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亲了一下,眼中光芒闪动,柔声
道:“我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才能让你更好,怎么才能让你留校更顺利。别的小
事,我懒得管,也轮不到我来计较,你说对吧?”
“呃……”赵涛衡量了一下,也放柔口气说,“小秋,你要是不痛快不高兴,
觉得我招惹孟晓涵不对,可以说的。这有什么轮得到轮不到的,你不开心,我就
要当回事。”
“我没不痛快不高兴,我最不痛快的时候早过了。”她舔了一下丰润的下唇,
轻笑道,“这还要谢谢你啊,我最近过得真是非常高兴,都不知道人间原来还能
有这么多的快乐。”
总觉得她在巧妙地岔开话题,赵涛想了想,干脆冒险说:“金琳打算帮我追
孟晓涵,其实今天的事儿,就有她策划的地方。”
“她舍得害你病成这样?”于钿秋皱了皱眉,不信地说。
“这是个意外,是我自己犯蠢。”赵涛拍了一下脑门,“小秋,孟晓涵终究
是我一个遗憾,我想趁着这个月的好机会,把这个遗憾弥补上。”
“你把她身子随便什么地方补上我都没意见。”于钿秋又浮现出了一丝异样
的表情。微笑着说,“我说了,这些事情轮不到我计较。我是和你偷情的老师,
出墙的红杏,赵涛,只要该我的那一口不少,你多出来的愿意喂谁都可以,我才
不管。”
“可我总觉得,你好像有什么想法。”赵涛干脆直接问了出来,“小秋,你
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挺希望看到我和金琳、孟晓涵勾搭到一起的?”
“怎么会。”她摇了摇头,看了一眼瓶子里的液体,轻描淡写道,“本来这
一个月都是我吃独食,突然冒出两个要分一杯羹的,我有那么大公无私希望这种
事吗?”
她杏眼一扫,瞥他一眼,突然一笑,道:“还是说,你希望我拿出善妒的一
面来,让你也体验一下?”
“不不不不,不必了。”赵涛赶忙拒绝,“当我没说。”
之后于钿秋聊起了和另外两个女生闲逛的事,和之后打算的教学安排。
赵涛对她的想法捉摸不透,不敢多话,就只是随口应付,侧耳倾听。
等输完液,他们等了半天才等到一辆出租车,趁夜色未深,匆匆赶回了学校。
在药店那边下车,赵涛进去买了一些该备着的药,顺便又要了一瓶酒精棉球。
之前他辛辛苦苦准备的胶囊,到用的时候才发现吸干了精液里的水,变得软
软趴趴,只好捏扁在金琳的餐具上涂涂抹抹,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效果。
今天给孟晓涵擦了一下伤口,他才发现,其实最适合他的就是酒精棉球瓶子。
他负责孩子们的课外活动,揣一小瓶这个用来紧急消毒十分合理,棉球瓶子
密闭性也好,根据之前注射到酒心巧克力里的经验来看,掺到酒精中并不影响效
果。
这样一来,他只需要每晚往小瓶子里射一发,拧好盖子别漏气,揣兜里备着,
隔天中午给金琳餐具上捏个棉球擦一圈,肯定比胶囊的效果更好。
他就不信这样金琳还沉得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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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儿算计着孟晓涵,可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他盯上了吧。
保险起见,他买了两个小瓶,决定左右短裤口袋各揣一个,自己记住分清,
免得真有小孩子擦伤拿出来擦,再擦出什么意料之外的问题。
晚上回到宿舍,赵涛用纸巾包着胶囊处理掉,强撑着病体对着棉球瓶子打了
一发,算是做好了周一继续给金琳加料的准备。
深夜于钿秋果然没再来找他吃宵夜。
他躺在凉席上闷热难耐辗转反侧,竟然还有点怅然若失。翻来复去折腾了一
个多小时,他索性起来坐到床边蚊帐里,摸索着拿过加料用的瓶子,又打了一次
手枪。
这回,总算是趁着射过之后的倦意睡着了。
辛辛苦苦弄来的小鱼虫子,自然课当然就要用上。恰好于钿秋的安排是早晨
赵涛带孩子们活动完后,她就陪赵涛去医院输液,二班的自然课交给孟晓涵,思
想品德交给了金琳。
于是金琳很幸灾乐祸地就把一堆活物丢给了孟晓涵,看她在办公室苦着脸用
筷子挑出昨晚死的,临时抱佛脚地准备课程教案。
等到赵涛在医院里扎上针,于钿秋才有点好奇地问:“你们弄那些鱼啊虫子
啊上自然课,是谁的主意?”
“金琳,不过就是找个借口带孟晓涵一起出去而已。怎么了?”
“没什么。”于钿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