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断定刘父有心攀附,左右逃不过卖子求荣四个字,料想事儿也不会太费劲,早早的预备好了,就等媒婆的信儿了。
好在打发过去的媒婆不负所托,在两家之间穿针引线,把张家走的流程又来了一遍,下了聘礼定了日子,一切进行的都非常顺当,就等好好挤兑二哥一顿解解闷了。
刘小公子在翡翠楼有间包间儿,平日里就与宝生在这里厮混,还时常叫一两个歌ji把守房门或掩人耳目。
若是有人将窗户纸捅破,就能瞧见两个男子衣衫尽褪互相搂抱的情态,正是云雨间歇,浓情蜜意之时。
刘英臣衣衫尽褪,伏在宝生背上,手底下把把玩着一对软弹的屁股,嘴上道:“真是个好屁股。”
余韵未消,宝生只觉得身下又黏又腻,懒得去洗,窝在小情郎的怀里叫人家吃豆腐。
“也不知道你个娇气的小少爷哪来这么些腱子rou,真叫人眼馋。”刘英臣最爱宝生这小身段儿,瘦而不柴,嚼起来相当带劲。
宝生抬抬眼皮,“爷分你二两?”
“那我要前头这二两。”刘英臣伸手握住了宝生rou乎乎的鸟儿,圈在手里来回的揉捏。
扒拉开刘英臣的爪子,宝生笑骂一声:“臭流氓。”
刘英臣jian笑两声,二人复又滚做一团,宝生瞧着自个儿的心上人,心里既甜蜜又高兴,“这回咱俩终于能光明正大的在一张床上睡觉了。”
刘英臣亲了亲宝生的嘴儿,脸蛋儿粉扑扑的,娇嗔道:“到时候你房里那么些人,哪有我的地儿啊。”
宝生长臂一挥,搂住小情郎的腰,大爷似的,道:“你是我最爱的那个。”
“就你嘴儿甜。”刘英臣撇撇嘴,伸手去捞宝生的屁股,却不料想在宝生后腰上摸到一个疤印,刘英臣探头去瞧,只见那疤有三寸多长,很是狰狞,仿佛一只红头蜈蚣趴在上头。
刘英臣想了又想,心疼也好,好奇也罢,开口问道:“早就想问你了,这儿怎么弄得?”
宝生眨了眨眼,笑嘻嘻道:“我十五那年,表哥带着我爬树,我手脚不利索,还有点晕高儿,就从树上掉下来了,这儿是让树枝儿刮伤的,流了不少血,我表哥当下都吓傻了,可好玩了。”
刘英臣点点头,没信,树枝儿再怎么锋利也弄不出这样的伤口来,以他的经验来看,宝生当时应该是被利刃所伤,而且伤的还不浅,但是瞧宝生这意思似乎是不想多说,刘英臣也不好再多问,只道:“你可真淘气。”
“可不。”宝生似是松了一口气。
刘英臣不再探究,转而专注手底下的动作,只瞧他双手一块较劲将宝生的屁股捏走了形。
揉来捏去不到半盏茶,刘英臣就觉得一股热流直奔下腹,只听他深吸一口气,对宝生道:“再来一趟吧。”
宝生瞥他一眼,笑道:“真馋。”
二人携手揽腕,再次共赴巫山。屋外头站着的两个歌ji听的脸红脖子粗,还得跟没事人一样盯着老鸨子的动静。
刘英臣情欲正旺,一颠一颤都卯足了劲头,连带着床架子也跟着晃悠,再瞧宝生,眼中却是一丝欲念也无。
回忆起少年往事,宝生仍是心有余悸。
那时若不是表哥去的及时,他早就叫那绿林之人一刀捅穿了,思及至此,宝生身上竟是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耳边更是回荡起了表哥声嘶力竭的叫喊声。
蚀骨的痒意由打下腹漾至全身,情到浓处,刘英臣一口叼住宝生的嘴,连啃带咬,缠绵不休,室内旖旎一直持续到深夜。
文府
这一宿二爷又没睡着觉,做梦都想着娶李家孩子给宝生当媳妇,这不,又胡琢磨上了。
明儿见到李家的人用什么样的语气说什么样的话,人家怎么说,自个儿怎么回答,就这点事翻来覆去捯么了一宿。
一转眼天光大亮,二爷好容易挨到了中午,叫上二管家,直奔瑞升楼去了。
刚下轿子,就有瑞升楼里的伙计迎上来了,“爷,您里边请。”
二爷要了个包间,又有跑堂的过来点菜,只听二管家吩咐一声:“上等酒席一桌。”
小二把茶沏好了端上来,二管家又道:“有一位贵客要见你们李老板。”
“您稍等。”小二领命下去了。
打文二爷一进门,伙计们就跑到后院告诉李老板去了。
一说文家二爷来了,李老板心里咯噔一下,紧跟着心中狠道:姓文的,你这是把我们家往绝路上逼啊,唉,既然如此,休怪我不留情面。
吩咐一声自己手底下的人,“你们去魏公公那边知会一声儿,就说文家二爷上门了。”
管事的不敢耽误,跑着就去了。
都安排得了,李老板定一定心神,又叫上几个伙计,往包间去了。
包间里有跑堂的里外忙活,李老板一进门就瞧见文大爷正坐在主位上喝茶,便作了个揖,道:“草民李庆德见过文将军。”
文二管家一听脸色就变了,赶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