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骁的舌头找到了他的,玩耍一般缠着他打转,每一次滑过他的舌下都引起他阵阵颤栗,他本能地分泌唾液,想要更多更多……更多,寻州川环住马骁的脖子,抬起双腿勾住男生的腰,感受这个人全身的重量都在他身上,都属于他。
马骁满足了他的索求,一边粗鲁地亲吻那张饥渴的嘴,一边搓起寻州川的T恤,两只手碾着寻州川还没睡醒的乳头抠弄,下半身没什么章法地顶送着和另一根阴茎互相摩擦,无论怎么缓解,他还是觉得不够,马骁别开嘴,避开寻州川的索吻,喘着气咬他的腮帮:“想要……操你,寻哥,想要你。”
“润滑剂……”寻州川有些慌,连忙挣扎着伸手去开床头柜,也不知道为何平时都能很快找到现在却摸了半天也没摸到,寻州川急得把抽屉扯得更开——哗啦一声屉子干脆掉了出来,里面的东西滚落一地。
“不想做也没关系,”马骁看着他,用脸呼呼寻州川的脸,亲昵地蹭着,“下次再做也一样……等你想做的时候再——”
“等等……”寻州川现在没法回到做爱的氛围,马骁扯着被子罩住他俩,把“作案工具”放在一旁,手肘撑在男人脑袋边,亲了亲他的脸:“怎么了,不想做了?”
这可是他们确认心意后第一次做爱,要是不能顺利的话……马骁那里很大,要是进不去……要是……
寻州川的软了很多,没有完全软下去只是时间的问题。
“不是……”寻州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下意识地迎合着恋人的亲吻,止不住内心的焦虑,虽然马骁的气息环绕着他,又感到对方硬梆梆的老二还抵在腹部,好像放心了一些,他用鼻子深呼吸了几下,“没有……想做的。”寻州川摸着马骁的腰侧,刚才暴露在寒意中的指尖冰凉,在皮肤的温度浸染下也暂时没有恢复。
他忘了自己没有做任何准备,男人的后穴又无法自己润滑,做再多爱抚亲吻的前戏也没用,经常做都必须每次松动入口,何况他还有一个星期没做过了。
他早上睡在自己胸口的行为。
“好啊……哈……来……”寻州川气息紊乱,一边说着一边更加翘起双腿,环到马骁腰部上方,像个不知羞耻的妓女掀开自己的裙子露出阴户一样展示入口,求着身上的人临幸他。
马骁心急火燎地顾不上思考忘了安全措施等一切规则,捉着自己硬成一根棍子的老二就往里一捅——卡在了入口才发现不能像以往那样顺利地挤进去,他楞了一下,低下头去一看,位置是对的。
而这时候,寻州川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寻哥……”马骁呢喃,他们都习惯了昏暗,在被窝里也能清楚地看见对方眼睛的水光,寻州川微微偏头,吻上近在咫尺的唇,马骁立马回应了他,把他摁在床垫上亲,牙齿屡屡蹭过他的嘴皮,就好像是在吃他,寻州川伸出舌头舔弄那齿列,就像猎物讨好自己身上的猛兽,求他轻一点、慢一点杀死自己。
这么一捉弄,马骁也就不再遮掩,他也钻进被子直接把人压到身下,扑上去卡进寻州川的两腿间,滚热的气息一下子笼罩了两人,他们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压着鼻尖。
马骁趴在他身上压住想要离开被窝的寻州川,探手从地上捡起润滑剂,还顺便捞起了一串套套,目光从按摩棒上滑过,但没有过多停留,拽着寻州川回来躺下。
直到马骁胳膊肘撑起,分开两人吻到窒息的嘴,一边喘着一边继续在彼此皮肤上拖曳痕迹,马骁伸出一只手下去拽开自己的内裤,释放出被箍得难受的阴茎,然后扯着寻州川的内裤往下拉,他不得不立起上半身脱离那双腿的禁锢好把整条内裤脱掉——碍事得他有点烦躁,内裤被粗暴地甩开了,他才趴下去寻州川又马上环住了他,迫不及待地和他接吻,好似刚才那不足几秒的分离拔了他的氧气管。
但他不明白的是,马骁要忍着不扑上去,已经是煞费脑筋,现在寻哥对自己又抱又蹭的,他能忍住才真是见了鬼。
寻州川僵在那,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正是寻州川想要的,两人便在被窝里四肢纠缠,他坏心眼地故意用大腿去磨蹭马骁的勃起,心想着早上真好,不用费劲也能硬起来。
“我想做的!”寻州川喊道,他也意识到自己软了,转而撸动起自己的老二,马骁感到了他的动作,低下头去看,没有润滑想要撸动一根疲软的阴茎非常困难,马骁阻止他继续,抓着他的手环到自己肩膀上,“别急,寻哥,不哭啊。”一边说
不知为何胸口有些闷,寻州川眨眨眼,试图分散这种难受的感觉,就伸手去碰马骁的勃起,好像握着那沉甸甸的性器就能让自己安心似的,马骁也没阻止他,但眼睛一错也不错地注视着他,若有所思。
无意识地撩我,又不做,可恶。
什么安全套润滑剂按摩棒,棒子还咕噜噜滚了几滚。
马骁有些尴尬——都怪昨晚他逞强,但转念又想,昨晚是说了不做,又不代表今天早上不做,都隔天了不作数。于是耍赖的心思一起,手就摸进了寻州川的T恤,在皮肤上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