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陆道非握住玉离的手,一起将扇子往里又推了几分,直到顶住嫩xue深处的sao心,才开始上下左右地来回戳弄。
一直咬住下唇不肯发出声音的玉离再也忍受不住,高声叫着:“啊啊!主子!主子!我啊啊啊——”
“很爽,是不是?”又动了十几下,陆道非笑道,“既然尝到了甜头那就自己动,不先射一发出来可尝不到本太子的rou棒。”
他松开手,又坐回软榻。而玉离仍旧保持跪趴在地,高高翘起tun部的yIn荡姿势,用新学到的动作自慰。
为了让主子满意,清冷的影卫强迫自己次次都要用力顶到sao心,每一下的快感都足以让他失神忘我。然而初次被插的身体却格外不争气,还没学会只靠后xue射Jing,渐渐地,这种舒爽至极的体验成了一种变相的折磨。
玉离的后xue里yIn水横流,顺着一次次的抽插溢出了身体,顺着会Yin、袋囊、玉jing,逐渐打shi了身下的地板。不多时,握扇的手也沾满了yIn水,大腿内侧在隐隐抽搐,空着的另一只手紧握成拳,眉头紧锁,呼吸急促,咬住牙关——他在高chao的边缘来回徘徊,却始终跃不过那条禁忌的横线。
……还差那么一点,还差那么一点就能射了。
在他身后的陆道非无声地叹了口气,果然不是所有人都像雨歇一样天生就是个欠Cao的sao货。玉离作为正常的男人,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太子可以在政治与战争上埋伏数年,唯独忍受不了胯下那杆胀痛的长枪。出于好意,陆道非一手握住玉离的Yinjing,又用另一只手的掌心,半拢着在男人最最敏感的gui头上划圈摩擦。
前后两种快感同时席卷全身,玉离连叫的力气都没有,活像只炸了毛的猫。先是猛地弓起身子夹紧tun部,又用绷直的小腿在地板上猛烈拍打,而他的玉jing更是如同失禁一般,随着陆道非的动作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白浊。
陆道非俯身亲了亲玉离的腰,还用舌尖舔弄腰窝加以刺激。他手上的动作一直没有停下,直到玉离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了,软绵绵地瘫倒在地板上,这才略带遗憾的收了手。
他原以为玉离能直接chao喷出来,结果还是太心急了。
“你还好吗?”陆道非将Jingye擦到玉离脱去的衣服上,又拍了拍他紧实的tun部。
酥麻的快感还没有完全褪去,玉离时不时抽搐一下身子,呜咽了一声当做回话。
见他这样,陆道非知道是自己做过了头,居然对一个憋了二十多年的初哥下此狠手。这次的叹气叹出了声音,就在太子认命的决定自我解决时,玉离撑着身子,慢慢地坐了起来。
陆道非道:“玉离,不用勉强。”
自己撸一发而已,无所谓的。倒是这唯一带在身边的珍惜影卫,明天可别腰酸腿软赶不了车,耽误整个南下的行程。
“……属下没问题,不劳您费心。”玉离的双腿发软,可还是强撑着膝盖站了起来,夹在后xue里的扇子随着他的动作“啪嗒”一声掉在脚边。
那戏子开苞的第二天依旧活蹦乱跳的,他又怎么能为区区一把扇子而折腰。
车顶太矮,一米八多的影卫只好背对着太子,以扎马步的姿势对着那根立起的rou棒,掰开自己淌着水的小xue。
他的动作潇洒自如,嘴上却说不出什么破廉耻的话。刚刚高chao过的身子透着淡淡的粉色,陆道非的手抚上他的腰,低沉地说:
“来,坐下来。”
玉离咬着下唇,挪动屁股去找rou棒。他一点点向下沉身,终于感觉到一个圆润的东西对准了xue口。
从未正式承欢过的xue口shi得一塌糊涂,yIn水滴在gui头顶端的小孔上,刚刚吞进一点就开始饥渴地吮吸起rou棒。
陆道非全程没有动,看着玉离耿直地吞下整根rou棒,一点缝隙都不留。
这个体位不仅是后入,还是用体重在往下压,对全凭一股勇劲儿往下吞的玉离来说实在是太深了,他甚至感觉自己要被太子生生顶穿。
“啊……疼……”他忍不住皱眉。
“……好玉离,真乖。”
陆道非沉下声调的嗓音致命的性感,让玉离的心都跟着后xue一起痒了起来。偏偏太子还将他搂到怀里,轻轻咬起纤长的后颈,又一手揉掐胸前的红果,一手撸动再次挺立的玉jing,就是不肯给他个痛快。
身为影卫副官,他有个不让主子多做事的习惯,只好撑着自己的膝盖慢慢起身。可等还剩一个gui头留在xue里时,腰上却又突然没了力气,整个人落回到rou棒上,狠狠挨了一记重Cao。
玉离半天没缓过来,“……主子,我、我……”
“说出来。”陆道非在他耳边喘息着,“……说的越具体,我给的也就越多。”
“……我……想要主子狠狠Cao我……”玉离的声音还如往常一般平淡,唯有两行清泪顺着脸颊缓缓流下,“……像Cao雨歇一样Cao我。我也想被Cao坏,Cao死,想——啊!!”
不等这话说完,陆道非已经在顶胯的同时托住他的屁股再让他自己坐下来。每一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