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架上挂着一具完全被黑色皮革和束带包裹的人型,没有一寸皮肤裸露,它的双手被装进黑色皮袋里被迫握成拳状,然后四肢折起,手腕和脚腕被分别固定在肩膀和大腿根,只有半截肢体支撑在地上,剩余的短小“四肢”被绳索挂在刑架上,就像一个火字,他的面部也被黑色胶衣束缚,看不出样貌,只能从外部装置看出是被塞了口塞,那实际上是一支仿真阳具,深入喉咙,将声带也牢牢压住,使之不能发声,gui头浅浅的探入食管,它只能在喉咙异物的刺激下用喉咙含裹着这条口塞,既吐不出去也咽不下去,鼻子被橡胶鼻塞堵塞,所以它只能依靠口腔吸吮压缩口塞从柱身的气孔获得空气,由于缺氧,它的胸口艰难的起伏着。它的耳朵也置入了充气膨胀的耳塞,封死了耳道。脖子上三指宽的项圈有一个Jing巧的铃铛,随着人形的动作发出声音。它时而颤抖着两条后腿想要合拢又因为绳索的牵扯分开,有时将那同样被漆黑的胶衣紧紧包裹的挺翘的屁股向后抬起,摇晃着似乎要甩开什么,时而耸动着下体,做出抽插的动作,胯间是一只被黑色皮带一圈圈缠绕拘束的硬棒,根部是银色的束缚环,两个圆滚的小球和柱身被塞进了一套鸟笼,紧紧贴合着,没有一丝缝隙,使得人形的性器只能保持半勃起的状态,鸟笼顶端有一个小巧的金属头,扣在马眼的位置,将膀胱内汹涌的ye体死死挡在体内。
人形每天早上除了例行的灌肠,还会有机器将尿ye抽出,流速极慢,之后还会有等量的甘油灌进膀胱,甘油比水密度大,在膀胱里晃动带来的尿意也更加难忍,从口塞马眼处送进的半ye态食物很快就会变成尿ye进入膀胱,实际上不到中午,人形就会被尿意逼疯,脑海里只剩下排泄的欲望,幸好膀胱里的仪器会实时向监测系统传输膀胱的情况,在达到极限时系统会控制机器抽取里面的ye体,但会一直保持着极限的量。人形目不能视口不能言,连祈求主人让它排泄的能力都没有,唯有敞开双腿yIn荡的晃动腰肢,期望主人注意到它微涨的小腹。
肠道里塞满了带有突起和毛刺的橡胶球,橡胶球有的发热有的微凉,在肠道里互相挤压,摩擦着肠rou和腺体,在xue口有一个同样材质的哑铃状塞子,被塞得很满的后xue很难把塞子吞吃进去,就算顶进去也会很快被挤到肛口,括约肌被不停的刺激和撑开,催动着人形排泄的欲望,然而人形企图将之排出时,胶衣的封锁又将塞子拦下,排泄最爽快的那一刻永远不会到来,塞子时进时出摩擦着xue口,刺激括约肌和肛口收缩,肠道深处的小球也互相摩擦着变换位置,连带着膀胱也被挤压,惩罚着前列腺,在鸟笼里涨到极限的rou棒被尿道塞死死填满,只能反射性地收缩尿道包裹带毛刺的尿道塞,将无法解脱的人形拖入更加苦闷的排泄欲地狱中。
在夜里它因为药物睡死的时候,他身上的束缚会被取下,然后它的主人会给他涂抹上专门的药物,提升敏感度的,滋养的,催情的,所以每天它醒来的时候先是感到浑身发痒,然后便是ru头、Yinjing、肠道、甚至输尿管和膀胱里面也开始发痒发热刺痛。胶衣的ru头位置可以打开,主人会根据心情在给人形换药时放上一些小玩具,ru夹、电击器、吸ru器等等。
这样挂了几天,对外界毫无感知能力的人形只觉得就这样被遗弃了几个世纪一样,在憋闷与胀痛中度过,每天醒来时睁开眼,迎接他的都是一片绝望的漆黑。没有光,没有声音,只有无尽的难耐的欲望。
这几天景砚过得并不好,而沈廷修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变化,与往常一样处理一些公司的事物,回沈家本宅转一圈,教导一下沈廷安,可熟悉他的人知道,他的火气越来越大,就连沈廷安都有些战战兢兢。
一天,沈家老管家辰平实在心疼他的少爷,在为他的小主人摆好早餐之后,跪在了沈廷修身侧。
沈廷修皱着眉也不说话,其他人看到这一幕纷纷退下,不一会儿厅内就只剩下两个人了,沈廷修拿起筷子顿了一下又放下了,象牙磕在紫檀木上发出声响,似是在表达主人的不满。
“有事?”
“少爷,您不开心。”管家抬起头仰视着沈廷修,“您既然舍不得,为什么不换其他的方法。”他不会劝他的少爷放开景砚,因为任何人的悲欢都要为少爷的让路,少爷开心就好。
“嗯,你先下去吧。”沈廷修不置可否,他现在也不知道如何对待景砚,心里的魔鬼已经被景砚放出来了,又如何会轻易回去。
景砚被放了出来,突然脱离全封闭的状态,他有些不适应,伏在地毯上喘着粗气,双眼迷蒙,没有焦距,沈廷修最后还是没狠下心毁了他,即便景砚总是惹怒他。北苑又恢复了从前的日子,除了明面上看守景砚的人明显减少了很多。景砚有时候想是不是沈廷修后悔放过他,所以准备引诱他逃跑,方便找借口心安理得地继续折磨他。可他了解这个男人绝不会做这种事,也正因如此,景砚有些不知所措,面对没有未知的将来,他心里的恐惧和惊慌一点点累积。
直到一个多月后的某一天,景砚正在睡觉的时候,沈廷修身边的“第一走狗”东时将他叫醒,指挥着侍从给他取下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