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屄撑大才怪呢!我退出房间,轻轻推了推妈妈的房间,关死了,里面没有动静,估计昨晚都熬夜熬得太晚了。
十点钟,陆陆续续都起床开始吃我准备的早饭了。茜茜这个小淫妇又穿着睡裙出来了,不对,里面好像连内裤也没穿,这个小蹄子太放肆了吧,吃饭的时候竟然直接做到了爸爸身上,还一挺一挺的,不会插进去了吧?
饭后我藉故把茜茜叫回房间,关上门脱了衣服要干,她死活不肯,还嚷嚷起来,昨晚你在你姐姐的屄里还没过完瘾啊?我什么也不说,强硬地撩起她的睡裙就插进去了,宽松松的,糨糊糊的,也不知道爸爸昨晚在她小屄里留下多少后代。
民主有时候是个骗人的东西。象在我们家发生的这一切,全都是打着民主的旗号,让这帮流氓发泄淫欲。姐姐是传统的知识女性,可惜在这种民主下,她的声音被流氓的声音淹没了。
今天打牌的规则还跟昨天一样。今天是茜茜打了第一名,姐姐第二名,我第三名。茜茜看了我一眼,仍选择了爸爸陪她过夜。姐姐毫不犹豫选择了姐夫,看姐夫愁眉苦脸的样子真是好笑。规则是不容破坏的。她们走后,客厅里只剩下我和妈妈。妈妈去收拾东西了,我回到了房间,妈妈的房间,因为我无处可去了,不就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嘛。
妈妈回到房间,什么也没说,脱了衣服扯过被子就上床了。我也没什么可说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我们两个一人一个被窝,因为我是裸体的了,呵呵。
隔壁传来爸爸和茜茜做爱的声音,这个骚丫头,叫起来这么欢。妈妈背对着我,不过我能感觉她好像把手放到了屄上,因为她下面的被子在轻微地在动。她是不是在想姐夫?
鹏鹏,这样的媳妇你以后不要带回门了,不知过了多久,妈妈说道。
她只是我女朋友嘛,又不是我老婆。我沉默了一会,不过爸爸好像也挺过分的。
他本来就是个色鬼,妈妈犹豫了一会又说,你还不知道吧,他曾经欺负过你姐姐。
不会吧?我倏地坐起来,他得手了吗?
不知道,我过去的时候你姐姐一个劲地哭,还给了他一巴掌呢。
这样的男人你也敢要,我不禁怨恨起妈妈来,不会就因为她床上功夫利害吧?我说得真够歹毒了啊。
你说什么呀,鹏鹏?妈妈也坐起来,看起来看气愤,两个大乳房颤悠悠得摆来摆去。那时候咱家多困难啊,我受的苦你们知道吗?妈妈开始嘤嘤哭起来。
我无语可对,上前抱住妈妈,把她偎在我的怀里。很自然地,我们在一个被窝里了。
我怀里的妈妈是那样娇羞动人,那样柔弱无助,我快成人了,以后要多体贴妈妈才是。我把嘴唇贴在妈妈额头,用舌头把妈妈的眼泪轻轻拭去。妈妈挣出身体,说了一声睡吧就倒下了。我的胳膊正好垫在她的枕头上,她的头落下来,枕在我的胳膊上,她没再说什么。我突然想起她和姐夫的事来,心里不禁有些鄙视她,我又不能压抑着自己不说。
姐夫有什么好?妈妈你考虑过姐姐的感受吗?
你别说了,妈妈也很难受,妈妈在我怀里埋得更深了。
我又说出一句更恶毒的话,是不是姐夫的鸡巴让你很舒服啊?
你说什么啊?妈妈真生气了,挣脱了我的胳膊,妈妈也是女人啊,妈妈的身体开始发抖。
我一把抱起妈妈的头,对不起,妈妈!
什么呀?妈妈一脸的困惑。
对不起,那天我插进你的身体。
那,那不怪你。
我盯着妈妈性感的翘起的小嘴,想起她和姐夫疯狂的场面,心里不禁生出一个魔鬼的想法,我要操她。
妈妈,我想再进去一次!
鹏鹏,你说什么啊?我是你妈妈。妈妈顿了一下,我们已经错过了,就不要再错了。
既然已经错过了,还怕再错一次吗?妈妈,求你!
然后我将我的嘴唇贴到妈妈的嘴上,身体压上了她的身体。妈妈挣扎着,过了一会就放弃了。只是闭紧了嘴,不让我的舌头进去。
我的身体开始在妈妈的身体上移动,她的两个大乳房象小船一样载着我。妈妈才四十六岁,身体保养得却这么好,皮肤白嫩细腻,丰满,没有一点瑕疵,怪不得姐夫会这么迷恋她。
妈妈看我的眼光很复杂,我读不懂。说不上是害羞,是害怕,还是躲避,还是鼓励。
你大了,妈妈很高兴,真的。妈妈把手放到我的鸡巴上,那天你在客厅里能一干四十多分钟,毕竟是年轻人啊,不过,……不过也要爱惜身体啊。说道最后,妈妈的表情里好像有点害羞,还有点期待。
我把手放到妈妈的屄上,那里早已洪水泛滥。我脱去她的内衣,把鸡巴顶着那片洪水泛滥的沼泽的中心。
妈妈,我进去了,说完,我大力一挺,插进了妈妈的屄。
妈妈的屄里可真是温暖,就像那天我观察到的一样,妈妈的屄有点宽,还有点短,也就是花心浅,这样屄与爸爸的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