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这副模样再一次大大取悦了对方,徐文祖微笑着提膝爬上床,在卧室的月光下如一条洁白的蟒,强行用看似纤细的手臂展开对方蜷起的四肢,欣赏艺术品一般欣赏青年紧实皮rou上她先前留下的亲密爱痕,层层叠叠,新旧分明。
对方圆鼓鼓胸肌上那两枚浅茶色的小巧ru尖格外受到青睐,附近遍布指痕齿印,被蹂躏得近乎红肿破皮,像熟透的紫红浆果,用指尖掐一把就会飙出甜腻的汁水。徐文祖着迷地低头亲吻它们,留下玫瑰色的唇印,温热的舌尖将肿胀的软rou卷起来舔舐又按捺不住用犬齿刺入的冲动,尖锐的刺痛让青年心有余悸地发抖,从喉咙里挤出悲惨的呜咽。
徐文祖一眼看透他的恐惧,柔声安抚道:“亲爱的别怕,我不会像上次那样不知轻重了,都怪它们太可爱了,才总让我忍不住想咬下来吃掉嘛。”
她嘟囔的语气带点娇嗔,像是撒娇,说话的内容却令人不寒而栗:“毕竟亲爱的很快就会怀上我的宝宝,到时这里应该会涨nai吧,变得软绵绵圆滚滚的,碰一碰就会溢出甜美的ru汁。我可以借我的胸衣给你哦,啊不过尺寸不一定合适呢,没关系,我可以带亲爱的去买新的,不然总会把衬衫弄得shi漉漉的,很下流呢。”
徐文祖越说越兴奋,双颊浮上病态的酡红,像扫了一层胭脂,眸光流传,盈盈闪动着无比期待的光彩。青年却只感到浑身发冷,牙齿一阵阵打战。
“我他妈只是个Beta!你要找人生孩子为什么不找个Omega,男的女的都可以,凭你的条件多的是人排着队给你生吧?!为什么是我……”青年受不了地打断她娓娓的细致描述,歇斯底里地怒吼,后面声音又渐渐低弱,几乎绝望。
“因为喜欢。”徐文祖不假思索地轻快回答,甜蜜地亲吻对方颤抖的嘴唇和牙齿,“第一眼看到宗佑,就觉得你与我是同一类人呢,明明我们都有相同的喜好不是吗?”
尹宗佑猛地偏头试图躲开那个带着人造香Jing甜味的吻,逃避般地闭着眼强调:“不是的,不是的,我跟你根本不是同类,你这个变态杀……”他突然卡壳,像是被人抽干了气力,颓然喃喃道,“我只是个作家,我只是个写些根本没人看的犯罪小说的三流作家……”
“不,亲爱的写得很棒啊,是那些人根本不懂得欣赏你的作品罢了。亲爱的不也这么认为么,杀人是一种美妙而优雅的艺术,将生命在指尖重新解构,让那些卑微如蝼蚁的无名之辈成为我永恒艺术品的一部分,让他们不值一提,无人在意的廉价性命像万千花火绽放,得到彻底的升华,这是他们的荣幸。”徐文祖解开了手铐,轻轻揽住青年的肩膀,将他毛茸茸的脑袋按进自己柔软丰满的胸脯,温柔地诱哄这只迷惘的羔羊,“你没有任何错,我们只是渴求一个能理解自己的同类。他们给不了你真正想要的东西,你之前的同事也好,家人也好,那个青梅竹马的小女朋友也好,没人能懂你的内心,而我不同,亲爱的,我能给你想要的一切。我才是那个真正读得懂你的人。”
尹宗佑沉默地陷在那一片甜美馨香的ru浪间,如枕着云上的月亮,如回归流淌着nai与蜜的迦南,几近崩溃的大脑在对方平缓低柔的声音中获得了片刻安宁,昏昏沉沉地眯着眼,像个在母亲怀中吃nai的婴儿,甚至感到一阵温暖的困倦。
他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侵入他shi漉漉的屁股,在里面搅动,微凉而细长,十分灵活。徐文祖的手指不断深入,在他完全软化shi透的肠道里娴熟地摸索揉按,带来酥麻的温和快感,尹宗佑忍不住喘息着扭动腰身,发出细碎的呻yin。这具被对方日夜调教cao弄的身体几乎已经从一个普通的男性Beta沦为了放荡yIn乱的Omega,一碰就敏感地滴水。
徐文祖有很多支心爱的口红,整整齐齐地摆满一整个柜子,与她那些亲手制作的人齿首饰摆在一起。她每天都会挑出一支不同色号的口红塞进尹宗佑同样小巧可爱的屁股里,用涂过蔻丹的指尖推得很深,直至破开Beta未发育的柔弱生殖腔,那里永远紧窄如处子,滚烫又绵软。徐文祖渴望侵占那里,但她亲爱的小作家还承受不住她作为Alpha的傲人尺寸,她做爱与杀人如出一辙,Jing准利落,不喜弄出血rou模糊的肮脏惨状,于是口红成为替代品,那些或长或短,或圆或方的小玩具恰好踩着对方承受的极限,在徐文祖去诊所上班的期间替她继续占有这副身体。
她喜欢尹宗佑身上那种盲目的乐观,在别无选择时还可以自我欺骗。她摸到了今天塞进去的那支纪梵希小羊皮307,捏住末端的金属壳一点点抽出,刮擦着发烫的rou壁,她可爱的小男朋友紧张地蜷起脚趾,像只可怜巴巴垂着耳朵的白兔子,抬起头用微弱的声音问她:“能不能不cao那里,你太大了,真的很痛……”
徐文祖笑笑,拔出被生殖腔捂得暖热的纪梵希,染黑的小羊皮润了一层黏ye,shi漉漉地躺在她掌心。徐文祖拔开口红,明艳膏体被体温融化顶端,介于ye体与固态,呈现浓稠质感,她用唇膏在小作家身上作画,如涂抹玫瑰尸体,于心口一笔一划写下自己名字。
徐文祖满意地静心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