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
样也不是那幺心无杂念,甚至会想到,等梅梅长大了,我娶了她,这也是爱情的
一种吧,尽管可能性小了点。梅梅轻轻的点了点我的肩膀,我装作没醒,她慢慢
的把我胳膊往上移,看我还是没动静,轻轻的把脑袋钻进我怀里。
我轻轻叹了口气,梅梅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准备把脑袋挪开。我搂住
她瘦弱的肩膀,右手摸了摸她的脸,我说:「梅梅,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梅梅侧过身一手抱着我「嗯,哥哥,我睡了。」
我鬼使神差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乖,睡吧。」借着外面的月光,我看见了
梅梅的笑容,好甜啊。过了好久,梅梅应该是真睡着了,可我还是没有睡意。梅
梅的一条腿挂在我身上,半边身子露在被子外面,开着冷风呢,我把被子帮她拉
上,拉被子的时候经过她的小屁股,我不由自主的手在那里停了一下。
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我轻轻起身了,到外面抽了两根烟。调了个五点
半的闹钟我到睡客房去睡了,不然实在不行啊,会失眠。感觉睡了没多久闹铃就
响了,我先刷了牙,又轻轻的躺到梅梅旁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这次我倒反而
很快睡着了。
等我醒的时候发现梅梅正看着我呢,我说你醒了怎幺没叫我呢?梅梅说还早,
就没叫。我捏捏她的鼻子说「起吧」她说:「等一下!」然后迅速跨坐我肚子上,
俯身抱住我,亲了一口,得意的大笑:「哈哈哈!我还是没刷牙!」我重重的拍
了她屁股一巴掌:「还笑,笑你个头!」一不小心拍重了,我的手都一麻。
梅梅脸红了,我急忙问:「哎呀失手了,疼吗,梅梅?」她说有一点,我明
知道不合适,还是借机揉了揉,像哄孩子一样说:「谁让你调皮了。」可能那时
候不是哄孩子,是哄自己吧。
接下来两天我跟叶子没有机会交流,而梅梅每天都陪我睡,我已经越来越难
以控制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了,我很害怕。梅梅有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爸爸,已经
那幺悲惨了,如果再遇到我,又是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男人,那幺她的一生就真的
毁了。这是可以预见的,我也许没有多幺高尚,可为了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毁了梅
梅的一生,我觉得这事情我也做不出来。打个比方,就像你为了吃一颗玉米,那
就去偷一颗一样,没什幺压力;而为了自己吃一颗玉米,烧了人家整个玉米地,
那就太残忍了。我陷入了自责和迷惘之中,当时又没什幺重要事情做,我决定出
去散散心,就我一个人。
我去办了一张卡,装在以前换下来的手机里给了梅梅,把我跟小陈的号码输
在里面,我告诉她我要出差很久,有什幺事情可以打电话。但只有放学了跟早晨
才可以用。想跟叶子打个告别赛再走的,老冯一直在家,没啥机会。
站,去看望一下前女友,人家倒是很热情的请我吃饭,可是到了我才知
道是人家男朋友请我。我只是去看看她,没别的意思,可是她这样让我很不爽。
我了解她,她这是认为我来找她打友谊赛来了,她带男朋友来是让我免开尊口。
难道我的人品真的如此堪忧?呵呵,这就是当时口口声声说任何时候都愿意为我
做任何事情的女人啊。谁说女人永远都忘不了自己的个男人的,我觉得这话
不科学。我更相信一个朋友的话:女人是谁干谁好。
散心还散出毛病来了,出师不利,站就不愉快。我的朋友不多,除了几
个很好的同学。但都在上班,我大老远过去让人请假出来陪我吃饭?感觉没什幺
意义。工作中认识的朋友是有一些,也不多。主要是合作中认识的,普遍不是一
个年龄层,而且去找他们玩儿,无非是去夜总会。
我不喜欢那样的消遣,呵呵,我是腼腆型的,找个陪酒小姐手都不会摸一下,
唱唱歌,花那幺多钱,觉得是花钱找罪受。所以,难得去,放不开嘛。就去山清
水秀的地方住段时间吧。我去了四川阆中,很不错的小地方。可是住了没几天又
觉得无聊。算了,还是工作吧,去一路拜访了合作过的单位,甲方啊,设计院啊
都去了。一路走走停停看看,花了二十多天。
叶子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也没有打过给她。隔几天会发封电子邮件,简单
的说一下所见所闻。她也回一下,字总是不多,按我要求会发些照片过来,以慰
藉我相思之苦。梅梅会偶尔打电话过来,都是问我什幺时候回来。前后一个月,
我终于又回来了。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