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死了不要紧,以后就没人伺
候您了!」
张怀被张显的无赖气笑了,收回拳头,恶狠狠道:「你给我等着!」
接着不管他,径直走向父亲张潇的书房。
来到父亲的门口,张怀再不像之前那样横行霸道了,反而弯腰驼背,一脸假
笑的敲了敲门。
「进来吧。」
书房里传来父亲威严的声音。
「哎!」
张怀尽量装出温顺的声音迈入屋内,书房里张潇威严的坐在桐漆竹椅上,手
中拿着一卷古籍,稍有浑浊的眼睛却是带着如利刀一般的光芒紧紧的盯着张怀,
身后母亲李氏正为张潇捏着肩膀,看张怀进来,李氏急忙各种给儿子打眼色。
李氏是张潇第二任妻子,任妻子当年难产死后,张潇没过几年,李氏的
父亲就把只有3岁的李氏嫁给了张潇,如今张潇年近6,但李氏才刚刚34
岁,保养有术,乌黑的长发盘成贵妇头,上挂有数个华贵的金银玉器,脸上涂着
澹妆,椭圆的脸蛋上五官大小适中,嘴角微微上翘,右侧嘴角水平半寸左右有一
颗小痣,在加上成熟女人的风度和出生官宦世家的气质,让她看起来魅力十足。
「咳!」
张怀尽最大的力量把眼睛从自己生母身上挪开,上前行礼道:「拜见父亲,
母亲!」
张潇一把把书摔在桌子上,破口大骂:「哼!彻夜不归,你眼里还有没有家
规?!只是考了个解元就这样了,你要考上会元,是不是就要把这天捅出个大窟
窿!啊?我问你话呢!看着我!」
张怀哪敢抬头啊,在书桌前缩着脑袋装乌龟呢。
倒是李氏开口了:「老爷啊,儿子有哪次彻夜不归过?这次估计也是朋友强
留,儿子你说对不对?」
李氏巴眨着眼睛给张怀施眼色。
「啊?啊!对对对!是王市他们,一直拉着我灌酒!最后只能睡到他府里了。」
张怀急忙解释,没想越解释越惨,听到他的话,张潇立马就吹胡子瞪眼:「
啥?你竟然还喝酒了!我跟你说过今天要去拜访我的同僚上司吧?啊?把为父的
话当耳边风了是吧?」
「不敢不敢!」
张怀再也不敢解释了。
张潇骂了一阵,终于歇了下来,揉着太阳穴道:「哼!你考中解元,也算光
宗耀祖了,算了,柔娘,你带怀儿去换套得体的衣服,我去休息一会儿,骂了这
么久,头有些晕了。」
说罢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张怀和李氏你看我,我看你,李氏开口道:「走吧,还要娘抬着你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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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张怀讷讷的应了一声,带着母亲回到自己的房间。
「都出去都出去,我要给你们少爷挑衣服,你们都不要进来!」
进屋后,李氏霸气的挥推了下人们,把门栓插上,转身看着自己的儿子,娇
笑道:「我的好儿子,喝了这么多酒,头疼吗?娘来疼疼你!」
张怀哭笑不得:「娘,我头疼,你抓我的根干嘛?」
「给你治头痛喽!」
说着李氏把张怀推到椅子上,趴在他的两腿中间,纤纤素手提着裤带的一端
轻轻一拉,张怀的裤子就被李氏解了开来。
突然李氏眼神一凝,捏着张怀的肉棒厉声质问:「你的肉棒是怎么回事?啊?昨晚又去鬼混了?!」
张怀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肉棒上沾满了红色的唇脂,暗叹一声美丽的女人
果然心机多。
急忙准备向母亲解释:「娘,我昨天……」
「算了不用解释了!」
李氏恹恹然的站了起来:「赶快换了衣服走吧!」
说罢裙子一摆,就要去开张怀的衣柜。
张怀急忙拉住母亲,让她转了过来,让她目视自己的肉棒,虽然早上才在辛
三娘嘴里射了一发,但现在又再次精神饱满的站了起来。
张怀指着自己被李氏挑逗起来的肉棒道:「娘!你把儿子弄成这样,可是要
负责的!」
「哈?」
李氏气笑了,「去找你的姘头去吧!」
「娘,你知道我一硬起来要好长时间才会退下去,你不会想让我这个样子去
找爹吧?」
「嗯……」
李氏陷入沉思,「当年我怎么就白瞎了眼让你把便宜占去了呢!」
张怀赔笑道:「因为我器大活好,娘,别说了,抓紧时间!」
于是李氏半推半就,不情不愿的再次蹲到了亲生儿子腿中间,嫌弃的看了一
眼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