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们是没可能的。」
「你说过,只有有信心,神迹是会发生的。不可能的都变成可能。你在电话
和信上不是常常说想念我,爱我吗?」
「勤,别这样迫我好不好?你爸爸尸骨未寒,就和我说这些事,我实在受不
了。」
「妈,人们说,分离是最好的考验。我明天就要走了,我的毕业礼,你不要
来。
让我们分开三个月,冷静地想一想。五月十五日我会回来,如果不想和我在
一起的话,你就把大门锁上,我就知道你不接受我的爱,我就会在你面前永远失
踪。」
「不要这样可以吗?」
「我还可以怎样。你让我明白,爱上一个人,应让她知道。就算是失败,给
拒绝,总比藏在心里好。」
「勤,你说的话,你想清楚没有,外面世界很大,女孩子多着呢?三个月后
你可能不会回来了。」
「我一定会回来。今晚,我不能留在这里了,对吗?」
「这是你的家,为什么要走?」
「说过这番话之后,我还能留在这里吗?」
「你永远是我的儿子,这是你的家。我现在只有你一个人了。天色已晚,明
天才走吧!」
「三个月你不要见我,我还有面目再出现吗?以后,我们可能不再相会了。
我可以再和你亲嘴吗?」
蒂儿没说话,闭上眼睛,等候勤的吻。
刚才是拒绝,现在答应。勤的敢气有了报酬了。
他们的唇片甫接触,蒂儿就闪开,说:「今晚我们不做什么,只是抚摸。答
应吗?」
蒂儿拖着勤的手,带他进入睡房,和衣而睡。勤把她的衬衣揭起,隔着胸罩
摸她的乳,感觉她坚的乳尖胀硬了。大腿间,内渗透着欲望的汁液。他试探着把
裙头扣子解了,蒂儿没抗议,伸手就从裙头向下游,直到神秘的三角地带才给挡
住。
「今晚只能亲嘴,只能爱抚,不能做其他的事。」
「我不会做你不愿意的。」
勤不敢相信是真的,但蒂儿闭上眼睛,向他挨近,送上微微张开的唇片。勤
抱着她的腰,一粒一粒的钮扣打开。乳罩的的扣子松开,肩带滑了下来。勤的舌
把弄着她的乳,在两个闪着油润的乳晕舔一下,等候着,等候着这两朵小花为他
盛放。勤的两个指头,在袜扶和小内下有间的空间,开发阴唇之间的天地,逐渐
急促的叹息,将一身的渴望呼出。
吻到累了,爱抚到倦了,就相拥着睡。但都睡不着,又再相吻爱抚。直至情
话变成梦呓,在蒙中睡了一回儿。当蒂儿醒来的时候,勤已离开了。床上仍有
他的馀温。
(4)月老证婚盟
三个月后,蒂儿把着勤的手,再次步入这个房间。
蒂儿带上房门,身上仍光脱脱的背向着勤,坐在床沿,在抽屉里拉出一件睡
袍,套在身上,回过身来对勤说∶「我们都睡吧。你的行李明天才搬进来。」
勤钻进被单,蒂儿转过身,伏在他的怀里就睡。勤也是累了,兴奋过度,睡
不着。这个房间的家具和三个月前都一样,气味也一样。只是摆设换了。床头没
有那张褪了色的结婚合照,爸爸和一切与他有关连的东西都失去了。这边的抽屉
是爸爸用的,拉开看看,里面的东西都清走了,里面放了两、三套内衣,是他的。
浴室里放了两条浴巾,一对牙刷,床边有一对男人拖鞋。三个月的分离,使
他和蒂儿的关系突破了。
他握着拳,挥一挥,轻轻的对自己说一声:「得到了。」然后在蒂儿的耳边
说∶「蒂儿,我的蒂儿,我爱你。我们永不分开。你不要怕,没有东西可以难倒
我们的。」
蒂儿还未睡稳,听到勤这孩子气的承诺,会心的微笑了,因为此刻她最想得
到的就是他。
蒂儿也睡得不稳,做了几场恶梦,梦里受着亲友邻居的耻笑辱骂。惊醒时,
勤仍在身边、正要推醒她,对她说:
「醒得合时,快起床,我们要赶路。」
「到哪里去。」
「我们的小岛。我订了住过的房间。你为办丧事,我为毕业忙够了,让我们
休息休息,把我的计划告诉你。」
蒂给拉了起床,推进浴间。他们一起出来的时候,身上透发同样的清新的香
味。
渡船上的海风,把宿酒和恶万梦都吹走了。旅舍主人在门口笑脸迎迓,认得
他们,说他们的气色很好,祝他们爱情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