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昂起头,喘了几口,猛一咬牙,抬肘砸向克雷恩的额侧要害。
可他轻轻松松就挡了下来,握着她的手腕向胸前交叠,用力压制在尖端肿起
擦破的乳房上,死死按住了她的上身,长矛一样的凶器,更加快速地侵略着她已
经无力躲避的花房……
即使在羞辱的烙印彻底播撒在柔软深处的那一个瞬间,达妮艾露依旧没有停
止反抗。
她的肌肉酸痛无力,她的魔力枯竭见底,她像只战败的母犬被死死压住,在
更加坚硬强大的肢体禁锢下持续地承受着一波强过一波的冲击。
可她就是不肯求饶,更不肯放弃。
烈马往往让骑手更加兴奋。
克雷恩原本是带着杀气而来,他已经厌倦了达妮艾露的顽固,他在进门的那
一刻,的确做好了准备,要么收服,要么杀死。
但现在他不舍得了。
这种仿佛来自原始蛮荒丛林中,雌雄猛兽流淌着汗水搏斗般的亢奋结合,他
根本没机会在其他女伴那里体验到。
他哪怕稍微粗暴一些,额角就会一阵阵撕裂般的疼。
幸好,在达妮艾露身上,两个倾向终于达成了共识。这个连体内都写满了反
抗与不屈的女剑圣,真是让他直到最后的那一刻都不敢放松,依然必须用浑身的
力量紧紧压制着她,就像用血盆大口死死咬住雌性伴侣后颈的林地虎。
地上全是他们两个的汗,流淌在一起,难分彼此。
克雷恩没有动用火元素来实施调情技巧,他甚至连禁锢之香都只是在忍不住
的情况下稍微泄露了一点点出来。
他知道达妮艾露根本不需要,这并不是情侣之间的嬉戏,这是一场野兽之间
的生命之战。
种子缓缓溢出,滴落,掉在地上的汗水中。
感受着所有接触点传来的肌肉紧绷感,克雷恩不敢大意,唯恐松弛下来会给
她机会。
即使她不可能杀掉他,扑上来留下个牙印显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还是不肯承认你的失败吗?”他彻底退出来,缓缓站起,保险起见,手还
是揪着她浓密的红发。
“被羞辱一次不能说明什么。”她喘息着,用母狼一样的眼睛盯着他,“我
的身体也没有恢复到最佳状态。”
“不过……我承认我这次失败了,我想,我也承受了失败的代价。”她退到
墙边,伸手摸了一下被蹂躏的地方,望着上面擦伤的血痕,咬牙道,“这种时候,
我真是格外愤恨自己为什么是个女精灵。”
“我倒觉你该庆幸。”克雷恩淡淡道,“如果是伯恩尼亲王成为俘虏,这会
儿他的脑袋已经挂在艾普萨拉斯的树墙上了。”
“我还有挑战的机会吗?”达妮艾露握紧拳头,盯着他问。
“你当然有。”克雷恩兴奋地微笑道,“我很乐意把这种搏斗当作我在后宫
的消遣。你如果觉得这次不在巅峰,那么,下次我来的时候,会给你带一些精力
药剂。并允许你提前休息几个小时。我想,下次你应该能坚持更久,起码,不会
蠢到再用火元素魔法剑来对付我。”
达妮艾露望着他赤裸的胸膛,问道:“你的身体,在这种状态下也不会受到
火元素伤害吗?”
克雷恩笑了笑,伸出手,纤细的红丝缓缓从他的指尖延伸出来,一点点缠绕
上她强壮到有点失去女性柔软感的胸膛,隔空捏了她一把,笑道:“火元素是我
的奴仆,奴仆,不会伤害主人。”
达妮艾露低下头,她拉过旁边地上被扯破的烂裙子,盖在了自己身上,缓缓
道:“那么,下次我会记住不要再用魔法剑的。”
“带上新镣铐之前,你可以洗个澡。”克雷恩打开门,捡起地上的护甲,带
着一种释放后的愉悦走了出去,“这是赏给失败者的优待。”
门关上的一刻,屋里传来了沉闷的捶墙声,和恍若哭泣,却又不太相似的沉
闷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