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稀记得冯玉兰说过她儿子名字叫二牛,于是走上前对他说:「二牛,为
什么不听话?妈妈喂你吃饭你都不吃。」
二牛看着我,指着他妈妈手里那饭盒说:「那些菜好苦,我不爱吃!」
我回过头来用稍为责骂的语气,对站在我后面的冯玉兰说:「你也是的,怎
么买这种东西来吃!昨天给你的钱你就拿来用嘛,我都说今天会来接你,你怕什
么?」
她好像很委屈,低下头来小声说:「我以为你是在开玩笑,没想过你真的会
来!」
我很诚恳的对她说:「也很难责怪你,给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一个陌生人。
不过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我这个人说话算话的。」说完,我从她手中把那饭盒拿
走,顺手丢到垃圾桶里,然后继续说:「来,把行李收一收,我们先去吃晚饭,
然后送你们去新家。」
她虽然没说什么,但从她眼神和收拾行李的动作中,我知道她心里一定非常
高兴。她跟她儿子的行李和她住的地方同样简陋,用不了多久就收拾完。我算清
了旅馆的租金之后,带她们去到一间我相熟的餐厅,开了间贵宾房,点了满桌子
的菜,又开了瓶红酒,直吃到酒醉饭饱才带她们去我宿舍。
老鸡——3
那宿舍是我公司分配给我住的,地方不怎么大,只有两个房间。由于我自己
另外有地方住,那宿舍就一直闲置着,不过每星期都有专人来清洁,所以不用再
整理就可以马上入住。
我把她们安顿好,把我的手机号码和几千元现金交给她后,便打算离开。她
似乎没想过我会不留下来过夜,很迷惑的问我说:「你……你要走?太太在家等
你?」
我摇了摇头微笑着说:「不是,我老婆跟我妈在老家,她没跟我来。」伸手
在她ru房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继续说:「明天公司有很多事要做,我是怕留下
来会睡得不好!」
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陌生地方害怕,还是纯粹真的舍不得我走,总之就是依
依不舍的抓着我的手,说什么也不让我离开。我被她纠缠不过,只好答应留下。
她高兴得什么似的,抢着要替我弄洗澡水,说要服侍我上床睡觉。
我说我不急着睡,叫她不如先看看她儿子,等他睡了再来服侍我。她说没有
关系,她儿子自己会睡,反正非拉我一起去洗澡不可!
在浴室里,我们又是另外一番光景。她让我站在浴缸里,她动作非常熟练的
替我全身抹上肥皂,特别洗到我的阳具时,那套弄的手法和力度,简直炉火纯青
极!
我舒服得忍不住嘘了口气,伸手在她脸颊上轻轻扭了一把,半开玩笑半赞说
:「奇怪,怎么昨晚我没发现,你帮人洗这里的功夫这么好,比你口上功夫好太
多了。哈……哈……是不是帮你儿子洗时练回来的?如果是,那你这张嘴也不妨
多练一练,你吹的功夫还没有到家喔。」
正所谓:「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我本来纯粹是开玩笑性质才这样说的。
哪知道她冲口而出对我说:「原来你跟二牛一样,都不喜欢我用口……」紧
接着,只见她面色一变,可能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一脸尴尬的神情,极力希望补
救说:「我帮他洗澡时,碰也不碰他那里!我……」
这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把戏,哪有可能骗得了我。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些
不可告人的隐情,为了套她说出秘密,我决定给她来一招「欲擒故纵」,假装听
不出她话中的破绽,一本正经的说:「我教你,含的时候多用舌头,你嘴巴合得
太紧。像昨晚,我给吸没几下,就被你的牙齿撞得有点痛。」
她很可能以为我没发现,面上神情轻松多了,点点头说:「好,我下次照你
的话试试看。」
接着,我又天南地北的跟她闲聊了好久,直到她帮我把身上的肥皂泡用水冲
乾净,我确定她警觉性完全放松,才冷不防突然问她说:「对了,说起来你帮二
牛吹,他有没有在你嘴里射过?」
她不防我用计,果然一下子跌进我的圈套,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说:「只试过
一次。」她说完马上发现中计,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只见她面红耳热的赶快改变
话题说:「你不是说,明天很多事等着你去做?我帮你擦干身。快点去睡吧!」
我不怀好意的盯看着她,笑嘻嘻的说:「我现在可不想睡了!说来听听,你
帮他吹的时候,有什么感觉?」她羞得什么似的逃出浴室;我当然不会轻易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