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肩微垂,两只细长的胳膊轻轻落在琴身上,她的腰背坐得很直,只是
凭借手肘的移动来Cao动琴弦,肩膀始终保持着纹丝不动。长长的青色袍袖向内挽
起一截,露出戴着翡翠镯子的一截雪白皓腕,十根水仙般的雪白纤细的玉指在那
七根丝弦上起落不定。
我细细看去,她十根纤指上都留有指甲,左手的指甲略短大约4厘米左右,
右手则在6厘米以上,每一片指甲都修剪成尖细长条的椭圆形,虽然没有涂任何
指甲油,但是却泛着天然的玉石光泽,贴在她白的几乎透明的纤指上,隐约可见
指rou的粉红色泽。
她左手轻提慢按、带起跪撞、多用名指与大指,右手则或抹、或挑、或勾、
或剔、或摘,变化多段,目不暇接,那尖尖细细的玉指犹如十个身段窈窕妖娆的
天女般,在这具样式古朴的琴身上腾跃旋舞,摆出各种优美动人而又魅惑至极的
姿态,一股缓缓的乐曲声从琴弦下流出。
那乐声初时并不起眼,只是吉光片羽的偶尔流露出,渐渐汇成涓涓细流般,
不知不觉中汇成一片汪洋,但又丝毫不见波涛浪涌,只是洋洋洒洒的一片广阔,
而后转入一阵清风徐来,只觉浑身轻飘飘、荡悠悠,不知身处何方,却如同一风
筝般随意飘洒,极目远眺,不自觉已身处万丈碧霄,而先前那片汪洋已不可辨别,
只余一抹幽幽的蔚蓝。
琴音止住,我却浑然不觉,犹自沉浸于浮想之中,那琴曲端正无邪、自然淡
泊,让我纯然忘却了杀戮征伐、情缘欲念、与外界的种种烦忧。
久而久之,我终于抬头望去,梅妤那双清澈可鉴的凤目正凝视着我,她的眼
中冲淡平和、浑然无物,好像那天晚上我们之间的事情并没发生过一般,我发觉
这些天一直困扰着自己的欲望好像荡然无存了,只是满溢着怡然自得的生机,心
中只是想着向她微笑。
而我的嘴角也果然翘了起来,梅妤还了我一个恬淡的笑容,她轻声道:「高
岩,我刚才弹的这个曲子叫《忘机》,曲名源自一则寓言,你知道吗?」
我摇摇头,并不开口,只是痴痴的看着她的玉容。
梅妤好像知悉我的想法般,她轻轻的将古琴从膝上移开,纤指拿起书桌上的
一本薄薄的书册,身子稍稍向前一倾,递到了我的手中。
我随手接了过来,正想翻阅,梅妤又道:「不急,你回去慢慢看吧。」
我收回眼神,向她点了点头,站起身来走出书房。我不知道梅妤下一步想做
什幺,我只知要想回到昨晚的那个气氛已经不太可能了,梅妤完全已经恢复到原
本那个她了。
回到客房后,我躺在床上,借着灯光翻开那本册子,这是一本薄薄的线装书,
泛黄的封面上用繁体写着《列子》,从包装和书页上看都是年代久远之物,书中
夹着一根细长优美的书签,书签是用一根檀香木微雕出一支瘦削的寒梅,我取下
梅花状的书签,翻到了标准的那一页。
那是一篇古文,篇名《好鸥鸟者》,其文如是说:「海上之人有子欧鸟者,
每旦之海上,从鸥鸟游,鸥鸟之至者百住而不止。其父曰:」吾闻鸥鸟皆从汝游,
汝取来,吾玩之『。明日之海上,鸥鸟舞而不下也。「
文言文对于我来说有些吃力,但梅妤估计考虑到了这一点,她在里面夹了张
纸条,上面用她独有的字体龙飞凤舞的写着白话文,这文字的内容我倒是看懂了,
只是看完后心中依旧一片茫然。
?如果你要问珍珠,现在台湾最流行哪一句话,她一定会跟你说:「为了爱台
湾,我穿贞Cao带!」,有点无奈的珍珠在各种场合,各个媒体不断地听到这句话
,让她感觉耳朵都快要长茧了。
网路上包含脸书等媒体不断转载着立法院这个贞Cao带事件,所有人都被两位
立委的勇敢与爱台湾的Jing神所感动,许多人不约而同将脸书头像改为两位立委戴
着贞Cao带下体的截图,这其中就引发有网友在私下讨论究竟是哪一张立委的图更
好看,趁着风chao,长荣生技立刻加大了各地的贞Cao带宣传与销售。
造势活动无所不用其极,有各家生产贞Cao带厂商的试戴促销会,也有人找来
漂亮的辣妹穿着贞Cao带在公共场所协助法案宣导,现场还免费大量发放给民众赠
品,就是上面有两位立委签名字样的纸制贞Cao带面具,当然免不了每个面具上都
有这几个字:「为了爱台湾,我穿贞Cao带!」
通过全国一阵欢声雷动热闹滚滚的各种造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