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周六周日的活一下子轻了许多,拖地做饭完了后更多的时间是被刘
佳以各种理由拖住陪他看电视,聊天。
我知道他看我的眼神不对,第一次到他家的时候,他懒洋洋的打开门后,一
双眼睛就瞪圆了。我知道周围的男人看我大多是这样的眼神,只是刘佳的眼里好
象还有一点的温暖,对,就是温暖。这种感觉很奇怪,一个初次见面的人居然能
给我一种温暖的感觉,所以在那一刹那我的心跳了一下。但是小山村的经历,已
经在我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对于男人多了一种本能的警惕。
日子就这样慢慢的流逝,刘佳给我开的报酬不低,我的生活也越来越好。大
家同为年轻人,一来二去我和刘佳的那帮朋友也混熟了,周六周日到刘佳家里干
完活后就和他们一起聊天,打牌。这些人中有一个男孩每次打牌都和我对家,他
们都喊他大雄,而且好象还是这帮年轻人的头。我俩合作很愉快,每次都能将对
手打得输的体无完肤……
这样的日子过的很是悠闲,周六、周日的工作就像是去休息一样。只是有一
点,从小被父亲开发过的身体,在长久的寂寞中是那么的难受。我知道我必须遵
守这个社会的伦理规则,可是来自身体的欲望是那么的强烈,有时望着那些男人
们望过来的吃人的目光,我到真想抛开一切去迎合他们,好让男人的肉棒来填补
我空虚的身体。
然而我终究只是一个小姑娘,如果在我这样的年龄就公然这样做的话,那么
后果是什么样的,任谁都想的出来,而且父亲临死前告诉我的话:「女人的身子
只能给自己未来的丈夫。」我信,父亲的话一字一句的敲在我的心里,一旦我放
弃了这些,那么我不仅在肉体上沉沦了,而且在心灵上也将陷如万劫不复之地。
所以现在,肉体上的寂寞只有自己来解决。那次在父亲坟前给了自己快感后
现在的我已经沉迷于这个游戏而不能自拔。寝室里的床都拉上了床帘,帘子一拉
起来就是一个自己的小天地。
晚上睡觉时乘着和室友们唧唧喳喳聊天的时候我就把全身的衣服脱光了,我
喜欢裸睡,当她们都沉入梦乡之时,我的身体却象有千万只蚂蚁在噬咬一般,痒
的难受,翻来覆去,皮肤的温度也开始升高。我知道自己又想要了,曾无数次发
誓再不这样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被父亲用精液养大的身体特别的敏感和饥渴,
每到这时手又会不知不觉的伸下去,等到醒悟过来,已经停不住了。
夜深了,高潮过后的我仰躺在床上,手上拿着卫生纸擦拭着刚刚流出来的淫
水。当手指抚过高隆的阴埠时我忽然想如果把这里的毛全部剃完,会不会给自己
带来更大快感呢?
试着在阴埠扯了一把,掉了几根阴毛下来。我把这些毛举到鼻子前嗅嗅,居
然能闻到一股腥臊的味道,这些味道不就是刚流出来的淫水的味道吗?伸出舌头
添了一下,涩涩的,带点尿腥味儿,我有点受不了,可是身体在这样的刺激下隐
然有了冲动。
第二天我就出去买了一把男用的手动剃须刀回来,把它偷偷的藏在了枕头下
面。当晚当室友们都睡着之后,我躲在自己的帐子里,迫不及待的脱光了衣服,
心里隐隐的有着一种兴奋。
十
第二天我就出去买了一把男用的手动剃须刀回来,把它偷偷的藏在了枕头下
面。当晚当室友们都睡着之后,我躲在自己的帐子里,迫不及待的脱光李戈是大屯乡乡长,不久前妻子因病去世。又娶了秦家二姑娘秦小梅为妻,
小梅姐妹三人,个个如花似玉,大姐秦小丽丰满妖艳,嫁给了县里的企业家红粮
厂厂长刘百万为妻,小梅苗条性感,尤其是她那圆滑的大屁股总惹得男人们的火
辣辣的眼神,她在姐夫刘百万的厂里任办公室主任。三妹秦小华娇小可爱,正在
大学四年级读书。
李戈由于在乡下,所以也不经常回家,这天周未,他把乡里的事办完后,就
驱车回到了县里。一进家门,他就喊道:「小梅,小梅…」却不见踪影,心想,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回来,接着就给小梅打传呼,过了好一阵子,小梅才回话,
只见她有些气喘息息地说:「啊,老公,我,我正忙着呢?厂里有客人,我得过
一会才能回去。」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李戈非常生气,心想:「这么晚了,能有什么客人,莫非不是正在跟刘百万
上床,都说小姨子不姐夫的半拉屁股,而且小梅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