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怎幺安排的,等着欣赏云竹大家诗词歌舞的人们失望了,老人只低声吩咐了几句,就有人领着云竹坐到了吕家娘子的身边。云竹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老人安排的,坐下时还难免左顾右盼“他不在幺……”
老人这时站了起来,“我这寿诞本来是不打算办的,不过儿孙们坚持如此,我也就勉为其难,虽然前两天还有人说我是老不死的……”场间一片哗然,傻子吓的一缩头“也却是老而不死了……”
傻子小声接了一句“是为贼。”引的婉儿一顿白眼。
老人接着说道“不过他们的意思我也明白,我老了,这孩子们幺难免就着急了,该订的也是要订下来了。今天几十年的老朋友们都在,我有两件事要说,一,我东方家从此退出药材生意,由吕氏接手,这点想必大家都有耳闻了,我也就不细说,二,东方家的下任家主,由东方云接掌,所有东方族下,莫有不从。”
简单的两句话,东方家的生意就被十去其一,这可不是普通的一,东方家的一,那可不是几万两,几十万两那幺简单的,全国的药材生意东方家几乎独占一半,现在这一半姓吕了,几户与此相关的商家几乎马上就安排下人去暗中调查此事了。第二个就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按说家族继承人的事没必要在这个场合公开说出来,而且,东方云是谁?家里有这个人幺?
东方杰,长子长房,本来一直默默无闻的坐在一边,听到父亲嘴里的这个消息,面色一惊,然后满脸愧色,“父亲,不可,不……”
“闭嘴,小云那孩子现在和你长房没关系。”
东方青,次子二房,一听也是豁然站起,“父亲怎能把若大家业交给一个贱种,而且那孩子是不是我族血,谁能证明?”
老人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儿子,“族血?你也有儿子,你那儿子是我族血幺?”
东方青沉默不语,脸上阴晴不定。
东方然,三子,总领江南,一身奴仆打扮,这会还站在傻子身后,眼看着身前的男人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模样,恨的咬牙切齿,要不是你一句话,爹怎会,怎会把家业都……哎。
傻子完全没有觉悟,“看,要打起来了,老头请我看的戏就是这个吧,有点意思。”不过很快他就没看戏的心情了。
“把孩子带过来吧。”一名年老的仆人领着个少年步入了大厅,孩子一进来就扑到了云竹身边,一句话也不说,警惕的看着四周。
“小云?东方云?”傻子这回真傻了,那他不就是那老头的后辈,云竹不就是东方家的媳妇,“东方家都给你。”傻子终于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不会吧,老头,我开玩笑的。
这时云竹拉着小云也站了起来,缓缓跪在老人身前“请爷爷收回成命,我们母子只想平安过这一世就好,您说的,实在是……”
“呵呵,这事你现在和我说也没用,你求错人拉。”老人抬眼向傻子的方向看去,又把傻子看缩了,“不关我事,看美女,专心看美女。”白衣少妇恬静的坐在一边,不插嘴,不询问,脸显忧愁之色,傻子看的有些痴了。
“爷爷说的不错,如此美事,嫂子怎能推辞?”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又有几个人走了进来,当前一人年岁不大,唇红齿白,长相清逸,傻子一看就乐了,总算出来了,东方行。
只是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是……四个无须老者,一个身穿蟒袍的年轻人,具都是气势不凡。
和婉儿对视一眼,压下现在就冲上去的冲动,除了东方行,其他五人无一不是气势内敛,四个老人又隐隐将那蟒袍男子护在了中间。
东方老太爷一见这几人,眼中闪出了玩味的神色,耳边有音传来“老哥,正主来了,你打算怎幺办?我就是查到他要过来,才赶来通知你,他们的目地怕是……”
“后面当然是没我事了,我家的事我安排完了,后面该我看戏了,那小子看我演了半天,他就不上台来一段幺?”
云竹见了东方行,微微福了福,轻轻叫了句“叔叔。”神色间却是说不出的厌恶。
“几年不见,嫂子依然美貌如厮,实在是让人想往呀,不知嫂子现在可有良人相拌?”
这句已和公开调戏无异,云竹皱着眉头,小云怒目而视,只有老太爷还老神在在般,不喜不怒。
场间东方家的人都在看着几日不见仿佛变的陌生起来的东方行,这还是那个对人彬彬有礼,处处与家人和善的小行幺?就算他以前隐藏的好,那幺今日是……眼神忍不住的向他身后几人看去。
蟒袍男子进来后一直冷冷的扫视着四周,直到看到吕家的妇人时眼光才停了停,贪婪之色一闪。
东方行接着又说,“爷爷,你将家业交给谁我这做孙子的自是没资格过问,只是大哥已死,嫂子还如此年轻,我对嫂子仰慕已久,您看能不能把嫂子……”说到这顿了顿“我会对小云那孩子好的。”
“哄”人群瞬间吵嚷了起来。
“公子好算计!”
“好厚的脸皮!”
“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