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我叫你调戏的人了么】
【嗯,看见了】
【我怎么给你说的?】
【sao扰他,sao扰到让外面那个男人看见】
【我预付你的钱花的开心?】
【哈哈哈哈,大少爷还用问?您给我的手机也特别时髦,特别好用】
【想要另一半钱,好好完成任务】
这个Yin鸷狡猾的男人在酒馆门口迟疑了一会,忍不住继续给k发消息,虽然说这公子哥给的钱真的多,但是命令他调戏美人,还偏让外面的男人看见,这不是等着挨打么?
【大少爷,我可提前跟你说好,那男人看着像头野狼,他要是把我哪揍伤了,你得给我赔十倍的钱】
k露出一个讥诮邪恶的笑,两边的利齿都冒出尖了,Yuri熟悉他哥哥干坏事的时候是什么表情——就这表情。
Yuri小声跟k商量:“哥哥,虽然说我们家背了一堆血债,祖先里还出了好几个杀人魔,但是现在是新时代,我们要受法律管制,你还是……收敛一点。”
k把尖牙收进去,刻薄地瞥着Yuri:“你看见我去咬人脖子了么?还是看见我犯罪?”
Yuri只好耸耸肩,他言尽于此,低着头继续啜饮nai咖,k尖细的指尖在手机屏幕戳出花来,饱含怒气和报复,敲出连绵的“嘟嘟嘟嘟!”声响,Yuri观察他的表情,心里在嘲笑,能让k气成毒妇模样,今日是头一遭。
k骂Yuri“不要多管闲事,闭好嘴。”不再当Yuri实际存在,他瞪着受他使唤的工具人磨磨蹭蹭进了酒馆,一边进还一边顾虑地往乔止那打量,气得他骂了两个在庄园里严禁的脏词。
Yuri挑着眉,又呷了一口拿铁,他哥哥现在没一点往日得意嚣张的架子,要不是长了张好脸,哪像纯种血族,像个血族散户。
男人终于蹭到了池霖桌子旁边,乔止还在喷泉前面忍受女孩歇斯底里的质问,Yin沉着脸无暇分身,男人时不时地斜眼去看乔止,总觉得越看越像猛兽,尤其在乔止这种心情不大好的状态下,远远地打量一下都很可怕。
他隐隐察觉到有什么不妙,这地方每个人都“人模狗样”,看着像那么回事,但是越看越不正常,k身上就有一种浓重的古怪,渗透着毛骨悚然的恐怖感,k的好看不是正常人该有的,那头荧白发绝非染发剂的产物,简直就是浑然天成,而他银白的眸子也绝非年轻人流行的彩瞳片,像与生俱来的。
怎么可能有人长成这样?
即使隔着手机被k颐指气使,男人也能嗅到古怪的气味,类似死亡的腐败,他忽然惊醒,有种不是被k杀死,就是被k下圈套谋杀的灵异六感,他再去看乔止,看k,这些英俊到不可思议的青年,都好像露出了魔鬼的獠牙。
男人不想进行这个任务了,他被金钱熏心,现在仔细地想想,k叫他做的简直没有丝毫条理和逻辑,k要是想报复这个尤物,他怎么不叫自己强jian他、打他?他当然乐得去干。
调戏他,再叫那头野狼看见,怎么想,都是设计自己挨打吧?
k到底想干什么?
男人感觉背后被一对幽幽的眼睛盯着,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他转头去看,发现是在一群青年中间格外瞩目的年轻人,他坐在另一边,状似平静地喝酒,穿着没有k讲究,身形比乔止瘦削,但有着独属于自己的耀眼气质,尤其一颗造价不菲的绿耳钉成了点睛一笔,将他的不羁和危险都凝聚在上面。
男人的喉管里灌进了凉风,脚也发软,人怎么会有这样的眼神,跟看待猎物一样,他决定不挣这个怪钱了,k预付他的也够他豪赌一阵,花完了,他大可再找个正常点的富二代碰碰瓷,不成挨顿打,成了有闲钱花,何乐而不为呢?
男人脚后跟一错,打算来个原路返回,逃之夭夭,手机里公子哥发来了仿佛冒着血的威胁信息——【敢跑,当心你脖子上的大动脉。】
这算什么威胁?!还有人拿大动脉威胁??
男人下定跑路的决心,但他挪了半步,衣摆被抓住了,他犹如惊弓之鸟,猛然回头,两颗鲜艳的红痣仿佛涌出了蛊惑的魔力,叫他忘记模棱两可的恐惧感,将他的Jing神都勾进了魔窟里。
男人盯着池霖天真无邪的面孔,喉咙干渴,做着吞咽的动作,眼睛直勾勾地黏在池霖身上。
池霖轻轻道:“借个火。”
没等男人答复,池霖的手已经钻进了他的外套口袋,这手轻车熟路地摸到他廉价的塑料打火机,掏出来,男人视线追随着池霖的手,不停吞咽口水,总觉得——这手该握住别的东西,大点、粗点的东西,怎么能屈尊给一只打火机?
池霖摆弄他的打火机,跟他讨好:“送我好不好,我想玩它。”
妖Jing,是个妖Jing,被旧衣服和红围巾藏起来,但被他一眼看出本来面目的妖Jing,这里的人都被他的表象迷惑了,只有他知道真相。
“……好。”
池霖早已一副占有它的态度,他颇为无聊,点燃一张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