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真是很快哩!”双人床上,山河早已赤裸的坐着,向我打着招呼。我将视线脱离他浓浓的腋毛,及那勃起如一柱擎天的肉棍。
“你……干……干甚么?”
俩人完毕后,也活像软泥般倒下,当肉体分开时,我见到裕丽的阴道口洋溢出山河的精液,这种场面实在太令我羡慕了。这时我也奇怪,为什么我并没有妒嫉的心理,我
夕阳照耀着我,我走进了酒店的旋转门,横过了大堂,向升降机的方向步去。山河在电话里所说的房间编号是二四二五室。登上了二十四楼,走进了静得可怜的走廊,按响了二四二五室的门铃。
“想啊!快点给我刺进去吧!我很想快点捣进你的仙洞哦!”
山河抬高腰在摇,我看在眼里,见那山河抓着裕丽的玉手,像是女人忍耐不住似的样子,他的屁股上结实的肌肉也在抽搐着。
“想进裕丽的这个肉洞吗?”
裕丽像是取得胜利似的,骄傲地从嘴唇间释放了男性的硬直之物,双手将落在胸前的长发拨回背后,就坐上山河的身躯,一对饱满的乳房就像跳弹着的摇动着。
裕丽的长发披散,继续为山河作口舌服务。一会儿,她媚笑着说道∶“啊!我快要熔化了,上来给我插进去吧。”
裕丽亦早已摘掉浴巾,赤条条地仰躺在床上等待山河。她的股间一片略黑的密草,盖在牛奶般美白的肌肤上,她肉体的每一寸都带有光泽,很是一种粗野而淫贱的感觉。
床上的两人不断变换着姿势,男女的结合到了最高潮了,山河的臀部肌肉剧烈地抽搐,裕丽也全身颤抖着,她的手指深深陷入男人的背肌,湿透紧紧缠着他的身体,脚趾紧张地收缩在一起,我也是女人,当然知道裕丽这时正处于最兴奋、快乐的一刻, 恨这时正让男人抽插的并不是我。
山河吃吃笑笑的说着,那位年轻女郎也关好门回来了。他就面向她说∶“向明丽打个招呼啊!”
“想进裕丽的身体吗?”跨着男人的身躯,她发出很骄傲的声音。
山河和裕丽,像是忘记了我的存在,她和他在一起呼叫、呻吟,双方也沉醉在肉体的交融里。不过,遭人忽视了的我,身体的深处也湿润起来了。若果两手是可以活动的话,一定会双手搔着这个闷疼的秘洞,现在,连我都极度兴奋了。
裕丽给男性的肉棒接触着,便像一头白兔般的弯曲起来,她张开了嘴唇,将山河的粗野龟头含进嘴里。一种淫贱的含啜声音,刺激了受绑着的我之听觉。
“在的,请进来吧!”年青的少女笑着地领我踏进客房了。
“舐啜我吧!”山河向她施令了。
眼看着这个情景,加上湿润的液体撞击出奇妙的声音,令我更加兴奋起来。
两人的淫贱交谈,配合着喘息不下的气息,在同达兴奋的情况下,裕丽将腰肢沉下去,一对男女交合在一起了。
山河更用力的抬起腰部,像棍棒般竖立着的红黑色肉根,给那位年青少女的唾液,弄得闪闪光辉。
晶莹的眼睛、可爱的脸庞、明显是已赤裸的身躯, 是用浴巾围着那赤裸的身体,想不到竟是她来迎接我。
,配在纤细的腰肢,看来便更见丰满,我一向自负自己是一个身材非常好的女人。我的大腿修长,腰的位置高,我就像一具白磁的陶器,雪白的裸体,非常均匀。我穿上新的内衣,纯白的连衣裙上,再穿上一袭鲜黄色的外套。
“我是陈明丽,山河他在吗?”我勉强装得若无其事的说道。
“没甚么,我怕你一时嫉妒心起,会在中途造成我和裕丽的麻烦,所以暂时要委屈你一下了。山河将我的手,反转到梳化的后面来绑起,摇动着股间那条红黑色的硬梆梆的肉茎走上了床。
年青的裕丽,反心形的雪白臀部,像波浪般一起一伏,红色的湿润光泽,在那条秘缝露出来,山河的肉柱,沾着她那种益力多颜色的女性液汁,反覆的进出着。
“我叫方裕丽。”裕丽的面上露出喜悦的笑态,向坐在椅子上的我轻轻的低下头示意。然后就从抽屉取出一条尼龙绳。山河也起身,下了床,从裕丽的手中接过绳子,慢慢走到我的面前。
“这个嘛!就坐在对面那边的梳化吧!我要先请你慢慢的欣赏。我先介绍方裕丽小姐给你认识,她是我们公司的秘书,她和我交往也有一年多了。她很可爱吧,连我的后门也很轻松地舔舐的哩!”
门锁扭转,门向内拉进。一个年约二十二、三岁的长发女郎伸出头来看,她鼻梁长长的,一张清秀的俏脸,她看到来者是我,便俏皮的笑了出来。
我关好了门窗,离开了豪华的住宅,登上了计程车。山河所在的酒店, 需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便抵达了。
“你暂时忍耐一下。”山河说着就用绳将我捆绑起来了。
我因为对方的白晰肌肤,看得怔了一下。
“我要坐在哪里才好呢?”我将手袋抛在茶几上,拉长了嘴巴的说。
“是,想啊!快点坐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