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三年前赵馨本不该远嫁,皇祖母替她相中的本是同平章事之次子李应,他幼时擅书画,十五岁便名满京城,他虽志不在仕却也是温和儒雅的君子,门第高贵家教严谨。这本是赵馨一份顶好的姻缘,却因为李氏被卷入诬陷国公府贪墨户部国产一案,最终被夺爵抄家。赵馨与罪臣仅有婚约,并无婚嫁之实,贵妃娘娘却抓住赵馨曾为李家求情一事诬她干政,借此将她远嫁给关外靖远侯,逼她离开京城。
皇族公主的婚姻本就该是政治博弈的筹码,皇祖母没能争过张贵妃,于是赵馨外嫁北地远离京城,后宫之中皇祖母又失一臂膀。
靖远侯完颜华杰并非汉人,而是北方女真部分裂后归顺大宋的一支,父皇想要巩固北疆的势力,那么也许赵馨的婚事从一开始就不可能顺遂。
她表现的乖顺极了,没有哭闹,没有发脾气,她像每一个待字闺中的贵族淑女那样听话,安安静静的准备远嫁的一切事宜。父皇怜她懂事,许她出嫁时以金纹铜凤的厌翟车离京,陪嫁宫人一百二十名,妆奁宝箱更是堆满了整个宫室。
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热闹欢快,明明是她的婚事,却又好像一切的欢愉都与她无关。
赵馨从未想过赵昀会在她出嫁的前夜跑来找她,本该敲响她房门的是教导她房事的嬷嬷,她却不知道为何进来的会是他。这是截然错误的时间,完全不对的人,但当他入房抱紧她的时候,赵馨又觉得一切似乎都是那么恰到好处。他来的正是时候,夜深人静,无人敢来惊扰,而她手边什么道具都齐整。
08
夜寂无风,外间静的像是没有活人,从窗缝透进来的风将烛火吹得明明灭灭,赵昀紧紧抱着赵馨哭的伤心,一切都像极了她出嫁前的那夜,随烛光投在床榻的两人的影子密不可分却又漆黑一片,就是在那片扭曲Yin翳中,她将他拖入了隐秘、疯狂、背德的深渊……
“昀儿别哭,不哭了。”赵馨一下下轻拍他的背:“还记不记得姐姐教你的那些好玩的事,只能和姐姐做的事。”她柔声哄他,眼底的笑意却冷得像是冰。
“……嗯。”赵昀愣了片刻,抓紧她的衣袖,轻轻点了点头:“姐姐回来了,真好……”他将眼泪蹭到她的衣服上,哭腔里带着笑意。他总是信任她,无论她说什么他都信,无论她对他做什么他都听话。
赵馨拉着他的手塞进自己的衣襟里,她知道他喜欢她细腻柔软的ru房,握上之后就不愿把手松开。赵昀半个身子蜷在赵馨怀中,他认真揉捏着她胸口两团白花花的软rou,任由姐姐脱散了他的头发,脱掉了他的亵裤。胯间半勃的性器跳出来,被赵馨伸手握住,他呜咽一声整个人在她怀中颤抖:“姐姐……那里,不行……”
赵昀的体温一向比赵馨高,而此时此刻他的皮肤甚至每一刻都比前一刻更烫。赵昀的神志和人格虽是残损,可他的身体却没有异样,他长大了、成熟了,姐姐的挑弄让他飞快的硬了起来。赵昀并不知晓为何姐姐轻易便能让他变得那么奇怪,他只是觉得热,觉得烫,觉得一切失控,让他害怕却又不单单是害怕。他懵懂又重欲,不晓克己也不知餍足,他只知道这一次也一样,是姐姐同他做的又一个亲昵的游戏。
赵馨的手沿着柱身上下撸动,不一会儿就听见了赵昀颤抖的哭腔:“姐姐……”他本能的挺腰迎合她,堕落为欲望的俘虏。他的喘息愈发尖锐刺耳,他的身子不停的扭动,然而在即将到达界限时赵馨却停了下来。
赵昀的呼吸一窒:“……姐姐?”他颤抖着抓了她的胸,带着满心满眼的困惑,呼吸急促的望着她,他原本澄净的眼睛被欲望填满,热腾腾的呼吸吹着她的侧脸。
赵馨低头看着他无意识的绷紧双腿,抵着她的小腹扭蹭着腰,她只觉得身体的血ye逐渐被点燃:“昀儿想要什么?”她明知故问。她知道他答不上来,于是她就这么笑盈盈的看着他,她在他渴求的目光中松开他发烫充血的性器,然后将他翻了过来压在床上。
赵昀的背上都是伤,就算抹了药也能看到那些还未长好的淡粉色皮rou上结着薄薄的痂。她沿着那些伤痕往下,像是无心一般,纤长的指甲揭开数道血痂。
“姐姐……”赵昀拱着腰伏趴在她身下,血珠从新伤沁出来,在他后背点染出一片片落梅花瓣。
赵馨知道,赵昀一定是痛的,她掰过他的脸,看见他蹙着眉眼角含泪,他咬着自己的嘴唇忍耐着,和他通红的脸颊对比,他的唇瓣上印着一排惨白的牙印。
赵馨第一次玷污赵昀的那个晚上,她也像现在这样弄伤了他,他说疼,她说害怕,但她按着他的腰绑住了他的双手,折磨他,虐待他,看着他颤抖,听着他哭……
她用三指粗的玉势将他钉在身下,被分开的双腿之间尽是淋漓的鲜血,赵昀仿若开苞的处子那样惊呼痛哭,他在她身下不住的痉挛,让她感到一阵反胃的快意。
她用力耸动着腰身,被撕裂的xue口流出粘腻的血,那时她是怎么骗他的来着?啊,对了,只有第一次会痛,只要昀儿听话,以后就都不痛了。
赵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