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替代了原有的呻吟声,而男人的两片薄唇也哆嗦不止,张开的嘴巴伸出粉嫩的舌头,嘴角流淌下一道道淫乱的口涎。
等到另一侧的乳头彻底从乳晕中拉扯出来,龚豪已经痛到几乎昏迷,结实的胸肌向上弓起,只为减缓一丝疼痛。就连强壮的身体也痛到大汗淋漓,但唯有双腿间挺立的性器兴奋地颤抖,马眼淫乱地大张着,时不时流出一道清液。
接着还有更残忍的,姜汁酒精的擦拭、洗耳球的固定等等……
直到这一侧的乳头也被吸入到洗耳球里,一如另一侧一样,那时龚豪已经痛到意识模糊,几乎陷入了 半昏迷的状态,除了胸膛小幅度且急促地起伏外,再也看不出这个胶衣人形的生命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