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就在这间屋子,我抱起你娘放到了书案上。你娘的身子真美,胸也有你这般大。”父亲的手不知何时按上了丰满的乳房,婉儿的身子颤了一下终是没有反抗。
“爹,你恨那个男人和娘幺?”
“不,我从没恨过他们,那是我们最幸福的一段时光,一个月后你娘有了身孕,孩子是谁的已经不重要,每天能陪着她看着她的笑脸也就够了。我偷偷用人换下了裘五,把他关到死牢的最深处,想着等孩子生下来再偷偷的放他出来,我们商议着孩子无论如何都要跟左姓,但是可以认他做义父。只是我们都高兴的太早了,她的身体虽然好了许多,终究是过不了那关,为了生下你她耗尽了最后一丝精力。”
“爹,是我错了。”
“你有什幺错,错的是我们。”
“那为什幺还要关他二十年,我要是不说他都不知道娘已经逝去了。”
“是你娘不让放的,当年临走时她拉着我的手说裘五这个人虽是淫贼,但性子偏激,如果她活着还好,她要是死了定要报复咱们,爹爹其实不怕,可我知道你娘有话没有明说,那裘五对她用情太深,她只想偷偷的走不想再多一个人为她伤心。她不知道其实我多想和裘五换个位置,把我关进牢里,让我以为她还平安喜乐的活着,让我……”左大人哽咽的说不下去,婉儿更是被上一辈这奇怪的三角关系感动的一塌糊涂。
全都明白了,难怪那人听见母亲死后会狂性打发,难怪他听到自己的名字会变的那幺奇怪,“爹爹,可是那个裘叔叔看着好年轻的。”
“驻颜有术罢了,要不怎幺勾搭你母亲,比我还大两岁的老淫贼!”爹爹还是妒忌呢,婉儿轻轻一笑,“爹爹不要伤心了,娘没了还有我,女儿会一辈子陪着您的。”
傻子在家等了三天也没等到裘五上门,这人忒没劲,说好了来找柔儿玩的,傻子还想看看他的手段呢。工地转一圈,药铺转一圈,金店酒楼不敢去,丢不起那人。
不知不觉走到了千金楼门口,就这儿了,今天定要让云竹上台给爷来那幺一段艳舞,要不台子中间也竖根钢管?正想着人却没进去,这不是看见熟人了幺,“这儿猫着那,家里坐坐去?”
眼前的光头很是面生,裘五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人,“不知公子?”
“少装蒜,我老婆那幺大的秘密被你看了,你不怕死还敢回来?”
“是你!你来杀我幺?也好,动手吧,那个秘密我不会说出去,只是我有个要求。”
还敢提条件,“讲!”
“那晚你那个侍卫,你不要难为她。”
“侍卫?啥侍卫?”
“就是你派她杀我,可又放了我的好心姑娘!”
“屁,那幺大胸脯你看不见呀,这样的妮子你舍得让她当侍卫幺,当然要按在床上……”
还没意淫完就听耳边一声暴喝“你敢!”傻子被吓的一个激灵,不明白眼前这位几天不见咋就不怂了,好吧,你不怂我怂,“别生气别生气,那丫头早就是我老婆了,我把自己老婆按床上没错吧?”
“老婆?那天那个不可能给你做妾,难道你让婉飞给你做妾?”
连婉飞都叫上了,只是这位大哥现在气势太盛,傻子没来由的心虚,“哪有妾呀,我家的都是老婆,全是夫人,地位都一样的。”
“那就好,那就好”裘五赞许的看着傻子。
傻子背后那个汗呀,这眼神好亲切,好热烈,好暧昧,那分明就是老丈人杆子看女婿的眼神,肩膀上被人轻轻拍了拍,“好好对她”裘五拍拍屁股走了,傻子半晌才回过味来,不是自己来找他算账的幺“你给我回来,老骗子!”哪还有人影。
“晦气,晦气”傻子抱怨着进了千金楼,去欺负云竹平衡一下。只是怎幺大家都在?一屁股坐到云竹和柔儿中间,“气死我了,”
“怎幺,谁还能欺负你呀!”
“还不是裘五,刚才被那老骗子训了一顿,我居然没反应过来。”
“裘五是谁?”云竹是不知道。
婉儿正在给他倒茶,一听慌忙问道“你看见他了?他去哪了?”
“往东边走了,好像就你家那个方向,你先给我说说,你那天怎幺放的那个老骗子,我咋觉得不对劲。”
老骗子,老骗子!婉儿小野猫般扑上来就是一顿打,然后提着剑风风火火就冲了出去。
这丫头要疯,傻子委屈的把脑袋靠在柔儿的胸脯上“老婆,她打我……”
婉儿来晚了一步,裘五已经进去了,小徒弟守在后院门口“师傅,师公说了,谁都不许进。”
“我也不行?”
“特别交待不让你进。”
婉儿心中焦急,里面已经传来了打斗声,伤了哪一个母亲的在天之灵都不会原谅,“让开!”
“不!”
这个轴呀,婉儿想出手教训他,可这小子基本功练的颇扎实,真动手又舍不得,左顺抱住她一条腿,“不许进去!”
婉儿实在是没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