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决定吧!你
是想跟她睡一辈子,还是玩玩就算了?」
地主儿子说:「那么多女人,我干吗非要和一个丫鬟睡一辈子啊。」
他的话引起哄堂大笑,他的小姨拍手笑道:「那好,就让你今晚跟他在堂里
睡一觉,明天给她一些银两打发了便是!」
地主婆高兴地说:「好,让她今晚陪我儿子在祖先牌下睡一觉,也好告诉先
人不是我们儿子不要她,是她命不该嫁到我们家!」
当晚刘老他母亲被锁在大堂里,让那个如禽兽的地主儿子折磨了整晚,喊叫
声传到街上,令人唏嘘不已。
第二天收拾几件随身衣物几两银子打发走了。
他母亲怀抱孩子无亲无故在一间破庙住下,靠织布买纸伞度过13年,后来
被一个四十好几的老光棍收留,为他生育了四个儿子。
刘老也因母亲在地主家做过丫鬟,成为把柄被打成封建残留的牛鬼神神。
刘老说到这里久久不语,眼里泛着泪光。
我以为他的思绪又回到当年文革的时代。
他说:「不是的,我是想起了我母亲!」
他沉吟一会抬头说:「在破庙,我和母亲发生了世俗不能容忍的事情,用你
们的话说就是乱伦!可我不认为是可耻的,也不认同许多杂志一味批判的观点。
我们母子相依为命、同甘共苦地在风雨招摇的旧社会,彼此抚慰怜惜,深深爱恋。
我母亲最后曾说:她不后悔跟我在一起,我是她唯一爱的男人!」
说完掩面转头抽泣,我轻拍他的背说:「刘老,我理解你。是无助的环境让
你和母亲相依相靠!」
他摘下眼镜拿纸巾擦拭几下眼睛,再从口袋摸出条手帕说:「这条手帕是我
母亲亲手织的,我总把它贴在身边。」
……试想,破旧的屋檐下,一对孤苦伶仃的母子无依无靠,只能彼此抚慰。
食同碗,睡同席,洗澡同盆,穿衣不避,瘦弱的儿子跟正值妙龄的姿色漂亮
的母亲夜夜肌肤相贴,胸乳相温,抚乳相拥而眠,甚至懵懵懂懂幼童到年少情窦
初开母亲的无微不至的关怀和无法冷却的浓浓疼爱,都日月不改覆加在儿子全身
,儿子是母亲的一切,母亲是儿子的所有,这样的条件下还有什么世俗能阻挡他
们母子超越一般男女情爱的温存呢!我脑海里出现一幅影像:破庙外面狂风大雨
,雷电交加,树木沙沙作响,荷塘水波粼粼,雨滴打湿了草席的边缘。
一个年轻貌美的母亲和弱不经风的儿子侧身斜躺在草席中间,母亲袒露胸襟
把乳房喂到儿子嘴边,儿子一手盈握着饱满的乳房,嘴舌含吸着母亲的另一只乳
房,饥饿贪婪地吞食其中天下最美的乳香,母亲怜爱慈祥垂眼看着儿子,手轻轻
拍抚他的头和背,好象在说:「慢点,别噎着了!」
他们四目相望注视彼此的瞬间,犹如一生一世,谁能说他们为对方遮风挡雨
的依恋,不能超越一切世俗的眼光呢,谁又能说母子间灵肉相嵌的情爱不能超越
一般男女间肉体厮磨的情欲呢!刘老说,他12岁和母亲发生了第一次。
13岁时母亲想起地主家被小姨勾引的地主儿子,过早接触女人使他迷失自
己。
他母亲不想自己儿子也那样,就找到离破庙不远一个村落的光棍男人嫁了,
以了断母子脱舍不得的「恩爱」。
可他在18岁时一次月夜无意间撞到母亲在河里洗澡,30几岁成熟丰韵的
少妇身体死死勾住他的眼睛,他冲动之下把母亲按在河岸一块大石头上再次体味
到母亲身体淡淡女人幽香。
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他和母亲偷偷背着继父和两个继
父与母亲生的年幼弟弟沉醉在母子相亲相爱中,在河滩、树林、山腰、草房热烈
地探索对方身体和无私地交付对方的心灵。
他说,他和母亲的事情继父应该是知道的,只是封建传统思想让他认为家丑
不可外扬,一直没张声,但可以从他不时叹气看出些些端倪。
刘老叹口气说:「还有,在生了继父第三个儿子后,继父一次砍柴伤了腰,
丧失性能力。而母亲不久却怀上第四个孩子,他应该猜出这个孩子不是他亲生的,
虽然出生几个月就夭折了!」
他继父本来是个讨不到媳妇绝后的老光棍,得到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乡下
人调侃他说:白拣一个水嫩嫩的媳妇,你裤裆下那根条条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呢。
所以自然万般宠爱,在她面前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说话软声软气,什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