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棉绳,命令由香把手放到背后。
一彦把由香的双手绑在一起,然后在乳房的上下也捆绑,丰满的乳房显得更
突出。「由香,你早就想让我绑成这样了吧?」一面说一面把隆起富有弹性的乳
房抓在手里揉搓,手掌理的感觉可说非常好。
「由香,你若想要我爱你,就像狗一样趴下给我看。」「是,哥哥。」由香
的双手绑在身后,只好慢慢扭动上身,把脸靠在地上高高举起屁股,希望能早一
点达到性交的目的,下意识地扭动被打肿的屁股。
一彦看次郎不停地扭动屁股,要婶婶停止揉搓。「婶婶,你没有问题吧,要
和由香一样趴在这里。」敦子离开次郎,恢复成四角浊地的姿势慢慢爬过来,知
道该发生的事情就要发生了,心里反而感到平安。
母女各自怀着心事,都把美丽的身体贡献出来,等待着受凌辱的一刻,就算
是野兽的次郎也感到兴趣的,淫乱又严肃的姿态。「次郎,你也是男的,要好好
地做给我看。」一彦低头看着不停颤抖的屁股,双手抱住细细的柳腰,把勃起的
龟头对正花瓣,向前挺进一点点。「唉呀,不要太用力」由香细腰跳动,从嘴里
发出很大的肩叫声。「刚才那一下指示是是而已。」一彦先退回后,在对未曾开
通的肉洞,不断地增加力量向前挺进,伴随着由香急促的呼吸和不断地呻吟,终
於整根没入。
在由香的身边,虽然没有人教过,但次郎把前脚放在母狗敦子的背上,不停
地前后摇动下半身。由野兽带来被虐待狂的喜悦感,不知何时取代恐惧,敦子高
高地抬起屁股,右手身到后面摸到次郎的淫具。
「次郎,现在要顺利地插进来。」敦子在被虐待的兴奋中,引导进入自己的
花瓣里。「啊,肚子要裂开了。」敦子发出性感的啜泣声,在她的身边有由香为
破瓜的痛苦像小女孩一样地大声哭泣。
一彦和次郎一人一兽,竞赛似地开始摇动下半身,毫不留情地在母女的肉洞
里抽插,敦子已经忍不住大声呻吟
?我叫钟清,1974年出生在北京。因外祖父为民族资本家(文革初期因被
牵扯而弃家奔走海外)而致使父母在文革期间惨遭迫害,父亲在母亲怀孕期间就
愤世而去,母亲在我不满周岁的时候也追随父亲而去,从小我就是个孤儿,是外
祖母一手抚养大的。母亲还有一个小妹妹,叫雅倩,出生在外祖父离家的196
6年,长我8岁,除了外祖母外,她是我最亲的人。文革结束后,外祖父回国并
想让我们一起移居海外,但外祖母恋家没有答应,结果就小姨一人跟随外祖父而
去,我一直和外祖母相依为命,但生活上已经变得相当宽绰。后来,外祖父在国
外病逝,小姨在国外读了博士,在继承了外祖父的全部遗产后回到深圳开始了自
己的创业。
在中学的时候我有一个好朋友叫思琪,比我小一岁,是一个不爱学习,只喜
欢养狗的女孩,但我们关系很好。在学校的时候我总是教训她要好好学习,教训
她的时候总是必恭必敬地听,但事后又只在狗身上了,我真拿她没办法。其间小
姨经常来京,对思琪也非常熟悉。后来,我考上了北大中文系,而思琪落榜,这
个时候小姨刚好在京,在我的庆功宴上小姨对思琪说她喜欢豢养一种纯种的国外
大型犬,问思琪要不要去她那儿专门给她训狗,思琪高兴地答应了。上了大学后
我开始变得懒惰,成绩一直不是很好,1996年毕业后去了一家公司做编辑,
工作相对轻闲。因为我不想离开外祖母,所以一直到1999年外祖母去世,我
一直都在北京。
我身高1米62,体重50公斤,微微有点胖,也算是丰满吧,长相还比较
漂亮。
平常少言寡语、貌似清高的我,内心中却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羞耻感。在很小
的时候,我都会在脑海里时不时地涌起些稀奇古怪的想法,而且有时候竟会怪怪
地想着自己学着狗的样子做动作,每每一想到这些,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不
停地驱使我达到兴奋的高潮。过去和思琪在一起的时候,经常会看到她训狗,我
有时候会突然浮现出我就是一条狗的念头,但很快就会骂自己是变态,怎么会有
这样无耻的想法呢?
我的恋爱经历简单而又失败,从上大学开始先后一共有三个男朋友,但好像
都没有付出太多,其中只和一个有过寥寥几次的性经历,也没有太深的感觉。虽
然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