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尝所愿”
芙玥低头主动吻上他的唇,天雷再次勾动地火,况且二人胯下本就相连,女人一个翻身,便将人拢在身下,撑开他的长腿挂在臂弯便是大力冲刺操干。
“啊啊~好厉害,好深~月娘~”
“阿玉好敏感,穴里又软又热,紧紧吸着我”腰腹急速耸动,直把身下人操干得连连痉挛淫叫。
二人胡乱之际,锦帐外隐约有婴儿哭声。
“是,是孩子,醒了”
“她饿了”说罢,芙玥便自身后挤着男人膝行数步“眼下阿玉奶孔疏通,奶水充沛,便快些给孩子喂奶吧”
“可,可唔,哈”可他眼下正被女人自身后贯穿,这般如何奶孩子。
“这有何难”话音未落,芙玥便扬手掀开了锦帐,果见婴孩在摇篮中哭个不停“快些将她抱起来,奶一奶”
墨玉瞧见孩子哭泣心疼,别无他法,便抖着手将女儿抱进怀里,小东西闻着熟悉的奶味便寻了奶头吮吸起来。
一前一后的双重刺激,直叫他哆嗦个不停,险些跌了怀中幼女,好在芙玥眼疾手快,自他身后抱住了孩子“慢着些”
墨玉瘪瘪嘴,根本就是她刚刚太大力的操干,他一个失神才险些松了手。
芙玥缓慢抽插,深入浅出,没一会儿孩子吃饱了,墨玉小心将女儿放回摇篮,还不待他回神,腰腹便被女人拖了回去,胯下男形再次重重顶了进去。他手下没了支撑,堪堪攥着锦帐带子才不至于跌下床去。
在墨玉被操得摇摇欲坠之际,芙玥才终于有了泄身的迹象。她本欲抽出那物,奈何男人紧紧将其夹住“不要出来,在里面,射在里面”
“阿玉”
“怕什么,我刚刚生产,不一定就会落胎”他辗转亲吻“况且,我想要你射在里面”许是男人的神情太过苦涩,芙玥无从拒绝,便在其甬道深处泄身而出。
那日,墨玉压着人翻来覆去做了不知多少次,临近天亮,二人才终是偃旗息鼓,相拥睡去。
墨玉将养了些时日身子已然恢复过来,毕竟不是头胎,虽是早产,但好在有惊无险。
这日芙玥陪着他在浮生阁的花园里散步,走了没几步,墨玉便拍拍她的手“我们去前面亭子里坐坐吧”
“可是累了?”
墨玉状似无奈的摊手“有你那些个补品补药不要命的送,哪里身子骨会差,现下瞧着倒是胖了不少”
二人入了凉亭,芙玥安顿好男人后便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月娘有心事”
芙玥听闻霎时拘谨起来“我”
“去吧,至于我,你不必抱歉,那日我说过的,我是心甘情愿的”
芙玥握上男人微凉的手,涩声道“对不起”
墨玉摇摇头“说来对不起三个字,我也应该与你说的”
“什么意思?”
墨玉自袖口中取出一枚玉佩,正是之前他派小厮拿给苏御的那枚“苏公子走前几日,我曾把这枚玉佩托人送与他”
芙玥接过,一脸不解“这不过是我的玉佩,有何古怪”
“这我便不知了,待你找到他便问一问罢”
芙玥手里握着玉佩,不由陷入沉思,她还记得那日苏御在瞧见这玉佩之时的模样,想来所有症结所在都在这枚玉佩身上,这层层谜团包围着她喘不过气,她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苏御找到,问个清楚。
是夜,芙玥靠在大迎枕上端详着手上玉佩,她左看右看也瞧不出什么古怪,房门却在这时被敲响。
她起身开门,见来人正是墨玉,便将人迎入内室“这么晚了,怎地过来了?”
墨玉不发一言却在她将门关上之时,回身将人抱个满怀“我知你明日便要离开,最后一夜,我来陪你可好”
抬起怀中人的脸,不出意外又是梨花带雨“怎地如此爱哭鼻子,都成小花猫了”这般说着,便将人牵至床边“我瞧着你眼下都乌青了,想必这些时日未曾休息好,在这好好睡一觉,嗯?”为他脱靴又将被子盖好,转身便去洗脸台拿布巾,却察觉到男人下了榻,一回身,就见墨玉赤足站在床边,抬手一件件脱掉身上的衣袍,缓步向她走来。
啪嗒,布巾掉落铜盆,转眼男人已赤身裸体立于她面前,在之后,她便将男人打横抱起,上了榻,撂了帐子。
——
行路近半月,芙玥终于抵达皇城脚下的临安,不同于云崖城,许是紧邻皇都的缘故,这里的建筑更加宏伟,色彩更加艳丽,民风更加开放,路上百姓瞧着也更加富足。
她循着阮嬷嬷手信,来到一处僻静宅子前,扣了扣门。
管事开了门,上下打量着她“可是云崖城故友?”
“正是”
“快进来吧,主子已念叨多时了”
芙玥跟随管家进了门,这处院子外面瞧着不起眼,内里却大有乾坤,山石造景无不奇伟,院落布局也是极为考究。
她随着管家来到主屋,还未及地,便听房内有人声传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