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用的春药效果太好,哪怕龚豪昏迷过一段时间,在阴茎上的药效依然发挥着作用。是以,哪怕那根性器早已经射空,却依然茁壮地颤抖着,好似下一秒就会喷发出白浊的精液。
虽然男人发出了痛苦的求饶声,但卫鸿哲却爱极了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爱极了这样的声音发出如此脆弱的语调,爱极了强壮身体承受着痛苦的性感模样。
卫鸿哲把玩着那截肠肉,从未有过的经历让他对这样柔滑的手感十分好奇,他看着耷拉下来的红肿肠肉,突然从心中生出了一丝怜惜。
偏偏疼痛让龚豪兴奋到一塌糊涂,他也能感受到阴茎愈发的火热,就好像身体里燃烧起了一团火焰,烧掉了他的肉体,只留下承受性爱的器官。
耷拉在男人双腿间的软肉如同一条细小的尾巴,只要卫鸿哲的手指稍稍动作一下,男人大腿上的肌肉就会猛然绷紧,两条修长健壮的腿上也遍布流淌的汗水。
多么有趣的受虐画面啊……
龚豪叫到几乎哭了出来,卫鸿哲分明听够听到男人声音中的啜泣,他也能看到男人手和脚痛苦地蹬动,他甚至可以看到男人腰身轻微的摇晃,就是痛极却无法挣开的可怜模样。
这样把玩着脆弱的肠肉,与手指伸进去的感觉并不相同,脱肛的肠肉在手中好似一团胶质,十分柔软和制热,远比手指插入进去感受到的更加光滑和软绵,感觉更加脆弱。
裤子内束缚的阴茎突突地跳着,卫鸿哲的裤裆上已经出现了
男人哑着嗓子叫了起来,身体抖得像是筛糠,但却被青年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按在那里,除了痛苦到汗流浃背外,再也没有了其他发泄的途径。
用在男人身上的催情气体功效很好,或者也有后穴被开发与调教对身体产生的变化,总之龚豪的身体变得十分奇怪,就算他自己也疑惑地皱着眉头,他的身体分明感受到了疼痛,阴茎却也兴奋地跳动着。
“哈啊啊……停下、不要啊啊啊……嗯唔、啊啊啊……”
卫鸿哲看着男人的惨状,又看了看蠕动着的穴口,甚至看到了手中那截红艳的肠肉,突然就觉得血液不断涌向小腹,一下子就让阴茎涨得发疼。
“嗯呜呜、停下……啊啊,不行了……好痛,不要啊啊……”
就算身体感受到了强烈的快感,但疼痛却也没有被压制下去,龚豪的身体依然颤抖不已,只是不只是疼痛还是快乐,沙哑的嘶吼中带着快感的颤音,却无法否认那是祈求。
卫鸿哲轻声笑了笑,带着嘲讽和兴奋的笑声却并没有让龚豪警觉,男人一如既往地蜷缩着跪在床上,张开自己的双腿,将脆弱位置全部暴露在青年的魔爪之下。
“啊啊啊!放手、放手……呜呜,不行……好痛啊啊啊……”
白皙修长的手指抚摸过男人的兴起,把玩挑逗着两颗小球,然后在男人轻声的颤音下,手指又抚摸过会阴处,终于是一下子抓住了脱肛的那一小截肠肉。
真是一具淫乱且耐受的身体啊……
身上毫无疑问有着痛楚,但快感也无法否认,龚豪迷迷糊糊地喘着粗气,却在吸入了更多的气体后变得意识迷离,就那样在痛苦中堕入了欢愉的地狱。
不过……卫鸿哲看向男人湿漉漉的性器,那里已经学会了用其他方式发泄快乐,张开的马眼吐出的前液就是最好的证明。
“咿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唔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
越是疼痛,龚豪就越是感受到了更多的快乐,那种在疼痛中生出的快感甜美极了,变质的快乐很快就让龚豪一边叫着一边绷紧了身体。
这个小东西感觉很脆弱,只是稍稍的摩擦就让龚豪的叫声拔高,那是卫鸿哲喜欢的声音,带着痛苦和欢愉的祈求,卑微又低贱。而且肠肉手感也像是丝绸一样,上面不知沾着什么液体,十分光滑,让卫鸿哲爱不释手。
明明耳边是男人凄厉的叫声,但卫鸿哲却像是没有感受到男人的痛苦,哪怕手掌下的身体颤抖不已,哪怕汗水沾湿了他的手指,他也执着地捏着男人的肠肉,看似轻柔地把玩着。
卫鸿哲轻笑着,哪怕是男人的叫声和啜泣,他也能从其中听到不容置喙的快感与欢愉。
龚豪凄惨地发出一声尖叫,身体刚刚想要跳起,就被卫鸿哲眼疾手快地压制了下去,蜷缩的身体只要压制住脊背,就算是看似瘦弱的卫鸿哲也轻松地按下了男人强壮高大的躯体。
只可惜龚豪是做不到的,卫鸿哲在把玩着男人的阴囊时都能感受到小球的干瘪,恐怕一段时间内无论龚豪多么兴奋,都无法再感受到射精的高潮了。
好像没有听到男人带着哭腔的祈求,卫鸿哲的手指不断地摩擦着脱肛的肠肉,就像是得到了玩具的小孩子一样不肯放手。
“痛?你看看你的狗鸡巴,一直爽得流水呢。”
脱肛的肠肉格外敏感,就算是空气的吹拂都让龚豪痛得打颤,更何况卫鸿哲的手指在上面肆意作恶,灵活的手指不断地抚摸着脆弱之处,哪怕动作轻柔却也带给龚豪不少的痛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