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夏心里知道,上官止之所以草草了结了热身阶段的鞭打,就是因为正式惩戒阶段的刑罚可能会严厉到超过丁夏惯常能够承受的限度。所幸他并非是没见过世面的sub,这几天连轴转的经历了那么多场训诫,他现在的承受能力堪比囚室时期,这些小场面完全没有被他放在眼里。
蜡烛还是姜?若是一周前的丁夏,肯定毫不犹豫的就朝姜奔去了,只是经历了林风的一番科普恐吓,虽然没有真的试过姜罚,丁夏还是对姜产生了一点心理Yin影。他忙不迭的朝低温蜡烛爬去,用头把蜡烛顶到上官止面前。
“原来,小夏是想做烛台了。”
烛……啥玩意儿?
“趴下。”
丁夏心里有一百个问号,但还是乖乖配合趴在了餐桌上,上官止解下了牵引绳,将丁夏的四肢和桌子的四条腿绑在一起。丁夏在餐桌上大敞着被迫摆出了这样一个任上官止鱼rou的造型,嘴里的抗议被口球阻隔,只能用呜声表达不满。
丁夏在实践期间表达的所有不满从来没有被任何一个dom理会过。上官止观赏着被红木餐桌衬托的雪白亮丽的小白狐,他的身上已经有了零散的红痕,tun部在他的偏爱下尤其红的均衡……强调一点,是他!不是林风!唔……这个红屁股上还是有一些不属于他的碍眼痕迹,得再打一次盖过去才行……说干就干,上官止顺手拿起一个皮拍抽了下去,小白狐的呜呜声更惨烈了几分,上官止不管不顾的进行无差别染色活动,直到面前的红屁股小白狐的屁股颜色又深了几度,这才满意停手。
这下子,丁夏身上确实都是他留下的痕迹了。
上官止拿起一支长长的红烛点燃,令它落了几滴红泪,恰好滴在丁夏的背脊上,惹得丁夏一阵战栗,也吓的跟着落了几滴泪,而后上官止调转红烛,将它牢牢的固定在烛蜡降落下来的地方。
随即,上官止又点燃了第二支红烛,如法炮制,将它固定在对称的另一侧背脊。
上官止拿起了第三支蜡烛,随手解下了丁夏嘴里的口球:“小夏,现在让我们来说说,你到底隐瞒了我多少事吧。”
上官止与丁夏的初遇。
上官止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当天他和林风陆夜以及翟谦在蓝夜小聚,为重归单身的翟谦开了一个低调的party,期间翟谦拉着林风不停的干杯,一会儿傻笑着说单身多好天下sub到处都是不差这一个,一会儿咬牙切齿的骂这对不要脸的狗男男竟敢往他翟谦头上扣帽子,他定要让他们在圈中无立足之地,一会儿又抱着林风呜呜哭,问为什么信任换不来信任呢,林风陪着翟谦胡闹,他喝一杯自己喝一杯,时不时的应两句表明自己在听……直到两个人齐齐断了片,林风趴桌上睡的很沉稳,翟谦唱着跳着耍酒疯。而他一杯接着一杯的被陆夜灌酒,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刚受了情伤需要借酒浇愁的那个人是他,喝到后来他眼前那个发疯的傻大个变成了四个傻大个,拥挤着塞满了他的世界,他才晕晕乎乎把头靠在昏睡过去的林风旁边,也没了意识。
不过在这里上官止要强调一点,他不是不能喝酒,只是容易喝醉,一醉就犯困,醉后到底做了些什么,他是完全不知情的。
所以当他醒来看见趴在自己床边呼呼大睡的那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小狐狸时,心里的懵逼还是胜过了以往。他不过和上一个sub和平分手才满两月,应该不至于饥渴到一喝醉就往房里带人吧?发生啥了?完全没有印象了……
上官止盯着这个陌生男孩的睡颜,努力的回忆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想了半天都没个结果,只好在这个男孩身上寻找线索。
他穿着衣服,他们应该没有做过——不排除做完又穿好衣服的可能。他侧伏着的脸上有很明显的红指印,睡的褶皱起来的衣服露出一小截手臂,上面遍布着散乱的伤疤和几处新伤痕。他应该是个sub,当然这些痕迹绝不可能是属于上官止的,哪怕是喝断片了,他的技术也不可能那么糟糕,这种乱七八糟的伤痕简直是在玷污他的审美——哦,他们绝对没做过。
这男孩身上的衣服看着就是胡乱搭配的地摊货,流露出一种又便宜又土的气息,得亏他长得又白又好看,才没有被这套衣服带的一边儿土。不过这地摊货看着脏兮兮的,被划破扯坏了不少地方,勉强能蔽体而已,破破烂烂的,倒是给这个孩子平添了几分可怜气。
这该不会是被自己的dom虐待然后从家里逃出来的sub吧?他怎么捡了这么一个麻烦?酒色误人啊!
上官止就这样坐在床上胡乱推断着,直到丁夏朦朦胧胧的睡醒。
“林风?”小狐狸坐起来,带着期待和不安开口:“你醒啦~”
“……”???我长得很像林风吗?上官止摸了摸自己的脸:“你认错人了,我叫上官止。”
丁夏脸上的期待被尴尬全面代替,他涨红了脸,结结巴巴了好半天才说出口一句整话:“哦……哦,上官止,你好你好。我……我没认错人,之前你和我说你是林风……”
???现在他喝醉之后不仅会往房里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