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被ru晕覆盖住的ru头比正常尺寸小了一圈,看上去格外小巧玲珑,很少见过空气的肌肤是粉嫩的颜色,上面沾着少许的油脂污垢。
镊子狠狠地夹着ru头的根部,金属冰冷的光泽中反射出粉嫩的ru头,冰冷与yIn靡交辉相应,在男人颤抖痛苦的呻yin声中,卫鸿哲被这样一副受虐的画面挑逗起了最原始的欲望。
卫鸿哲的下半身早就支起了一个小帐篷,从男人的身体被塞入胶衣的时候,青年就被这具强壮的人形激起了欲望,忍耐了许久后这样的欲火不降反增,甚至有了一种想要马上提枪上阵的冲动。
不过还不够,还要更多……
青年的眼神中带着凌厉的光芒,盯着男人的身体就像是在看着无法逃脱的猎物,他想要掠夺更多,想要看到男人痛极的模样,只有那种极致受虐的画面才能让他忍耐不住,唯有男性痛苦的嘶吼和甜美的呻yin交织在一起,才是最完美的性爱交响曲。
还要再残忍一些,还要更粗暴地蹂躏这个男人,这样才能彻底打破龚豪的男性尊严,才能享受到最完美的性爱娃娃。
卫鸿哲的嘴角带着隐隐的Yin寒笑意,灼热的视线凝在被拉出的小巧ru头上,红豆大小的rou粒暴露在空气中瑟瑟发抖,很快就被镊子夹得充血,从浅浅的粉色胀成赤红色。
“呃……唔呃……”
龚豪发出痛苦的哽咽声,胸部被释放出来后,他的身体可以轻微地挺起胸部,反而将ru头送到了卫鸿哲的魔爪中。
刺痛和胀痛从胸口传来,离心脏最近的位置爆发出灼热的锐痛,第一次暴露在空气中的ru头像是被针扎一样,更别提紧紧钳着根部的镊子会带给男人怎样的疼痛。
疼痛本应该将男人的神志从催情气体带来的迷茫中唤醒,但这具身体已经在情欲中迷乱,疼痛感也被转化为了快感与欢愉,灼热的痛楚中很快就带上了电流般的刺激,蔓延至四肢百骸。
甜美的气体在急促的呼吸中被龚豪吸入,强大的药效很快就让男性身体堕入到情欲的深渊中,无法逃离地持续挑逗着龚豪的心神,让男人的身体始终处于类似发情的状态。
就连身体也因此变得敏感了,不仅是后xue正在抽插的炮机带来更多的欢愉,就连ru头暴露在空气中也能被刺激到颤抖,只是空气的抚摸就让男人的胸部绷紧,蜜色的肌肤在覆盖了层层汗水后就像打了蜡一样健美且性感。
“怎么爽成这样?所以这个小东西就是因为太yIn荡才藏起来吗,是不是你一直想要这样,喜欢被粗暴地剥开,这样ru头才会爽吧?”
“不、唔……痛……嗯唔……”
龚豪小声地拒绝着,青年的话让他感觉到格外羞耻,而ru头暴露出来的快感却验证了青年的羞辱,他的身体就是如此yIn乱和放浪,甚至在这样被粗暴对待后依然兴奋得一塌糊涂。
催情药物弥漫在口鼻之间,前列腺持续被施与的快感又击溃了男人全部的反抗,意识迷离在情欲之中,就算疼痛也统统被这具身体承受并且接纳,甚至转化为销魂蚀骨的快感。
胸部麻酥酥又热辣辣的,龚豪迷迷糊糊觉得胸口都要融化了,心脏更是急促地跳动,大有一种要跳出胸膛的错觉。
“呵呵,这样就爽到了,用镊子就可以?想让我舔一舔吗?”卫鸿哲转动着手腕,夹着ru头的根部就扭动起来,让那颗粉嫩的rou粒被扭曲旋转,“不过我才不要呢,脏兮兮的,看上去一点都不好吃。”
脏……
这个词汇格外羞辱人,就连昏沉沉的龚豪也胀红了脸,阳刚俊朗的脸庞带上了一些羞耻的神色。
“不过还是很可爱的,仔细洗一下估计会很可口哦。”
卫鸿哲愉悦的笑声却让龚豪有了不好的联想,但是他还来不及警觉,也来不及 做什么的时候,就感受到冰凉却柔软的东西触碰到了ru头上,继而就是从毛孔中渗入的刺痛。
“唔啊啊啊啊!”
龚豪发出凄惨的叫声,疼痛让他大张着嘴巴叫着,在疲劳之后甚至合不上嘴巴,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息,嘴角也挂着几道晶莹的口涎。
如果说ru头被拉到空气中是一阵阵刺痛,像是被针扎一样,这一次就像是四面八方而来的尖刺,直接穿透了敏感脆弱的血rou,甚至让龚豪产生了一种可怕的联想——他的ru头上被穿上了无数的小针,细如牛毛的尖刺贯穿了小巧的ru头从另一侧穿出,本来就被残忍拉扯出来的rou粒被刺得像是个马蜂窝。
不过龚豪的联想只是基于强烈的疼痛,实际上他的ru头完好,只是被一小块棉签擦拭着,只是濡shi的棉签让事情变得复杂。
“啊啊啊!痛、什么……痛啊啊啊……”
龚豪凄惨地叫着,剧烈的疼痛让他在还不住求饶,身体也在可以动弹的范围内扭动着,胸部的肌rou更是绷紧得如同一块坚硬的巨石。
“大男人这么怕疼?只是给你清理一下,小家伙在里面呆了多少年了,擦干净多好看啊,只是姜汁和酒Jing而已,忍着。”
当然龚豪并没有反抗的余地,他也只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