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液体舔进嘴里。赵蕙下身
浓郁的腥味撞击着我的鼻腔,将近三个月之后,我才知道这腥味意味着什么。
我面对着赵蕙抽插,像是将死之人一样,伏在赵蕙身上,吮吸她的口水。每
次抽插都是全根没入,赵蕙很快来了高潮。她那天非常敏感。
射精的时候我拔了出来,一条条黄白色的精液粘在赵蕙光洁的后背上,映照
着惨白的灯光,像是几道白色的伤口。
那天回来以后,赵蕙好像变了一个人,寡言,忧郁,经常坐在马桶上发呆。
好几次我发现她在浴室喷头下什么也不做,闭着眼睛让水幕冲刷在身体上。我有
些害怕,好像之前那个快人快语的北京女孩儿不见了,只剩下一副躯壳孤零零地
回到了我身边。
「兰心下周三回来。」赵蕙放下手机走过来对我说,打断了我的回忆。我说
好,然后对她尴尬地笑。
她没好气地看着我说,「笑什么笑?等兰心回来了,你稍微多回来那么几个
晚上,不是为了陪我,为了陪陪咱们女儿,行么?」
我说好好好,心里却不是滋味。女儿就女儿,为什么每次都要说「咱们女儿」,
戳我痛处?
9萌芽
暮春时节,北京热了起来。我瞥了一眼副驾驶上的赵蕙,深灰色的职业装很
美。
今天这顿饭吃得开心,忙活了半年的兰州项目有了结果,杜成在大董摆酒席,
庆功。赵蕙是公司实际上的老板,看到公司未来五六年的利润有了保证,很是开
心。
酒席上,我和赵蕙喝茶,杜成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红酒。果然,这小子喝
了酒就会话多,拉着他「蕙姐」的手一遍一遍讲当初他在兰州出差那一个月多不
容易,在当地贪官污吏那里受了多少委屈。赵蕙有些尴尬,又不能把杜成的手拿
开不让人家说话,毕竟是老同学。我和梁薇看在眼里,对视一笑,是笑杜成的丑
态。
开车到家,我让赵蕙自己先回家休息,还调笑说让她好好洗洗手,被杜成那
个王八蛋摸了一晚上。
「我去工厂看看。」我看着赵蕙往院子里走,落下车窗对她说。这是我晚上
不回家的借口。赵蕙和我心照不宣,她从不戳穿我。
「好的,注意身体,别累着。」赵蕙背对着我,扬起手腕做出再见的动作。
我看着车灯里她扭动的腰肢,喉咙里有些难受。
这几个月里,我大多数的夜晚在西山园度过。我又年轻了起来,见到陈盈的
裸体,肉棒就会突突地跳着立起来。陈盈比起少女时更有风韵,拉着我洗鸳鸯浴,
趴在浴缸里让我从后面操她,水花溅了一地。陈盈也会心血来潮,拿着蜂蜜抹在
阴唇边上,犒劳我这头色狗熊,我绕着她细腻光滑的阴唇舔舐,却越舔蜜汁越多。
陈盈喜欢女上式,做到情浓时就伏下身子,两团奶油一样的乳房垂着,乳头刮弄
我的胸口。她会一边挺动腰肢小幅度抽插,一边低下头吻我,温暖的唾液丝丝流
进我嘴里,让我长醉不醒。
第二天早上,陈盈不在枕边,我下床尿尿,回味着昨夜的又一场暴风骤雨,
之后穿着内裤打着哈欠走到餐厅。餐桌上摆着陈盈煎好的鸡蛋培根,她还细心地
把肥肉切去一半。餐桌边上是我最爱的女人,她笑盈盈地跟我说老公终于醒了。
昨晚很累,饿得心慌,我坐下就吃,懒得用刀叉,拿筷子挑着一片片培根塞
到嘴里,然后再塞进一个煎鸡蛋狼吞虎咽——我的身体需要蛋白质。
吃完喝咖啡时,陈盈钻到了桌子底下,把我的内裤扯到一边,然后含住了软
成一团的阳具。我说别,刚尿完,多恶心啊。陈盈呜呜地出声,不知道想说什么。
下身在温暖湿润的腔体里膨胀起来,龟头胀大,肉棒伸长到极限时,陈盈吐出了
它。桌子底下传来她甜甜的声音:「老公慢慢喝咖啡,我早餐吃这个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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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射了两次,现在肉棒勃起的胀痛压过了快感,我实在支持不住早上再射
一次,只好把陈盈拽了出来,带着一嘴的油亲了她的小脸。
开车回家时,我的嘴里好像还有培根鸡蛋的味道。我边开车变傻笑,几次忘
了变线。
回到家,赵蕙和李兰心还没有起床,母女俩睡在主卧大床上,两团长发散开,
像是开出两朵花来。李兰心和她母亲长得很像,头发乌黑,两道剑眉,窗外的晨
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钻进来,给娘俩围上了金色的腰带。我靠在门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