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东尼起得很早,严格来说,他只是断断续续的浅眠了一段时间,随便挑了一个时间就从床上是爬起来,然后尽量保持安静的开始了“日常”锻炼。他需要足够的运动量来保持身形,也需要更多的肌rou来应付以后的突发状况。
以前上网的时候,安东尼读到过关于囚徒健身的页面,也翻过母亲的瑜伽书。但作为宠物的他不能有过于健壮的身形,最终选择了瑜伽。虽然安东尼能够过目不忘,可单凭记忆里的一本书,他并不能完全确定自己做的是否正确。
幸好,坚持几个月后,身体确实微妙的产生了变化,冥想也给了严重失眠的他一些慰藉。
整个冬天,暗夜都很少出门,只要他不需要处理帮派里的事情,就会把安东尼叫到身边。
对安东尼而言,这很辛苦,他除了随时随地可能挨顿折磨然后被cao到后bi合不拢,剩下的就是大片大片无所事事的宠物时间。这种漫长无边的日子异常的消磨人的意志,安东尼不停的回忆父亲说过的关于好猎人需要耐性的话,然后把以前看过的书一本一本从脑子里翻出来重新咀嚼,以确保自己没有失去思考的敏捷度。
在暗夜手下的眼里,这就是一种异样的宠爱了。暗夜弄死过很多送来给他打发无聊的人,从来没有人能熬到过一个冬天。而这个男孩竟然已经活到了第二个开春,而且还拥有了一些不可思议的自由度。
比如现在,他们头儿刚从克特希维利那边回来,进门就让人把男孩叫过来。男孩一路跑着就从阁楼上下来,扑进了头儿怀里,而他们则立刻低下头以免目光接触到他们头儿这个浑身赤裸的爱宠。
暗夜畏寒,气温还没回暖的时候只要出去就心情不大好。安东尼小心翼翼的留意着,只要知道暗夜在这种天气出门,就会只在壁炉附近呆着,然后带着一身的温热抱住身上还带寒气的暗夜。暗夜在愉快的享受并习惯了这种服务的同时,也逐渐暴露了出门和回来的时间。
“吃过了吗?我闻到厨房里有nai油浓汤的味道,拿一点给您?”安东尼用自己焐热了男人冰冷的双手,软着声音讨好的问。
暗夜刚刚在克特希维利面前拒绝了高波介绍来的美国佬。那是一大笔钱和一个巨大的市场,克特希维利不大高兴,可暗夜一直严守着那个药物学家身份的秘密,钱却一笔没少过,不仅按时按期而且越来越多,克特希维利不能撕破脸,只好默许了这次崩裂的谈判。当然,他也就没留暗夜吃饭。
安东尼得到允许,去厨房要浓汤。端汤给他的是一个瘦小的蓝眼睛女孩,安东尼垂下眼睛避免和这个女孩目光接触,拿了汤转身就走。暗夜告诉过他,这女孩是耐丽莎的妹妹,叫波西亚。
又一个波西亚,这个名字让安东尼想起了难熬的分化期,以及和耐丽莎一样照顾过他的小女孩。暗夜留下蓝眼睛的波西亚在安东尼眼前晃来晃去的干活,是为了时刻警告他曾经犯下的罪过和反抗的后果。可在安东尼看来,这倒是反复在提醒他不要被稍微安逸起来的生活吞噬掉复仇的念头。
曾经是富家少爷的安东尼端着汤碗小心翼翼的跪坐在暗夜两腿之间,像天生的奴隶一样服侍暗夜喝汤。
男孩暖烘烘的身体和热汤安抚了暗夜先前的烦躁,他用手扶着头低垂着眼睑看腿边的男孩。严格来说,已经快要不太能用“男孩”这个词来形容他的小母狗了。这一年里,小家伙抽高了很多,身形也愈发饱满起来,一对原本就软翘浑圆的rou屁股简直像颗成熟的水蜜桃一样随便揉捏几下就要滴出汁来。如果说男孩以前是只雌雄莫辨的青涩幼崽,现在则是只一举一动都妖媚诱人的半成年牝兽了。
暗夜在两个月前曾发现一个手下用带着欲望的眼神看他的小母狗,他当场勃然大怒,随便找了个由头,就阉掉并活埋了那个觊觎他所有物的下属。
此刻,男孩伸手把空掉的汤碗放到一边,慢慢趴到他身上,伸出柔软shi润舌头卷舔他唇角沾着的汤汁留下一圈带着甜香的shi渍。暗夜一下就忘记了克特希维利那张又老又丑的脸,下腹熊熊燃烧起炙热的情欲。他拉住男孩的头发把人往后一扯,猛的咬上了男孩的胸ru。那里有个上次发情期他用刀划开的伤口,还没好利落,牙齿稍一用力,平滑的伤口就裂出一道缝隙,皮rou翻起来沁出鲜艳的血色。
男孩疼的发抖,腰胯却在他裤裆上方辗转扭蹭。
“这么急着想挨cao?”暗夜吮了一口刀伤,嘴角带着一抹殷红问道。
安东尼被暗夜拢着背往后倾斜着身体,仰着头用眼尾扫视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保镖。几次刺杀下来,暗夜原本的保镖损失了不少,于是房子里出现了新补上来的人。安东尼因为有了可以在房子里短暂自由走动的机会,听到过有人抱怨说克特希维利派过来的新人用鼻孔看人。而所有新来的面孔里,门口那个家伙是唯一一个每次都跟着暗夜出门且依旧有胆子看安东尼的人。
安东尼呻yin着挺起背,看似是把自己带伤的胸口往暗夜嘴里送,实则是伸展开身体做出一个瑜伽骆驼式,这姿势最大程度展示了他身体的柔韧度,丰满的routun、后倾的腰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