,不浓,恰到好处,随着他的吻一下下送进她鼻尖唇齿,他的嘴唇也很热,薄薄的软软的,温柔间带着克制的霸道,不容拒绝的勾引她缠绵,让她难以自持的陷进他的情意中。
他用他低沉有磁性的嗓在她耳边像是诱惑又像是撒娇,手指还继续撩拨的在她裆部轻揉,硬是叫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俊美无俦的男人在夜色下像个妖精,风从背后卷起他的长发,丝丝缕缕黏到他潮红湿润的俊脸上时徐笙才发现他这就出汗了,晶亮的汗水顺着他性感的五官线条落下,徐笙看得忍不住跟着咽了咽口水,突然觉得这个荷尔蒙暴徒竟然比平时更性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