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洛带池霖回去,这些颜色沉重,用料贵重的装潢家具,像浸满防腐剂的尸体,只有多了这只脏狼,才集体活过来,红的更红,绿的更绿,南洛瞧着在沙发上抻腰打滚的池霖,自己也有种活过来的错觉。
没错了,就像歌词找到谱,项链找到坠,他庆幸那头野狼抢走他的脏狼几天,让他深刻意识到这点,否则k来搅局,他一不留神搞死了他,可就再也无处可寻。
池霖心想南洛迟早得捅死自己,不管是拿鸡巴捅,还是拿刀捅,他有过被男人发疯捅刀的经历,南洛看他的神情,有点这种病态的趋势。
南洛一直没碰他,真像豢养宠物,给它吃喝,看一看、抱一抱就算回报,南洛也如常搞滥交派对,问池霖谁最合眼,池霖要说到跟他一样的,他就高兴万分。
南洛带池霖观赏美人挨Cao,他知道池霖尤其爱看双性挨Cao,比他自己挨Cao还来劲。
双性是罕见物件,南洛花了点功夫才找到一个逼美人也美的,人家并非像池霖sao没了边,又哭又叫,誓死扞卫贞Cao。
伊蕾一向是学校家庭边缘人,直到昨晚收到一封请帖,邀请他来做南洛的上宾,他怎么会不心动呢?南洛可是一颗钻石,别的宝石都得镶在他旁边做陪衬,伊蕾也当然喜欢他,可惜自卑成了伊蕾的习性,他走路靠边,上课低头,没有朋友。
好不容易被眷顾一次,没想到进了圈套,被人像菜品一样按在茶几上,要把他的丑陋公之于众。
五个美少年对他上其下手,解他捂紧的衣衫,他们眼中含情脉脉,下手温柔,耳边还有催情的呻yin尖叫,伊蕾哪里想到这竟然是个yIn乱宴会?
他乞求地看着沙发上的南洛,即使这么不堪入目的场面,南洛仍然像星辰一样缀在天上。
南洛怀里抱着他的女朋友,伊蕾有过耳闻,今日才见到庐山真面目,她黏黏地搂着南洛的脖子,身上裹着厚厚的深灰皮草,两条腿像从牛nai盒里倒出的nai流,夹住南洛的右腿,一只粉色的膝还在蹭南洛的胯间。
伊蕾刚到时,这里暖气开得过热,让他浑身冒汗,现在明白是为了谁,南洛还给她裹这样厚,大概是个很怕冷的体质。
伊蕾不能更自卑了,南洛有这样的女朋友,还故意套他来这儿受辱,原来这些人热爱拿他们边缘人的畸形取乐。
伊蕾不想把畸形暴露出来,不想给南洛看,不想给他女朋友看,他俩是双子星,惯于受人仰慕,现在却来嘲笑他的痛苦。
他越挣扎,南洛的女朋友就看得越带劲,蹭在南洛脖子上看他笑话,他的ru房露出来了,灯光都落在两团rou上,男人张开嘴含进去,把他nai头吸硬了,伊蕾的哭叫也变了味。
她也愉悦地哼哼,喘着气在南洛身上摸来摸去,把南洛服服帖帖的衣装都摸出褶皱,南洛右手伸进皮草里,往哪儿摸了一把,跟她说:“shi了。”
伊蕾一听这词,他那畸形的器官也突然吐出一汩水,腿也松开,被男人趁虚而入,磨蹭他shi淋淋的Yin户。
伊蕾流着泪呻yin,身体爽得不能自已,这些人并没虐待他,只是想日他,可他得了趣,却妄想更多,也想要黏到南洛身上去。
他这样想着,越来越配合,敞开了腿,阖上眼,想象着是南洛在抚摸他,舔舐他,喘息比哭泣更多了,真快乐。
等他打算迎合,手指和舌头却一齐撤走,只剩一双脱他裤子的手,伊蕾睁开眼,腹部剧烈收缩,连内脏都激动地打颤。
南洛站在他腿间,剥他裤子,态度很傲慢,模样很好看。
伊蕾要死了。
一双闪烁的眼睛从头顶冒出来,瞳仁质地像玻璃珠,又透又亮,眼尾有泪痣,嘴角有吻痣,跟她对视要窒息。
南洛的女朋友跪在茶几上,俯下身跟他接吻,伊蕾要是神志清醒的话,一定没法理解这种奇怪行为,可是气氛太对,做什么都对,她吻技太好,亲得他从口腔到脑仁都发麻,一边亲一边扒了他挂在身上的上衣,细细的手指揉他nai尖,把他揉得扭腰摆尾,更方便南洛脱裤子。
她皮草掉到了茶几下面,露出一副让同性艳羡审判,让异性发情的胴体,伊蕾看见她的ru房,形状又圆又翘,nai尖红彤彤的,要比自己的色欲得多,竟生出倾慕的喜悦感。
池霖把伊蕾舌尖都吸得追了出来,探过身去,吸他的nai,池霖也长了这玩意,比男人还会舔,把伊蕾舔得呜呜咽咽,他伺候好他,直起身,抓起伊蕾的手,放在自己Yinjing上:“摸摸我。”
伊蕾裤子被南洛扒掉了,也暴露出他的奇怪下体,他惊愕了好几秒,原来“她”不是“她”,巨大的喜悦涌上心头,生疏地给池霖撸起来,池霖握着他的手指教他,谆谆教诲:“宝贝,给男人要这样摸。”“gui头很敏感,不要用力气,有的软蛋会萎掉。”
南洛冷观池霖的现场教学,他分开伊蕾的腿,向池霖买菜一样吆喝:“来不来看逼?”
池霖惊喜得眼睛都圆了,伊蕾手里的Yinjing哧溜地抽走了,他腰上一沉,一暖,居然被池霖坐住。
池霖背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