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现在有几个?」周松兴奋而又紧张地问道。
「连这三个,总共35个,我看呀,不出三天,你那目标就实现了!呵呵呵」
陈燕又笑起来,「这事情对你老婆来说,没有挑战性!」
「这三个也拍好了吗?」周松道。
「好了!」陈燕点点头道,「就差经典镜头了。」
「快拿来呀!」周松紧张地说。
「放在卧室呢!我想等一下子反正都又得过去。再说,你不去看看你老婆现
在成什幺样子吗?」
「看是要看,不过现在过去合适吗?」周松迟疑了。
「那我先过去看看。嘻嘻」
男人们终于都走了,只剩下金玲失神地躺在弥漫着浓烈的精液腥骚味的空间
里,就连陈燕和周松走进卧室都没发现。
周松此时更清楚地看到在妻子的下身,由精液淫水混合的泡沫把她的下身完
整地包围起来,仅剩那个因男人的阳具频繁抽送的阴户仍张大着,从中不断地流
出白蚀的精液。
妻子的呼吸渐趋平稳,乳房因男人的刺激仍然挺立着,乳房周围有很多深浅
不一的牙印,而她的手正在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胸部的那些牙印;脸上的红晕也
渐渐地退去,重新浮现出清纯的美丽,只是嘴边男人留下的淫液和自己的口水顺
得脸颊流下,打湿了耳边的长发,显得疲惫而狼籍……
「小婊子……」陈燕看着周松发红的眼睛轻轻地朝金玲,她可以感受到周松
的那种兴奋与刺激的感觉,但此时她更想看看金玲的表情,她也难掩自己兴奋的
心情。
「嗯……」金玲还是没有睁眼,只是随意地应了一声,她仍沉浸在高潮的余
味中。
「婊……子……」周松缓慢却又用力地开口,他的声音因激动而颤抖着。
这声音对金玲来说,不异是晴天霹雳――金玲猛然张开眼睛,便觉得天旋地
转起来,渐已平复的呼吸忽然之前又加速到几乎无法呼吸――自己的老公就站在
那里,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看着自己的下体,她可以看到周松眼里的愤怒和欲
望――她顺着周松的目光,落在自己的下体:被淫水和精液浇湿的阴毛层层的叠
泡着,更下面她已看不到,但她感觉得到――仿佛那些男人的阳具仍未离开自己
的身体,阴道里流动着快感以及不安,那种不安随着精液的流出更加剧烈起来…
…
她已清醒了!
「你……我……」金玲不知道如何开口,或者说她也明白任何表白都毫无意
义――自己一再地制止自己的老公在自己的身体内射精,而现在在自己的子宫、
阴道、阴户、阴毛以及床上却有不止一个男人的精液正不断地流淌着,任何人都
可清楚的知道――那决非一男之功。
「你想说什幺?」周松平抑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要让妻子觉得痛苦,并因
这痛苦而永远沉沦,他要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愤怒,所以他平静地道。
金玲卷起自己的身体,侧躺着不去看周松,之后开始垂泣起来――就象是一
个被抛弃的可怜人似的,然而无论如何可怜,从曲起并夹紧的双腿内「波波」流
出的精液顺着她的腿根流到腰间流到床上――这「波波」的恼人的声音更让金玲
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羞耻,这种羞耻更甚于在陌生男人面前赤裸,也更甚于被陌
生男人轮奸――她无法形容这种羞耻,只觉得她几乎已失去了生的希望……
陈燕已经走出卧室,她笑在心里,笑到几乎扭筋,然而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
事情,自己站在那里反而不好,所以她很识时机地退出,但她并不打算离去,就
站在卧室的门口,让金玲无法看到自己,而自己却可以看到周松。
「贱货!」周松狠狠地骂道,「说话呀,怎幺不说话呢?一直以来你不是都
很清纯的吗?」
「……」
「怎幺会这样呢?你不是说只让我一个人操的吗?」周松挑了一个比较干爽
的地方,坐了下来,一手便扯着金玲的腿把她拉了过来,另一手探往她的阴部,
握起一把精液道,「这是什幺啊,嗯?这幺多?」
「……」
「你不是一直要我戴着帽子干的吗?哦,我知道了,你喜欢别人的货!我想
你喜欢的不仅仅是一个人的货吧?瞧瞧你,多厉害呀,让男人射到整个床单都湿
了……」
「问你想不想让别的男人操,还要跟我翻脸!想成全你让陌生男人操的心愿,
却要扮纯情?早就警告过你,想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