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uri从没见他哥哥能对一件事物抱有这么长时间的兴趣。
兴趣就是无时无刻,随时随地,只要Yuri撞见,k就在Cao池霖。
他们吸血鬼都是群骄奢yIn逸的玩意,k怎么搞,谁都没意见,只有老古董会扶一扶夹在鼻梁上的眼镜片,慢悠悠地诧异:“Kevin还在玩这小狗哪?”
k不乐意听自己的名字,觉得是全身上下最大的败笔,在外只准别人叫首字母,无奈老古董绝对不会放弃对他的爱称,有时爱到心里,还要叫k“小饼干”“小蛋糕”,k要是发火,他们就管他叫“生气的小公主”。
k以为这世上只有自己的血亲对付不了,直到遇见池霖,回家一趟,看这些老骨头都觉得慈眉善目了。
他们坐在餐厅聚餐,饮品是鲜血,食物是掺满血ye的Jing致点心,k没工夫跟他祖先太爷进食,抱着池霖,拿小狼烫呼呼shi漉漉的屁股套自己的鸡巴,池霖只能跨在他身上,紧紧抱住k的脖颈上下挨Cao,k穿得人模狗样,掏出的性器也被含进小xue,一整条长桌的吸血鬼都风度翩翩,只有池霖被k玩得乱七八糟,睡裤挂在脚腕上一晃一晃,真像k的小奴隶。
祖先们展开纸质报纸翻看,他们有自己的倔气,绝不碰电子产品,年轻辈就和人类一个模子,一手划拉手机,一手往嘴里塞血糊糊的高档血族食品,吃饭不发出一点声音。
便凸显k这边的纵情yIn乐,池霖就是到窑子,也是叫得最大声的婊子,k鸡巴Cao对位了,他就嗷嗷叫,背也撞上桌沿,一整张桌面发颤,从k那边渐弱,高脚杯的鲜红ye体被荡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没人管他们,神似老神仙的血族祖宗们连眼皮都不抬,从被kCao得晃动的盘子里插血块蛋糕吃。
祖宗溺爱k,别人也别想多嘴,该吃吃,该喝喝。
只有Yuri会时不时斜眼过来瞥一瞥,k这样子快爱死池霖的身子了,享受快感地闭起眼,又吻又舔,两颗尖牙本该吓死猎物,却成了调戏池霖的情趣用品,挑逗池霖的皮肤。
Yuri撑着下巴,想从k心口不一的样子上看出答案,他做他弟弟,要比k的跟班们能听到更多k的真心话,无非是骂池霖是个whore、被婊子耍了、要折磨死他。
从k被池霖咬穿手臂开始,他的诅咒就越来越恶毒,但只告诉Yuri,跟班不配了解他的想法,他碰见Yuri,还要邪恶地向他汇报进展——我快把他搞到手了;蠢狗都应该关进笼子;他到我手里就死定了。
然后k真的搞到池霖,没让他下地狱,而是跟着他天天上天堂,下体跟长在一起了似的。
Yuri细心地观察到池霖身体发抖,脸颊嘴唇没什么血色,被k捅得七荤八素,忍不住好心道:
“k,你Cao他太多了,我看他有点受不了。”
k的手臂立刻将池霖收紧,生怕Yuri多看一眼,他在池霖Yin道插了十几下,才停下攻速,匀出时间呛Yuri:
“我喂他比金子还贵的牛排,给他用最好的保养品,我他妈还亲手伺候他,你见我对谁这么好?给我CaoCao怎么了?”
Yuri微笑起来:“所以啊——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k眯起眼,一字一顿:“关你屁事。”
他拔出Yinjing,粗糙地拉上裤链,捡起池霖的裤子穿戴好,兜住池霖的小sao屁股,他给祖宗露了面,算完成任务,抱起池霖独自享用去。
老化石一样的祖宗动了动,一齐看向k,池霖在他们眼里像不存在:“Kevin,怎么不吃了?多吃点。”
k受不了地斥他们:“不要叫我Kevin。”
他虽然习惯祖宗恶心人的爱称,一般当作充耳不闻,但有池霖在场,他不要被他觉得掉价。
祖宗心疼起来:“小饼干,你这个年纪要多吃点,我们条件好,你知道那些流浪的吸血鬼,连新鲜血ye都吃不到吗?”
k气疯了,长腿迈得像风,捂住池霖的耳朵。
池霖在笑!!
“小公主又发火了。”
“管家,一会把吃的送他房里去。”
“真叫人Cao心哪。”
k将池霖放上床,他鸡巴还硬邦邦,先掏出家伙来,再伸手拽池霖的衣服,池霖忽然抓住他的手腕。
k看清池霖的表情,用手指强迫池霖的嘴角弯下去:“不准笑!!”
池霖问他:“小饼干?小公主?”
k铁青着脸,忽然坏笑一下,扯掉池霖的睡裤,把鸡巴捅进去:“你笑吧,挨Cao的是你。”
k掰着池霖的大腿可劲儿Cao,赶紧把Jingye套出去,不上不下的很磨人。
池霖嗯嗯啊啊,也要努力挖苦:“嗯——嗯——小逼被小公主Cao开了——呜呜呜——小公主为什么会长鸡巴啊?”
“Cao。”k粗鲁地给池霖翻个身,趴到他身上,捂住他讨嫌的嘴再插鸡巴猛干,满意地感受着池霖被他征服得颤抖的身体,“我把你当公主养,到底谁是小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