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答应这还不简单吗?」
由香是从小就喜欢说一些悄悄话,不过今天好像特别认真的样子。(她双手
放在背后,好像在隐藏甚么东西。)
一彦发现她身上的洋装布料非常薄,她的身材已经完全是成熟的女人,过去
都没有注意到的乳房已经变得这么丰满。(只是短时间不见,已经变得这么性感
了┅┅)有使人感到讶异的新鲜感,他的事现自然落在大腿根上。
由香好像看出一彦的心意,故意把坐在椅子上的双脚前后摇动∶「你答应绝
对不生气了吗?」由香把藏在背后的东西突然送到一彦的面前∶「这是在哥哥的
床上找到的。」
「你┅┅那个┅┅」
「原来哥哥偷偷地看这种坏书。」
「还不快还给我?」
「不要。」由香把拿在手里的色情杂志翻开看。
「可恶!」一彦从由香手里把色情杂志抢过去,卷成圆筒在由香脑袋上敲一
下。
「好痛喔,说好你不生气的。哥哥是虐待狂,我看哪,不能告诉你了。」
「还是快说出来吧。」
「嗯┅┅」由香好像要讨好一彦,抬头说出惊人的话语∶「前天晚上,我看
到妈妈手淫了。」
「甚么?」
「其实,爸爸已经去世八年了,没有甚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由香轻轻地
笑∶「妈妈还全身捆绑绳子,把自己弄成毛毛虫的样子,还有茄子或黄瓜┅┅」
一彦如同头顶被敲了一铁锤般,自己都感觉出脸色灰白,那个充满高雅气质
的夫人,竟然有这样的性癖。一彦在脑海里做种种妄想,露出狂人般的眼神。
「哦┅┅是这样吗?」一彦突然清醒过来,为掩饰难为情露出苦笑。
「哥哥,你是不是把妈妈过份美化了呢?」由香的话好像锥子刺进一彦的心
里。
「再怎么说也是你自己的妈妈┅┅你今天好像有问题。」一彦掩饰自己心里
的动摇,好像烦躁地吸一口烟。
由香的母亲就是一彦的婶婶敦子,在八年前丈夫去世后,由她管理白井家的
财产,现在把这一切交给表兄和表嫂,和女儿由香住在厢房寂寞地生活。另一方
面,一彦一直仰慕年轻就成为寡妇的婶婶,长久以来对一彦而言,婶婶有如圣母
的肖像是绝对不可淫蔑的高贵存在,因此由香说的为性欲烦恼的婶婶的姿态,以
强大的冲击力破坏他心里的形象。
「哥!」一彦突然从沉思中醒来,烟蒂几乎烧到了手指,「一定是在想妈妈
吧?」由香离开书桌靠在一彦的背上,用撒娇的口吻说∶「哥哥┅┅就去把妈妈
干了吧!」
「由香┅┅你┅┅」一彦刹那间用紧张的表情看紧贴在自己背后的由香。
「你不说我也知道,哥哥看妈妈的眼神不是普通的。」由香嘴里发出笑声∶
「实际上是很高兴的吧?知道嫺熟的未亡人,揭开一层皮原来只是普通的人,而
且还是最理想的被虐待狂,是最适合哥哥的对象吧?」
由香在无言以对的一彦身边走一圈,还像情人一样地把自己投入在一彦的怀
里。(果然是喜欢妈妈,可是我┅┅也喜欢哥哥。)由香轻轻闭上眼睛,向一彦
伸出朱唇。
虐待叔母(1)
到淩晨一点左右时,虽然已经春天,还是冷得想穿上大衣,可是悄悄走在樱
花树下的一彦,紧张得根本不觉得冷,反而冷风吹在发热的身上觉得很舒服。偶
尔仰望夜空,半空中有弯曲的月影,心里有愧疚的一彦,觉得这样的月光也会耀
眼,能看清楚庭院里的树形。
不久之后一彦就到达隔开正房与厢房的藩篱,少许犹豫后,悄悄地推开木板
门,事到如今绝不能退缩,一彦把手里的皮包用力夹在腋下。
「哥哥,要加油,妈妈一旦睡了就很难醒,发出一点声音也没有关系。」临
出来时,由香从后面抱住一彦的后背,在耳边这样说的。她是对马上要偷偷进入
母亲卧房的一彦给予最有效的建议,在第三者看来是相亲相爱的母女,所以更无
法了解由香的心理。
这个星期以来,几乎没有办法和婶婶说话,每一天都在烦闷中度过,可是,
那情形也到今晚为止,明天以后这个世界应该完全改变了。
一彦轻轻拉开房门,悄悄进入黑暗的玄关里,自从搬来厢房后,由香的书房
仍然留在正房的二楼,所以这个房门即使在夜里也不会上锁。一彦靠只从玄关漏
进来的轻微月光,垫着脚尖向里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