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刺激了我的感官,让我更加沉醉在身后
的快感中。她突然拔出了手指,我感觉我的后庭一下空虚了起来,我撅着屁股,
渴望的等待着她的插入。突然,她狠狠的打在了我的阴茎上,一阵刺痛传递到了
我身体上最柔软的、敏感的地方,我叫了一声,还没来得及合拢双腿,第二下又
打了下来,疼痛让我的身体几乎缩成一团。但妮雅按着我,再次打了下来,你无
法想象那种感觉,那是一种多幺难以承受的刺激。不仅仅是疼,还伴随着可怕的
眩晕感。
我疯狂的扭动着身体,但妮雅搂住我的腰,在我的阴茎和屁穴上不停地打着。
我颤抖着,她她的身下腿摇摆着,她攥紧我的头发,她的手又急又快又狠地落下
来,每一下都把我越来越高地抛入一个深暗凶猛、火热可怕的感觉之中。当她终
于停下的时候,汗水已经浸湿了我的全身,妮雅走到我的背后,开始操我,她摆
动着臀部,粗大的阳具在我的后庭进出着,疼痛敢很快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像
浪潮一般又一波一波的快感。我开始哼哼着,呻吟声越来越大。「你是不是一只
欠操的母狗?」妮雅大声问道。然后一巴掌趴在我发红的屁股上。
「是的,主人,我是。」我大声答道。
「你是不是一个只配在生活在女人胯下软弱无能的贱货」妮雅捏着我的乳头,
疼痛和快感同时刺激着我的神经。
「是的,我是」我叫到,妮雅每一下都顶到了我身体的最深处我渐渐地攀上
了快感的顶端。
「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精」少女残忍的说。
「是主人」我尝试着拼命忍耐,但强烈的快感实在无法抑制,当妮雅又是一
下狠狠插入我的身体的深处时,我剧烈的达到了高潮。把精液射的到处都是。
妮雅拔出了假阳具,拉着我的鼻环把我拖到床尾,她看起来非常生气。
「主人,我不是故意的……」我慌忙解释。
「闭嘴」她凶狠的打断了我,使劲向后拉我的头发把我的头仰着按在床帏上,
用链子绑住我的脖子固定在床帏的金属杆上,我疼得直叫,但她不理会我,把我
的双手也绑了上去。我仰着头挺着着肚子以一个奇怪的姿势跪在地上。妮雅退后
一步用那根短木棍插入了我的屁穴,「我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射精,你这欠
操的母狗。」她插得如此之狠一下接着一下,那木棍几乎撕裂了我的下体。
「我想要对你仁慈一点,我想要让你体会一点快乐,可你竟敢违抗我,你辜
负了我的仁慈」她的力量越来越大,「不是的主人,我不是故意的,……主人你
的技巧太好了……」我喊道,但她根本不理我。
木棍和假阳具不一样它是如此的坚硬而粗糙,妮雅用它插得我如此之疼,我
很难从中得到快感,即使这样在这可怕的惩罚中我竟然又射了一次。
「无论如何你都能射精是吧?」妮雅恨恨的说,又加大了力量,很快我便晕
了过去。
十二、苏拉和狗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住了手脚,正在蜷缩着身体跪待在一个黑暗
狭窄的地方,这地方很窄,以至于我的脑袋都已经触碰到了膝盖,一个假阳具在
我的屁穴里欢快的嗡嗡响着。
我被绑的很紧一动也动不了,屁穴里的性玩具又激起了我的性欲,一丝丝的
快感在我的身体里积累着,但我毕竟不是女人我无法用屁穴里的一个插的不是很
深的假阳具得到高潮。我浑身燥热起来,但却一直得不到释放,我开始口干舌燥,
几次尝试都无法让它差的更深。不知道我一动不动的在黑暗中待了多久,至少有
几个小时。我感觉自己全身的肌肉都变得酸痛,身上的关节也开始咯咯作响,这
时,屁穴里的假阳具更像是一个痛苦的折磨。中的欲望早已达到了顶峰,但却无
法释放。此时,我直肠内部已经变得非常敏感,在假阳具不停的刺激下我觉得自
己都要吐出来了,几个小时以来我一直徘徊在高潮的边缘我的神智都已经开始不
清楚了。在无休止的黑暗中,我不知道自己在哪,也不知道什幺时候才有人把我
放出去,我不停地受着煎熬。
不知道过了多久,此时的我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突然一道我的头上亮了
起来。妮雅拉着我身上的绳子把我从这个黑暗的牢笼中拉了出来。那是一个白色
的大木箱,我已经分不清我在那里关了多久。已经到了清晨,我一整晚都待在那
里。妮雅解开了我的脚扶着我迈出了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