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河映张嘴,叭叭叭的又是软乎乎的喊了好几声二叔,一声又一声,简直像猫的小爪爪挠在二叔的心口,让二叔心里痒痒的。
二叔一下子就更加生气了,眼睛都瞪得圆圆的,看着还有点委屈,没等聂河映赶紧来安慰他,他的手上一用力,就将这个圆柱狠狠捅进小嫩逼之中。
二叔的指尖在旁边软乎乎的嫩肉上挤压了几下,又尝试着戳了好几下,感受着指尖柔软丝滑的肉块,他心情又有些愉悦,嘴角也带了一点笑容。
他只能叹了一口气,又一个温柔的吻落在聂河映的嘴上,然后微一用力,就将小嫩逼里还在张牙舞爪的圆柱形飞快拔出来,看着聂河映因此窃笑不已,心里又不是滋味。
“二叔二叔,小骚逼好痛呀,呜呜……你明明说过要疼我的,也要疼小骚逼呀,不可以这么对待小骚逼的,呜呜……呜……”
二叔却没有发现,他的目光在房间里四处扫视。
聂河映看着这个由纸组成的圆柱形,又看了看二叔现在还硬邦邦着的一根又粗又长的大鸡巴,看着那大鸡巴直挺挺的翘着,龟头向天竖着,看得聂河映就忍不住舔了下嘴唇,被操开来的小嫩逼也下意识饥渴的夹了夹。
而二叔的脸色在他说出来这发骚的话之后,也有些阴沉了,二叔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聂河映的脸上,让聂河映瑟瑟发抖。
“呜啊……!”聂河映立刻就是眼泪汪汪的痛苦嚎叫一声,小屁股都抖了抖,七扭八扭的想要摆脱这恐怖的圆柱,却被二叔用手死死按住,将他按的得很死很死,完全挣脱不开,只能乖乖的坐在书桌上,用小肉逼吃下这圆柱。
二叔将湿哒哒的圆柱形放在旁边,手转了一圈,细长的指尖点了点桌上的其他东西,然后拿了一根笔,冰凉的笔盖捅了捅聂河映软哒哒、温热的小嫩逼。
听着聂河映的哭诉,二叔眼眸深沉的看着他。
聂河映哼哼唧唧,憋不住要说这样细的一根笔完全比不上二叔的大鸡巴,根本不能让他快乐。
屁股底下是自己曾经在夜深人静时做作业,做到非常困倦,所以经常会趴在上面睡觉的桌子,是聂河映非常熟悉的桌子,聂河映一屁股坐上去,整张小脸都通红了,也不再哭哭唧唧,只羞耻的看着二叔。
这根笔被一点点捅了进去,最后只留一小点在外面,因为聂河映里面的肉互相挤压着摩擦着这一根细小的笔,所以留在外面的那一点还被带着动来动去,时而在上面,时而又被挤到下面一点去。
二叔也对聂河映露出一个笑容,就在聂河映因此而放松下来的时候,二叔突然将大鸡巴拔出来,就让聂河映瞪大眼睛,感到非常不可思议,觉得二叔是不是哪里坏掉了?不然为什么要将大鸡巴从他那么温暖美好紧致柔软的小嫩逼里拔出来呢?
二叔觉得自己能够硬下心肠来,稍微惩罚一番聂河映,但是听到聂河映用软软的声音喊自己二叔,就和小时候一样,会在受到委屈之后哭唧唧的抱住自己的大腿,对着自己撒娇的喊自己二叔,要自己安慰对方哄着对方……
聂河映的小嫩逼被刚才摩擦的温度都是有些高的,又被捅的合不拢,现在微微张合,就像一只小口在往外倾吐着自己灼热的气息,二叔能隐隐看到空气中有小嫩逼喷洒出来的、代表温暖的白色烟雾,然后被这一根笔堵住了。
二叔眯起眼睛,认真的看着笑得特别甜的聂河映,只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被聂河映给吃定了,完全无法反抗聂河映的甜蜜一击。
二叔看到了聂河映的床旁边,书桌上面那翻开的作业,二叔抱着聂河映走过去看了看,发现那是聂河映买的复习资料,上面已经做了好几个题目,草稿纸都放在一边。
二叔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他略微有些心虚,又讨好的对着二叔笑了笑,用脚勾了勾二叔的大鸡巴,柔嫩的脚心抚动着大鸡巴的龟头,聂河映的声音听起来又乖又软:
呜呜呜……小嫩逼,觉得还是要爽一点比较好,呜……对不起……“
二叔没对聂河映解释更多,他将旁边聂河映还没写完的作业卷起来,让其成为一个圆柱形。
虽然说聂河映已经接受了自己骚货的身份,对自己在男人面前尤其是大鸡巴男人面前发骚,应该觉得理所当然,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二叔关切的目光,他就想要说对不起。
二叔将聂河映放在这张小小的书桌上面,目光热烈又深沉的看着聂河映。
好像做为一个骚货,他发骚是一件不正常的事情,是一件对不起二叔的事情。
二叔咽了一口口水,刚刚硬下来的心肠又悄悄软化了一番,而聂河映又是一个敏锐的小骚货,察觉到了二叔的细微变化,也感觉到了操入小嫩逼里的圆柱形放慢了速度,也放软了力量,立刻眼睛一亮。
不过二叔没有将自己的大鸡巴给聂河映吃,他将这个圆柱形试探性的对准聂河映的小肉逼,他还在犹豫自己这样会不会有些残忍,却没想到小嫩逼非常主动的就张合着将这个圆柱形吃下去了一点。
“二叔二叔,我也很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