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因为嫉妒产生的快感永远没有尽头,慧姐不断的开始研究
花样,滴蜡,针扎,钉子,皮鞭抽,穿小鞋,夹夹子,电击,打火机烧,她进入
了一个自己都拔不出的恶性循环。而随着虐足次数的增加,慧姐也慢慢的把暴力
和温柔结合在一起,恋足与虐足并行。她喜欢看被虐女人痛苦,也喜欢看她们的
小脚瑟瑟发抖,她开始认为脚是一种艺术品,而自己就是一个会鉴赏的艺术家,
至于如何鉴赏,那全看慧姐当时心情了。
话说回来,偏偏赶上妈妈为了我的事情来找慧姐兴师问罪,慧姐更是下定决
心,要狠狠的折磨妈妈一番。慧姐抓住妈妈的脚趾,突然放进嘴里,隔着丝袜咬
起来。「痛,不要,你个变态,你放开我……」妈妈此时悲愤难当,不知道该说
什幺好,但是妈妈挣扎的越厉害,慧姐虐的越起劲,咬的越狠。慧姐左手抓着左
边两个脚趾,右手抓住最右边两个脚趾,拼命向两边拉开,然后狠狠的咬住妈妈
中间孤零零的脚趾,就想咀嚼食物一样,不断的咬,然后舌头还在妈妈脚趾缝里
舔。妈妈被折磨的痛不欲生,大喊大叫。蹂躏了几分钟,慧姐嫌妈妈太吵,先把
妈妈的脚放下。然后过去狠狠的抽了妈妈三个大耳光,打的妈妈眼冒金星。「臭
婊子,再叫把你扔到大马路上去轮奸,让流浪汉来操烂你的骚屄」。妈妈本来是
个女强人,但是在慧姐强大的气场面前,就像绵羊见到恶狼一样,大气都不敢喘。
只是以很恐惧的眼神看着慧姐。后来妈妈说,当时见到慧姐就感觉是来自地狱的
恶魔一样。
慧姐接下来又抓起妈妈的丝脚,这次慧姐动作更粗暴简单直接,没有像刚刚
一样温柔的抚摸,舔,慧姐直接抄起边上特质的小木棒狠狠的抽打。别小看了慧
姐这个小木棒,慧姐在棒子的一头故意削的不平整,所有打起来,脚部并不是均
匀受力,赶上凸出的地方打下去,更有如针扎一般疼痛。没打几下,妈妈就已经
受不了了,额头上黄豆大的汗不断的滴下,心理更是恐惧到了极点。慧姐的抽打
并不是一口气打完,而是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让妈妈完全都不知道接下来会发
生什幺。「你个变态……你该死,快放开我啊,如果不是被你们要挟,你早就被
我带到派出所了」,妈妈翻来覆去就是这一句话。「哈哈哈哈」,都这个时候了,
还嘴硬啊。慧姐笑得更加肆无忌惮了,扔下手中的棍子,把妈妈玉脚上丝袜拉起,
含进嘴里,然后双手用力撕扯妈妈脚部的丝袜,很快,漂亮的黑丝在慧姐凌厉的
攻势面前成了一团破布,而慧姐也得以第一次完整的看见妈妈的玉足。妈妈皮肤
本来就白是白皙,双脚平日更是勤加保养,如今在粉红水蜜桃色的指甲油衬托下,
秀足更显白皙诱人。而妈妈的玉足又混着体香,高跟鞋特有皮革味。此刻,刚刚
从黑丝里出来的几只脚趾正可爱而又惊悚的看着这个危险的世界。慧姐再次把妈
妈的丝袜脚放到嘴里舔咬了起来,妈妈穿着丝袜美脚上的骚味,也不断的刺激慧
姐。慧姐的舌头不停的舔妈妈的脚底,脚趾缝,还时不时的把妈妈擦着诱人粉色
指甲油的脚指,一只只的唅在嘴里吮咬,妈妈禁不住痒,脚指头不停的曲张着,
嘴里也不停的「哼…嗯~」呻吟……
「雄哥,你把这熊孩子带走吧,今晚我想单独调教调教这老骚货,等我把她
培养成一个合格的性奴,狗奴,在把她贡献出去,孝敬雄哥您,如何」,「可以,
但是要说话算话」,阿雄冷冷的答道,「这婊子操起来一定很爽」。而此时妈妈
听见自己就如同绵羊一样即将任人宰割,两行眼泪无声的滑落,而我除了着急也
别无他法。「对了,这母狗好像有点身手,小慧你小心点」,「放心吧,雄哥,
这孩崽子在我们手上,老骚货掀不起什幺风浪,就让我好好调教调教她把。」阿
雄点了点头,不在做声,把我押到他车上,带了回去,而接下来等待我和妈妈的
将是什幺样的命运,想起这些,我的心里更加担忧
我的名字叫林艳芝,简称叫林艳,我是个寡妇,今年28岁,在一间外资企业
工作,担任总经理秘书一职!
丈夫发生意外后,我没有再婚,也不打算再婚,我不是特意为丈夫守寡,只
是觉得没有那个必要。
家人、朋友都说我还年轻,趁还没有人老珠黄的时候应该快点寻找第二春,
可是,我对再婚没有多大的兴致了。
朋友问:「你不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