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念,它再往下去,再往下去,在柔软和温暖的两股间,一寸
一寸的移近着,再移近一点,直到她身上最令我遐思绮梦的地方,已经如
洪水汛滥着欲流,我身上那东西,给一种惊人的力量充沛着,向她高高的
竖举着...
「噢,我的天,我们不应该......」
她低下头,不作声,没有阻止我不羁的手在她身上放肆着。
「阻止我吧!我知道你会的...」
她温暖柔软的身体,靠拢在我胸膛,有无限的委屈,向我倾诉。
她说,你使我哭,今晚是你快乐的日子,郤使我觉得寂寞,凄凉。我
需要有个胸膛让我靠着,有人对我说爱我。这是个特别的日子,他们都睡
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在这个客厅里。你想做什幺,我都依你,因为,我
是个小女人,有时也需要有人慰藉.......
直到今天,我还不知道,我那里来的胆色,应该说是色胆包天,竟敢
这样调戏自己的妈妈, 解开她的睡袍纽扣,露出她的乳沟。那里,有一阵
比酒更强烈的体香扑过来。我怕得要死,拿起从她手里夺过来的酒瓶,仰
起脖子,咕噜一口喝尽。默祷上主赦我罪过,然后去犯那濔天大罪,在我
新婚的那个晚上,和我的妈妈,共赴巫山。
作孽!
人是不是有道德廉耻这回事?
我得承认,不久之前,在新房里洞房花烛,想像着和她做爱的那个人,
已踏踏实实的在我两臂中溶化,一切都为我展开,整个地祈求我的怜爱。
我的唇贴在她光裸的臂,漫游在她最敏感,也是最性感的肩窝,颈弯
和耳背。找到了她湿暖暖柔的,微微颤动的唇。
她启露唇齿,让我在她温热的舌头找到「作孽」的注脚。
在如梦似幻的状态中,她静静地躺在沙发上,颤战着向我降服。我那
只手,凭着它的抚触,去到它所渴慕的地方,解开了她的睡袍。然后慢慢
地,小心地,把她身上的比我的新娘子洞房时所穿着的更香艳更性感的绸
质小内裤拉脱,直脱到她脚上。这是在我心头她挂起的一幢艳帜,她常有
意地把这东西留在浴室里, 或无意地走光时,让我去窥视,去发现,去嗅
一嗅,她的女人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