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森强硬地把池霖按回床上,池霖眼神涣散,在他手里喘息着磨蹭来磨蹭去,一看就是被公狼味熏昏了头。
那他要收起所有气味,让池霖恢复清醒么?
柏森盯着池霖勾人的样,看了颇久,道德和Cao守在他体内摇摇欲坠,要是放出更多气味,这具身体就任他索取了吧?
但这个人算他的么?
柏森猛然回神,立刻收起全部气味,难以置信自己会萌生这种想法,跟个他妈的迷jian犯一样。
柏森退回他的皮靠椅,拿上吉他,不去看床上衣衫不整的尤物,随便弹了个曲子,分明琴音悠扬明亮,却盖不过池霖发了癔病般的呻yin,此时没有公狼的气味安抚他,让他出现戒断反应,难受地在床上乱动,把柏森的床搅成一团。
柏森打定主意等他缓过来,埋头弹琴,其实呼吸都急促炙热了,琴音也从悠扬变为躁动,音符急匆匆地从他指间泄出,池霖发浪的背景音恰好配上这曲子,室温都暧昧了。
嘣!
琴弦断掉一根,曲子走了音,柏森看着那根摇坠的断弦,被它晃得心烦意乱。他丢下琴,跨到床边上,用力地推了池霖两下,“醒醒。”
池霖难受地睁开眼,摸索着,终于抓到柏森撑在床面的手,企图得到更多公狼的体温,柏森被池霖眼圈泛红、水光潋滟的双眸勾跑了,反扣住池霖的手,跟他十指交握。
“醒了么?吃饭。”
池霖把柏森的手拉到脸庞,用脸颊蹭着,用鼻尖顶住他的手腕,深深地嗅着,终于嗅到一点狼味,他渴望地睁大眼:
“乔——”
柏森表情垮下来。
池霖也闭上嘴,困惑不堪:“你谁啊?”
柏森真想掐住他的脖子摇他,发情跑来勾引一半,就跟乔止搞在一起,叫他夜夜难眠,现在却反问他是谁?!
这事确实不怪池霖,说到底他也没怎么见过柏森,第一次稀里糊涂差点被他上,意乱情迷,还因为开苞痛苦,实在没闲心观察Cao他的公狼,后面也并没有和柏森面对面的机会,现在被公狼味熏昏了头,理智只上线一点,猛然看见个生人,当然得问问。
柏森苦涩又妒忌,认为池霖只想看见乔止,自己煞了他的风景,蛮横地从池霖手里挣脱开,冷淡道:“我对你没有恶意,放心吧。”
他离开床,一把抓起冷掉的外卖,打算拿去厨房的微波炉加热,反复思索,发现没有什么满分答案去回答“你是谁”这个问题。
他眉心皱得更深了,语气也更不友善:“我是你同校同学,你忘了。”
迈去厨房避难,整个背影都火气十足。
他暗地中是想让池霖看出他在生气的,引起池霖的注意,就算追问自己的身份背景,也能让柏森的心情缓和一点,但他整个人走进厨房了,“用完就忘”的小狼连一声都没吭。
柏森大力地把微波炉掰开,整个白色机器承受他的怒火,晃得差点从置物台上摔下来,柏森也不管它,把外卖粗鲁地丢进去,摔上门干等,还在生气,为什么那小家伙连他是谁都没兴趣?!
柏森的妒火在这空荡冰冷的房间里逐渐冷静,他以前也没怎么进过厨房,导致本就宽敞的房间没一点生气,很适合一个人冷静。
但等待的时间又开始让他急躁难耐,好不容易从乔止那抢来的战利品,他却隔着几间房看一盘rou排在微波炉里转,柏森等不下去,找点别的事,想给池霖倒杯水,拉开冰箱却只有酒种大全,他摔上冰箱,看了看隔壁落灰的饮水机,上面不知猴年马月的水桶恐怕会让池霖喝到中毒死掉。
柏森翻箱倒柜,总算找到一盒快过期的牛nai,微波炉叮——地唤他,让柏森急躁到抓狂,也顾不上找杯子倒牛nai,把纸盒扯出一个狰狞的豁口,并着外卖一齐拎出去,他逃进厨房有多急,回卧室就要更加急上无数倍。
等踏进卧房,看见蜷缩在床上的瘦小身影,柏森的火气一瞬间熄灭,还生出伤春悲秋的矫情,他唤了池霖几声,叫他下床吃饭,可池霖背对着他纹丝不动,不断地发出难受的呻yin。
柏森担心池霖身体出现问题,来不及放下外卖,绕到池霖前面,他的脚步突然僵住,用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迈出步子,坐到床边上,手里还滑稽地抓着牛nai和晚饭,但没再唤池霖起床了。
落地窗外挂上了冷调的弯月,江岸霓虹闪烁,红蓝绿的光迷幻地在他和池霖身上流淌,池霖侧躺着,面孔又深深地陷在羽毛枕头里,纯白的枕套都被他渗出的泪水和涎水染shi了一片,他的脸那么红,喘的气又快又热,两条腿夹得紧紧的,把伸进腿间不知道干什么坏事的手藏住,两条腿也在不停摩擦。
柏森就坐着看他自慰,没别的反应,池霖自慰了十来分钟,隔着裤子揉自己的Yin户,等快感越堆越多,上劲了,他用另只手掏出Yinjing冲刺,柏森直勾勾看着那只白皙的手在粉色的性器上飞速套弄,白浊射出一条直线,降落在浅灰的床单上。
柏森本该讨厌看别人撸管的,但看见池霖的,非但没有生气他射脏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