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儿子在外面喝醉了酒,回来就在西屋睡了,半夜醒来竟发奇想,要和与父亲睡在东屋的母亲亲热一回,便在屋里发出几声呻吟,母亲听到了便去西屋’照看’父亲听到呻吟真以为儿子病了,母亲其照看一下是理所当然的,可妻子一去不返,而儿子的呻吟声突然变成了粗重喘息声,他敏锐地感觉到什么,不由自主地走过去,他看到儿子赤裸着躺在被窝里,母亲披着上衣用被子盖住下身,她的手在抚摸着儿子赤裸的躯体,没等他开口,妻子厉声训斥他,”老东西,孩子病了,你过来干吗?”"你出去,我不让你管!”儿子也厉声命令着,他无奈地退了出去,心中犯疑。
母亲热汗湿了自己也湿了儿子,俩人都似在水上漂摇,摇啊摇啊,把伦理和母子的关系都搅碎了,做成了泄慾的铺垫,再以后儿子的梦里就会有母亲的气息缭绕,再以后儿子梦里就会有母亲的身子相伴。
母亲体味着儿子的苦楚,偎进儿子的怀里,儿子忧伤地叹一声,母亲一阵心疼,她可怜着儿子,把肥厚丰润的手放在儿子的小腹上,儿子的小腹一缩,凭她狂乱地动着。儿子又抚摸起母亲,揉搓得她软成一瘫泥,”摸吧!摸我呀……”母亲把肉肉喧喧的大腿缠在儿子的身上。儿子幸福地欢吟,让母亲感到无限的满足,是母亲给了儿子的快乐,给了儿子做男人的感觉。
此后,儿子经常晚上有病呻吟,母亲也就闻声而至,终有一天夜里,父亲把她们母子捉奸在床,他发疯了,狂怒了,他要拚死和这两个畜牲算帐,他举起手中的棍子,但儿子用光裸的身体护着赤裸的母亲,儿子没有一点惊慌和胆怯,兽性和疯狂驱使他挥手夺下父亲手中的棍子,顺势将父亲撞倒在地上,并不慌不忙地从散乱的床上找出衣服递给母亲,爬在地上的父亲,挣扎着,哆嗦着半天站不起来。
俗话说,越是禁吃的果子,越是香甜,更何况不到三十的儿子正当壮年,他那处男的急躁与粗暴,那近乎死去活来的爱慾,使她不时地想要品偿那滋味更加急切,她早已没有了内疚,即使那是见不得人的丑事,她认了,她愿意为儿子献身,每当他们相互需要时是那么的融合,她不会去顾及别人,在她的想像中,用自己老迈的身躯,给儿子最大的满足是神圣的。
两个月以后,他才发现妻子已成了他和儿子共同的老婆。
作为父亲,他对儿子和母亲的乱伦行为无法容忍,可那毕竟是和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老伴,那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儿子,他经过一翻自我折磨以后,自尊失败了,道义妥协了,从此,父亲的威严荡然无存,他将这口恶气吞进肚里,于是他想到启求,希望用一个丈夫和父亲的感情去换得妻子和儿子的自省,他竟跪在妻子和儿子面前,双手撑地,老泪纵横恳求妻子和儿子保存这个家,让自己多活上几年。
儿子突然悲鸣一声,手恋恋地在母亲胸乳上移动,说”妈妈,我对不起你,现在我就是死了,这辈子也值了”语调中有极强的哀怨。
,声音越来越急促,母亲的呻吟声也越来越让儿子难耐,恨不能把整个身躯重新返还给妈妈的体内。
母亲也有些内疚,可她又想,若不这样儿子可能一辈子不知道自己是男人,她在用自己的身子和肉体使儿子变为真正的男人,她心里产生了一种慰籍,她想荣华富贵不可能人人有之,而人自身创造的幸福和快乐,却人人都该获得。
父亲看到近来家里出现了空前的合睦,脸上挂满了笑容,他看到儿子一改常态,有说有笑,还不时诙谐地和父母逗笑,老伴也变得越来越年轻了。一天早饭的时候,儿子嘻笑着问母亲:”妈妈,你吃那么多,你的肚皮是什么做的,像个没底的罐?”母亲听了哧哧地笑,”放你爹的屁,老娘这肚皮说是个没底罐?你过来摸摸看那少了底?”儿子听了也乐了,”不摸,你那肚皮谁还不知道?”那时父亲在一旁也捂着嘴笑,这种突变使他那老实厚道的情感上产生了一种朦胧不解的感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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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终于停止了勇猛,抓起自己的衣服,把母亲上上下下擦遍,母亲的气息令他发昏,迷醉。
母子俩见父亲彻底败下阵来,相互对视着,心里几乎笑出声来,儿子膘一眼跪在地上的父亲,训斥孩
儿子重重跌下她的身子,半天才从恍惚中醒来,忧忧地想着什么,看着母亲,有些内疚和伤感,”快三十年了,我终于知道我还是个男人”他凄惨地说。
儿子无限的满足又无限的依恋,吻着母亲雪白喧软的胸乳,艳红欲滴的顶珠,惑得儿子心痒,他觉得吮吸那乳头会解除一生的乾渴,他俯身吮在口中,吮到了臆思中的甘甜,滋润着他的生命,他把脸全埋进去,痴狂又贪婪。
一阵阵的热流,一阵阵的抽搐,慾望的火焰烧到顶点,一阵晕眩,母亲不自主地奄奄喘喘,急切地迎接着既将来临的暴风聚雨,终于,在那最消魂的一刻她迸发出窒息般的一声尖嚣:”儿呀!……”。
从那次意想不到的失身给儿子以来,母亲又和儿子断断续续有过十次以上的乱伦经历,每当想起和儿子那销魂作爱时的兴奋,她都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