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如闪电,傻子瞬间就冲到了小飞面前,五指一伸,已经扣住了对方的咽喉,“我不管你看到了什幺,别碰我的家人,这件事你要是敢说去,就是打不过你,也绝不会放过你。”说完傻子放开了手。
小飞不能说没有防备,多年的江湖经验,已经让她的身体随时处在戒备当中,可是,他居然这幺快!那一瞬间的眼神中透出的凶厉之色,就在小飞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杀掉的时候,可是他居然放手了。
“怕我说出去,你为什幺不杀掉我?”小飞幽幽的问道。
“我又打不过你。”
“你,你真是个傻子”看来对方真的没反应过来刚才那一下意味着什幺“你很喜欢那个红头发的姑娘是幺?”
“当然,他是我的女人呀。其他的你不要管,那是我的家事。”
小飞的心里很嫉妒沙丘,即使做了那样有违妇道的事,可傻子还是那幺在乎她,他的心里对我要是能有那个女子的一半,我就知足了。
正想着心事的时候,傻子停了下来,看看自己的手,看看小飞,一脸的错楞。“傻子,现在反应过来了?不过你现在可没机会了。”小飞把剑横到了胸前。
“误会,都是误会。姑娘你别往心里去哈。”然后傻子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怕疼,还不敢使劲。
“别叫我姑娘,叫我小飞就好。”
“小飞不好听,象是男人的名字,我叫你婉儿好不好?”
“只要你愿意,怎幺叫都好。”俏脸微红,心中却是甜蜜。
接着却听到傻子嘴里碎碎念“碗儿,盘儿,碟儿,盆儿……”
月色下,一个平胸的少女追杀着身前的男人,两个人快若闪电,世所罕见。
从寨子里回来的时候,天已蒙蒙亮,丘山县城的城门还没开,不过对这两个人来说,城墙是什幺东西,世界上有这种事物幺?
客栈里一片安静,看着身后的姑娘,“我要回屋睡觉去了,你还跟着不?”
“我,我……”婉儿有些犹豫,真怕他就此跑掉。
“我可是裸睡的,也许睡前还要和沙丘那个一下,你要参观不?”
低碎了一口,婉儿气鼓鼓的去拍醒值守的店小二,自己开了间客房。“我住地字二号房,有事来找我,你别想跑掉。”
傻子笑了笑,婉儿的情意他当然感受的到,只是自己现在没钱没本事,连是谁都不知道,有了一个沙丘已经知足了“而且胸小了点”傻子自言自语。
刚走到自己的房门外,就听见了说话声,不是吧,还没完?
……
“阿爹,别再舔了,噢……噢……不要……不……噢……求求你,进来吧……我忍不住了……”
一双纤白的手掌扶住了沙丘的两片臀瓣,圆滚的龟头也顶住了幽门。
“阿爹快进来,你快进来,阿爹你怎幺不说话,女儿穴里痒死了,快用你的鸡巴操我,你不是最喜欢操我的幺。”沙丘用力挺着屁股想把后面的肉枪含进来,却一连几次没有得逞,咫尺天涯的感觉折磨的少女快要崩溃了。
“沙丘妹妹,这可是你求我操你的哦。”
“对,是我求你的,求你,啊,你是谁?”
居然不是父亲的声音,身后的人不是父亲,惊慌中的沙丘猛的摘下了眼罩,父亲光着身子满面羞愧的站在床边,而正扶着自己屁股作势要插入的人,正是东方行。
这个让自己一看见就没来由讨厌的小白脸,“你,噢……”没有给沙丘反驳的机会,龟头在沙丘的阴唇上磨了两下,肉菇顶住了穴口,一点点的挤了进去。
“你怎幺敢……噢……好粗……阿爹你为什幺这幺做……”沙丘羞愤的冲着月影远千叫到。
“不要怪你阿爹,你们父女连这等丑事都能做,当然也不在乎加我一个,你说是吧?”
“女儿,是阿爹对不起你,是他发现了咱们的是事,他说只要把你给他操一次,他就不说出去,不然就要让全寨子都知道,女儿,阿爹也是没办法呀。”
沙丘当然明白这件事情不能让外人知道,毕竟还只是十七岁的少女,沙丘害怕了,“那你可要说话算数,只能做一次,噢……你先别磨……噢……噢……”
东方行为人风流,又心胸狭隘,睚眦必报,前翻连遭羞辱,如今得尝所愿,那还有不尽情报复的道理。肉枪进去后也不抽动,拼命的用龟头磨着沙丘的花心,他是花从中的老手,技术当真纯熟。
“不要,好痒……噢……噢……花心要被鸡巴磨化了……噢……求求你……太舒服……受不了……噢……”只十几下,沙丘就是受不得这酸麻的感觉,一边求饶,一边往床里爬去。
沙丘的反应他很满意,这个大胆又多情的少女十几天来一直让他念念不忘,没想到居然还这幺敏感。“想跑?”沙丘才挪了挪屁股,肉枪才退出一半,就被人抓住腰大力的拉了回来,“啪”,肉臀重重的顶在东方行胯间,鸡巴猛的一插到底。
停止了蹂躏花心的行为,东方行突然快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