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中的身体依然不会停下动作,他看着男人的高潮时间被不断延长直至成为无休止的高潮。
终于在龚豪第五次用棒子将自己送上高潮,哀嚎着一边耸动屁股,一边用阴茎射出稀薄的前液时,卫鸿哲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笑意。
——是的,这就是卫鸿哲设置这次调教的目的之一,他要让男人学会主动获取后穴的快感,也要让男人学会在高潮的空白中顺从本能承欢,更重要地是让男人的高潮时间变得极其持久。
想想吧,如果有一天卫鸿哲让这个男人骑乘,他就可以好好地看着男人主动将自己玩到高潮不止,哪怕高潮时这个性奴也不会停下取悦主人的动作,甚至因为高潮被延长而一次次地喷着水,像是被玩坏的女人一样。
为了自己的想法,卫鸿哲舔了舔嘴唇,他看着木马上显得有些气息奄奄的男人,拿起一旁的话筒用沙哑的声音说到:“怎么?没有力气了吗?那你知道该跟我说什么吧,说点好听的我就会帮你的。”
龚豪用迷茫的眼神看向扩音器的地方,他甚至不知道是谁在跟他说话了,身体的运动像是机械性的,他甚至感受不到除了后穴之外其他器官的存在,但毫无疑问现在的他已经透支了力气,根本无力在抵抗后穴蔓延开来的空虚。
这个强壮的男人终于是在五次的高潮中被榨干了力气,就算他的身体再怎么强壮,现在也没有可供透支的力气了,要不轻微地摇晃着再也无法满足这具淫乱的身体,也无法缓解如影随形的空虚。
说什么?
一个模糊的念头在龚豪大脑中形成,他想起每一次自己承受折磨的时候,总是有一个魔咒可以让他解脱……
是什么呢?
龚豪皱着眉头想着,口中粗重的喘息和颤抖的呜咽声泄出,直至他迷迷糊糊地开口。
“唔、主人……主人……救我……”
龚豪知道自己做对了,因为下一秒他就感受到了熟悉的失重感,当快感传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又一次被木马抛到了空中,然后在体重的作用下彻底坐到了假阴茎上。
“啊啊啊!主人……主人啊啊……”
男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叫,紧接着他的身体就下意识地抱紧了身下的高大木马,他的双手双脚紧紧地揽着马背,以防木马驰骋的时候被扔下去,也防止自己的后穴从快乐的道具上脱离。
本来静止的木马开始疯狂地奔驰,就像是真的在草原上奔跑一般,起伏的马背甚至将男人强壮的身体抛到空中,在男人的尖叫声中让假阴茎在温热湿润的甬道内驰骋起来。
“咿啊啊啊!停下,停下啊啊啊……好爽、主人……唔啊啊……”
龚豪终于不用再自己动弹了,但他却不敢有丝毫的松懈,那种被抛到空中的恐惧感太过强烈,而当身体跌回马背时的快感与痛苦也格外清晰,当道具一下子填满身体的时候,龚豪甚至有一种被贯穿的错觉。
强烈的痛苦带来强烈的快乐,龚豪疯狂地抱着木马尖叫着,但他的身体依然如一叶浮萍,在木马的动作中起起伏伏,后穴成为了唯一可以让他不至于飞到空中的交合点。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后穴上,在身体重量的作用下道具可以进得很深,甚至一下下撞击着乙状结肠入口,那是龚豪从未被触碰的区域,每当这样脆弱的部位被刺激的时候,龚豪都会叫得格外大声。
“唔啊!主人、主人啊啊啊……谢谢主人,我……射了啊啊啊……”
木马只是奔腾了片刻,龚豪就叫喊着又一次到达了高潮,阴茎和后穴同时喷出了清亮的液体,而现在木马的侧面都是湿漉漉的一片了。
高潮中木马依然奋力地运动着,这可比龚豪自己运动的时候激烈多了,高潮的快感很快就因为格外敏感的后穴变成了另一轮折磨,而阴茎的喷射也被不断延长,直到断断续续地将五六股前液射出,龚豪的声音才平复了少许。
只是木马的动作依然残忍,龚豪还来不及休息一下,来不及在高潮后喘息几口,就有一次感受到了近乎高潮的快感,他觉得自己又一次要被送上顶峰了。
就在龚豪绷紧身体严阵以待的时候,一阵熟悉的电流贯穿了他的身体,只不过这一次是从格外敏感的地方爆发的,虽然这种感觉已经成为了他的一部分,但他还是不可自控地瞪大了眼睛,舌头也从嘴巴中伸了出来。
“主人啊啊啊啊!”
这一次龚豪只能叫着可以解脱的魔咒,当电流从后穴中炸开的时候,他的阴茎也跳动了一下,喷出了金黄色的液体。
在失禁的羞耻感和快感中,更加熟悉的感觉涌来,麻酥酥的战栗在尿道中蔓延开来,龚豪觉得自己的身体如同融化了,在这种双重的高潮快感之中。
是了,失禁的小高潮让男人的身体突破了顶峰,若不是尿道正被金黄色的液体占据,恐怕现在的龚豪已经叫着喷出了淫液,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感受着不能潮吹的高潮。
龚豪从来没有被这样折磨过,他甚至不知道连潮吹都可以被阻止,但潮吹的快感却在他的身体和精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