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算速战速决,一坐下就直奔主题,“我不能生育。”
孟海有钱了。交了税又捐了两百万,还剩一千两百多万。
孟涵姗一愣,完全没想到孟海会说出这样的话。
眼看着约定的时间快到了,孟海有些紧张。
他连做梦都没想过这么多钱。
不过命这个东西最是无常。
“那你家里呢?也不介意吗?”
想到孟母说的那句“你妹妹都结婚生子了你还不知道着急!”孟涵姗就头疼,也不知道要是把自己难以受孕的事情告诉她,她会作何感想。
肉与肉之间的碰撞声和掺杂着痛苦与欢愉的呻吟声时刻鼓噪着他们的神经,挑逗着他们身为人类所剩无几的理智。
也许是上天眷顾,那天他反反复复对了五六遍号码,才终于相信自己确实是中了一等奖。
以前家里穷,没上过几年学,他也不是读书那块料,初中毕业就去了城里打工,在工地上找了份工作,每天累死累活地挣那两百块钱。
一路上开得踉踉跄跄的车子停在了一片荒地上,只有晃个不停的车身才知道里面究竟是怎样的疯狂。
照片里的女人漂亮得像电视上的女明星,和他之前在城里睡过的完全不一样。
男人见被车上的人发现了自己的好事,反而更加大胆,抓着孟涵姗的屁股一顿猛操,力气之大直接将她肏得颠了起来。
孟海的自我介绍还没说出口就被这一句话堵了回去,憋了半晌才道:“我有钱,可以带你去治。”
直到孟海坐在酒店的床上,他都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
他从没想过真的能中个什么大奖,只是想给自己枯燥乏味的生活增加一个念想。
从见面
直到男人将满腹精液推送到孟涵姗的最深处,她才解脱一般抖着身子瘫软在男人怀里。
孟涵姗想,自己一定是被童颜影响了才会和第一次见面的男人说出这么不知羞耻的话。
男人并不怜香惜玉,压抑许久的欲望一次性全都爆发出来,每一下都操得又重又深,每一下都操得她浑身颤抖,不能自已。
小店玻璃门内挂着的风铃被摇响,孟涵姗一进门就看见了正襟危坐的孟海。
失去鸡巴堵塞的精液从逼里流出,淋漓一地。
车上的女性乘客不知什么时候都下了车,除了孟涵姗之外剩下的竟全都是男性乘客。
“啊啊!”
他选了家装修不错的小店,衣着得体,头发也精心打理过,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成功人士。
孟涵姗实在太美了,一凑近还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孟海命苦。
有次他跟着工友一起去买了张彩票,没想到运气不错地中了几块钱,从此他便隔三差五地买彩票,有钱的时候就多买几注,没钱了也会习惯性地买一注。
孟涵姗才回来没几天,就被孟母安排去相亲。
已彻底沉沦于性爱之中的两人完全不在意众人的注视,甚至这种众目睽睽下交媾所带来的背德感在此刻成了他们最好的催情剂,原本见不得光的下流行径,如今更像是一场不可多得的即兴表演,一种肆无忌惮的极致享受。
她突然想做了。
昨天他妈发了张照片给他,说是给他安排的相亲对象非要让他回来见见。
“我们去开房吧。”
她被抱着放到车子中间的过道上,前后都是她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他辞了工地上的工作,回老家给父母盖了两套新房,然后就一直在城里寻欢作乐,逢年过节的时候才回来看看。
一千八百万。
“我……我不介意。”
孟涵姗双手搭着他的肩,屁股一扭顺势坐到他腿上。
孟海有些不敢看她,低着头任由她脱自己的衣服。
他这算是相亲成功了?
“我这个是天生的,治不好,而且我也不想生孩子。”
人长得还算周正,只是看着有些显老。
不过片刻,孟涵姗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有人将她从男人身上抱了起来。
都小了许多,两人交合搅弄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一下子清晰可闻。
这一干就干了十年,硬是把他这个不到三十岁的青年磋磨得像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有人站了起来,却并非为了谴责或制止,按着裆部的手昭示着他们的狼子野心。
孟涵姗把窗帘拉上又随手脱了外套,见孟海僵坐在床边便凑到他身边去脱他的外套。
有人扯着她的衣裙,丝袜早就被撕成了破布条,她无力挣扎思考,洞里、嘴里甚至两只手里全部都被腥臊的鸡巴塞满,她原以为的表演结束,却成了另一场狂欢的开始。
相亲对象叫孟海,和孟涵姗同村。
短时间内已经经历了三次高潮的孟涵姗哪里经受得住如此激烈地性交,无意识大叫出声的同时又痉挛着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