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朝堂之上,右相义正言辞地上书道:“皇上,吴王叛乱,天下皆知,如今即为阶下囚,按照国律,当处死以儆效尤,万望皇上切莫念手足之情……”
他的话还未说完,左相已经打断他,嘲讽到:“右相还真是长情啊,吴王之叛已是三年前的旧事,皇上仅将吴王囚禁于吴王府中,这是皇上宅心仁厚,仁君胸怀,右相是在质疑圣意么?”
右相立刻跪倒在地,大呼道:“微臣不敢!只是这吴王与边关叛军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若是不戮,难保边关叛军蠢蠢欲动,伺机反扑啊皇上!”
“够了!”龙椅上端坐的宣帝冷声斥道,清眸逡巡过众臣,疲声道:“众爱卿若无他事启奏,就退朝吧。”
左相看右相吃瘪,不禁得意地弯了弯唇,笑道:“皇上,微臣有奏!皇上自登基以来,已有三载,如今国泰民安,风调雨顺,但后位尚且空悬,恐危及我朝江山百年社稷……”
宣帝清俊的面庞愈加冷凝,冷声道:“此事也再议吧。”
退了朝,右相忍不住出演嘲讽:“左相亦是长情,立后之事说了三年,皇上还不是置之不理?可见左相的千金,实在没有入宫为后的命!哈哈哈!”
左相不甘示弱,当即冷笑道:“右相又如何?皇上护着吴王,天下皆知,我听说前日陛下才下令为吴王打造一只Jing钢狗笼,供吴王养狗为戏,又怎么忍心杀了吴王呢?右相还天天要去碰一鼻子灰,只怕哪一天,惹怒了圣上,就要身首异处呢!”
两位重臣彼此看不对眼,又互呛了两句,拂袖不欢而散。
第一章
大太监西荣走到御书房,轻声禀告道:“皇上,您吩咐用Jing钢打造的狗笼子已经好了,现放在乾清宫偏殿。”
正在俯首批奏折的宣帝洛云舒拿着毛笔的手不受控制地抖了一下,旋即淡淡地说道:“是么?给吴王送过去吧。”
西荣却并没有动,他抬眼看了洛云舒一眼,波澜不惊地道:“吴王的意思,是要把他的狗一并送过去……”
洛云舒秀美的眉峰微微蹙了起来,手中的毛笔也顿在空中,直到一滴墨滴落在下方摊开的奏折锦帛上,晕染成一团黑,洛云舒才闭了下眼睛,将毛笔掷入砚台中,起身道:“走吧。”
回到寝宫乾清宫,四下的宫人都被屏退了。
洛云舒果然在偏殿看到了银光闪闪的Jing钢笼子,这笼子三尺见方,五面都是两指粗的铁条,近贴地的一面是铁板,浇筑得极是坚固,只有一面留着一个长两尺,宽一尺半的铁门,此刻正挂着一个硕大的锁,锁还开启着,并没有看到钥匙。
洛云舒瞪着这个笼子,薄唇紧抿了起来,如白玉般莹润的脸颊愈加苍白,他眉目如画,却是比后宫的嫔妃们都要倾城的绝色。
西荣见洛云舒没有动静,不由得催促起来:“皇上,再拖延下去,吴王殿下怕是要等急了……”
洛云舒锐利地瞪了他一眼,斥道:“多嘴!”
然后,他走到笼子前,缓缓地蹲下身子,仿佛要跪下一般……
“皇上……”西荣不得不再次开口提醒道:“皇上切莫忘了基本的规矩……”
洛云舒身子再度僵了一下,仿佛求饶似地说道:“这笼子,是要经礼部,由太监禁卫军一道,出宫门送去吴王府邸的,就不能……”
西荣恭敬地行了一礼,语气依然平静:“皇上,您该是知道吴王殿下的脾气的……”
洛云舒咬着唇僵持一会儿,终于还是抬手缓缓地替自己宽衣解带。
衮龙袍,高筒靴,贴身的亵衣,然后是裹胸的绫罗……一件件悉数落在地上,直到他在大太监西荣的面前变得一丝不挂,赤身裸体。
洛云舒羞耻得脸红到了耳根子后,他抬眼看了西荣一眼,然后用双手遮蔽住自己比一般男子要大得多的顶翘浑圆的ru房和两腿之间的性器。
西荣这才走上前去,语气与往常毫无二致,依然是恭敬的,温和的:“请皇上莫要忘了,脱去龙袍,皇上就是吴王脚下的一条母狗,而一条母狗,是不该遮住自己的nai子和孽根的。吴王殿下若是知道了,皇上又该受皮rouyIncao之苦了。”
洛云舒眼中的屈辱和羞耻更深,他挣扎了一会儿,终于还是颤抖着放下自己的手臂,背到背后,然后将自己的两腿张开到最大地跪着。
这样的姿势之下,他胸前那两团如同女人一般的美丽ru房和红樱桃般可爱而硕大的ru头,以及两腿之间已经因为羞耻而半硬起来的男根,都一览无余地暴露在大太监西荣的面前。
西荣仔细端详了宣帝的nai子和男根片刻,才笑道:“皇上的ru头和龙根怎么都硬成这个样子了?这可比ji馆里最yIn荡的ji女还要sao啊。请皇上自己摸一摸自己下面的两个saoxue,告诉奴才,两个saoxue是不是都已经yIn水连连了?”
洛云舒面色惨白中透着醴红,他求饶似地抬头看向西荣,无声地哀求着他收回命令。
但西荣却并不心软,他叹了口气,问道:“皇上是要奴才动手去摸吗?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