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道:「真是肆无忌惮欺人太甚!」。
卢涛拧了一把她的大腿,「冷静!你瞧你激动得说话都跟他们一样咬文嚼字
酸溜溜了!侯爷都不着急,你急什么!」。
罗奇果然面不改色,只笑吟吟地把盒子交给女服务生收起。「邵将军真是用
心良苦,这份厚意罗某人就收下了!皇上年少时出征黑水,正是被这裕录狙击所
伤,如此滔天罪恶,想必在天牢里没有一天好日子过吧?」。
「好日子!天天都是好日子!身受种种酷刑,皮焦肉烂,骨折筋断就不必说
了。每日还要看着妻妾子女一同受刑受辱,宛转哀号。」。说到裕录在牢中的惨
状,邵祖康顿时眉飞色舞,「末将还特地为他设计了一种刑法,皇上观刑后也赞
不绝口,侯爷想知道是什么刑法吗?」。
罗奇装出一副兴趣盎然的模样,「哦?愿闻其详!」。
「裕录妻妾众多,子女成群,除已死和尚未落网的,天牢中共囚有其子十三
人,其女九人。末将令人每日从其子身上各割肉二钱,以纱布裹之,塞入一女之
阴户,令壮丁轮奸直至其泄身后取出。依次如法炮制,直至为全部九女之淫水浸
透,再强令裕录食之。其子之肉,其女之淫液,每食一片,无异于生剜其心一刀。
不亦快哉!不亦快哉!哈哈哈哈……」。
卢涛咬着邱晓真耳朵说:「听起来还蛮过瘾的,也亏他想得出!还有,这老
小子做人跟我一样粗鲁无礼,怎么说起话来酸得这么可怕?啵——叽!」。闻到
邱晓真耳际鬓边的洗发水香气,他忍不住狠狠亲了一口。
「哎哟!你弄痛我啦!他做人是粗鲁,但是读书写文章都棒得很,不然也当
不上国防部发言人。这种朝廷里的酸醋官腔,没人比他说得更顺溜!」。
「好刑罚!好刑罚!邵将军果然不愧是军中闻名的儒将!罗某人对你佩服得
五体投地!」。(卢涛又咬邱晓真的耳朵:「果然,我以前一直以为侯爷说话已
经够酸的了,现在跟老小子一比,真是差得远啦!啵——叽!」。)「今日设宴,
罗某人也琢磨了几道助兴的花样,但是跟邵将军相比,那真是班门弄斧,不值一
提。话虽如此,还望邵将军海涵,将就着看看,万万不要嫌弃!」。
邵祖康眉毛一扬,「是么?侯爷亲自琢磨的花样?那末将倒是要见识见识!」。
他瞟了黄旭初一眼,「以侯爷的聪明才智,料必不会去琢磨什么人体料理之类的
雕虫小技吧?」。
「人体料理之学涵盖极广,博大精深,罗某人还不敢斗胆涉足,贻笑大方。
倒是机械工程之学,自小耳濡目染,又在大学研习多年,多少略知一二。」。罗
奇说着,用力拍了三下巴掌。
包厢的门打开了,卫兵们推着数台蒙着红布,大小不一的器具鱼贯而入,在
门边一字排开。罗奇一指,两人推着一台差不多与人同高的「落地扇」。走上前
来。
「熙雅小姐可否把这小子拉起来,让大家看看清楚……」。
在邵熙雅的拉扯下,夏之宁站起身来,他是个十五岁的少年,容貌极其清秀
俊美,一丝不挂的身躯线条修长优美,皮肤白得近乎耀眼,若是把胯下的阴茎遮
住,人人都会以为他其实是个胸部没发育的女中学生。当他被女警卫夹着,原地
转身一圈向在场所有人展示自己的身体时,卢涛听到邱晓真一个劲地咽口水。
「可否请教一下,熙雅小姐平日在府中都是如何调教这个小逆贼的呢?」。
邵熙雅脸上现出傲慢冷酷的微笑。二十五岁的她皮肤白净,五官轮廓深邃,
是一个极具西式韵味的美人,举手投足刚劲有力,身姿挺拔,比其父更具军人风
范——而她也确实是一名军人,现任帝国国防大学女生管理处中校副处长。
「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无非是鞭子棍子电烙铁,尿道通条肛门刷,后庭电
棍内卷套那些东西。天气好的时候,会把他拴在吉普车的后面出去跑跑步伸伸腿,
天气不好呢,就带他去国防部警卫连,找一些轮休中的战士,给他通一通肠子。
就今天上午,还让他去慰问了一下节日执勤的弟兄们。嘿!弯腰!让大家看看你
的屁眼!」。
夏之宁当然不会乖乖听从她的命令,最后还是由女警卫硬按着他来执行。看
到他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已的肛门,秦枫母女和杨雪都泪水盈眶。
「内卷套是什么东西?」。孙蕙萱这辈子几乎没跟男奴有过交集,对一些男
奴领域专属术语全不了解。
「就是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