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唏唏嗦嗦”的声音。
“嗯,”花氏暗暗点头:“这是二人脱衣服了……”
布帘后,又传来一阵“啧、啧”的声音……
“这是二人在亲嘴呢!是谁先亲谁呢?国栋那么老实,可能还是娟娟主动吧?”
布帘后,亲嘴声越来越响。
“咦,二人倒动了真情了!”
稍后一回,只听床板“吱”的一响……
“嗯,他们上床了。”
床板开始有节奏地“吱呀吱呀”地响了起来……
“不错,国栋还真能干!”
随着床板的响声,又响起了男性粗重的喘息声……
随着这喘息声,又响起了女性低低的呻吟声……
“开始来了……娟娟已经十多年末嚐男人的滋味了,今晚她彷佛处女般呻吟……”
女性的呻吟声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促……
床板的响声也越来越刺耳……
男性的喘息声变成了兽性的低吼。
呻吟声转换成低低的叫唤声了!
“娟娟这叫床声充满诱惑,以前他老公一定很享受!”
低低的叫唤声越来越高,越来越尖,变成无法控制的尖叫了!
男性的低吼也变成狂嘶……
然后一切都于死寂,一点声音也没有。
突然,花国栋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恐惧地说:
“娘子死了!”
《乱伦配》之二
花国栋从布帘后伸出头来,满脸恐惧,浑身哆嗦,向母亲求助。
花氏也吓了一跳,急忙掀开布帘,走入房中。
房中,一对花烛已燃烧殆尽了……
“娘子死了!”
床上,娟娟躺着,一动也不动。
花氏突然一阵心跳。
但见娟娟全身赤裸,仰卧着,洁白的肉体,赤裸裸地呈现在眼前……
虽然是三十多岁的中年妇人,娟娟卸依然散发着女性的魅力……
修长的大腿,毫不在意地分开着,使大腿上端那撮黑毛,也扩大了一些她白白的粉脸,泛起一阵可爱的桃红……
白嫩的胸脯,微微地一起一伏,看到这情景,花氏知道,娟娟决不是死亡,而只是暂时虚脱而己。
花氏走到床前坐在娟娟身边,轻轻地替娟娟按摸着心口。
果然,没有多久,娟娟呻吟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苏醒过来。
“娟娟,你怎么啦?”
花氏关切地问,娟娟睁大眼睛望着花氏,脸上泛起红晕。
“我昏过去了。”
“昏迷?有病?”
“不,哦是太快活了,因此才昏迷过去。”
“快活也会昏迷?”
花氏有些不信。因为在古代,女人三从四德,在床上都要遵守封建礼节,内然不敢太放肆,花氏结婚十多年,从来也没尝到过性爱的欢愉滋味,每次只是例行公事。
像快活得昏迷这种事,是她无法想像的。
因此,她又抓住娟娟的手。
“我不信,快活还会昏迷?”
“真的,”娟娟两眼闪着光茫,彷佛还在回味道:“你们国栋啊,太能干了!”
“瞎说,国栋是第一次行房,根本没有床上的经验,他怎么能干呢?”
“他天生的,精力无穷,插得我是死去活来,飘飘欲仙,他又能持久,大战一夜,金枪不倒,我却已经泄了三次,实在支特不住了。”
花氏听娟娟这么一说,心中不由暗喜喜,难得儿子和娟娟这么亲熟。
“喂喂,娟娟,我不明白,你也是过来人,结婚也那么久了……”
“是啊,行房七百次,我从来也没昏迷过,想不到今天被个小伙子搞成这样!”
娟娟一边说着,一边坐起身来,穿上衣服。
“好了,梅梅,我该走了。”
花氏大吃一惊:“什么?走?上哪儿去?”
“回杭州去啊。”
花氏又吃一惊:“喂!你不是说跟我儿子成亲吗?”
“是啊,亲已经成了,我答应你的事已经做好了,该回去了。”
“喂!你没有信用啊!”
“什么没有信用?你又没有下聘金,我只是好心来帮你的忙嘛!”
花氏急得心乱如麻,好不容易帮儿子娶了妻,只有一夜,新娘就要跑了。
“娟娟,你不能走啊!”花氏几乎是哀求,差点跪下来。
儿子与娟娟那么亲热,在行房时那么和谐,梅娘正在因这门亲事而开心。
“要是我现在告诉他,说新娘是义务代工,马上要跑了,他非急出病来不可。”
花氏担心儿子,双目泪汪汪。
娟娟看见梅娘急得这样子,不由“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调皮地望着花氏道:
“梅梅,你要我不走,除非答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