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云公主抓住绳环放声痛哭,颤声悲吟道:“让我死吧,我没有脸再活了!”
伊山近看得奇怪,站起来走过去问:“公主殿下,出什么事了?要是有谁得罪了你,告诉我们就行,犯不着上吊啊!”
美丽可爱的湘云公主此时已经哭得像泪人儿一般,抛着衣带挂到树上,结成绳环,踩上石头就要将雪颈伸到绳套里面去。
伊山近惋惜地说,回头看看落在地上的两件法宝,也已黯淡无比。
她泪光盈盈地望着伊山近,俏脸上现出复杂神情,抽泣道:“我这淫毒是治不好了,白天还能清醒,晚上就又会犯,昨天夜里熬了整整一夜,实在太痛苦,再也受不了了!”
妖物放出的法宝一分为四,其中一件正紧紧缠在她身上,虽然消失了光芒,却仍柔滑如丝,坚韧至极,怎么也脱不下来,就像长在长裤上的一样。
至于地上那两件法宝,伊山近也没浪费,贴上两道法符镇压住它们,收入囊中。
当午苦着脸解释道:“她说昨天吃了你的……现在没脸活了,我们怎么半啊?”
伊山近打量着他,心里嘀咕:“这回可是内裤外穿了,湘云公主还好一些,能用裙子遮住这条奇怪内裤,你穿在外面又怎么见人?‘谁知太子另有高招,站起来把绣着黄龙的披风往身上一里,那条内裤被披风挡住,再也看不见了。
说来也奇怪,经过这一夜,内裤变得雪白柔滑,光泽好似象牙一般,看上去洁白可爱。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的下体处,随着她的挣扎晃动,看到华贵罗裙里面,丝绸长裤被撕破了几处,露出了雪玉般的修长美腿,可是那条奇异内裤还是紧紧套在娇小香臀上,根本没有一点能脱下来的样子。
太子松了一口气,涌到喉间的一口鲜血又落回去。突然他又紧张起来,低头看身上的内裤,伸手用力扯动,却发现它柔滑坚韧,根本就扯不下来,也无法撕破。
湘云公主透过泪光看到他的脸,以及晨勃竖起、顶得裤子撑起帐篷的肉棒,羞得放声大哭,扭头不去理他。
现在他很是困倦,本想搂着当午好好睡上一觉,可是那边的湘云公主还在娇喊呻吟,淫媚至极,弄得伊山近心火上升,无奈之下布下摄声术,让自己听不到他们所在那个方向的声音,这才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觉。
太子一震,身体僵住,听着湘云公主悲伤哭泣着讲下去:“其实我也知道上次来这里时发生的事,你是为了救我,怪不得你。可是我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身体不干净的事实,把所有错都推给你们,骂你们是淫魔,自欺欺人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小妹对不起你们啊!”
他喘息着,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抓住还在颤抖抱紧伊山近娇喘摩擦的湘云公主,强行按住她的纤手,含泪叫道:“妹妹,你忍耐一些!”
太子羞愤地拉好龙袍,却见伊山近拿出包裹,翻出两条内裤,却也都变成了象牙色,就像吸了人气就会变色一样。
树下的湘云公主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泪眼望着一母同胞的兄长,颤声悲泣:“哥哥!这些天我一直不理你,把所有错都推到你身上,是小妹的错!”
当午惊呼道:“不要,那样会死的!你死了,你家里的亲人都会伤心的!”
“怎么会这样?”
“什么嘛!”
这一觉就睡到了天大亮,直到他被一阵喧哗声吵醒。
伊山近被他含愤推开,也不想和他争执,只好惋惜地走到一边,抱着当午低头轻吻她的柔滑玉颊,感谢她又救了自己一次。
太子咬牙不肯给她,兄妹俩在那里拉拉扯扯,让伊山近看得很是不满,想想湘云公主身上穿着守贞法宝,想必是不可能再被太子趁机揩油舔穴,于是抱着当午,走到一边去睡自己的大头觉。
话刚说完,就看到太子站在一边对他怒目相向,一副就要暴怒的模样,于是立即闭上了嘴,不再刺激这家伙。
睁开眼睛,他发现当午已经不在怀里,抬头看去,却见在不远处一棵歪脖树下,当午正拉着湘云公主苦苦劝说着,不让她去上吊。
因为脱不下宫裙中的长裤,湘云公主急得哭了起来,扑到伊山近身上,温软娇躯用力在他身上揉搓,富有弹性的娇小玉乳狠命摩擦他的身体,以发泄自己难耐的欲火。
伊山近目光转向太子,从未拉紧的龙袍中窥得内裤一角,果然也是象牙色的漂亮内裤,看得他都羡慕起来。
湘云公主泪光盈盈地娇吟着,伤心地看着他离开,挣扎几下无法挣脱,只好回身抱住太子,颤声道:“哥哥,我熬不住了,快、快给我吧!”
伊山近很不爽地说:“不就吃了我点东西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犯得着自杀吗?实在不行,以后再请我一顿就是了。为吃人一顿就上吊,你也太客气了吧!”
太子很想扑上去解救妹妹,可是又不敢靠近,只能焦急大叫道:“妹妹,那又不是你的错,都是淫毒害的啊!都怪为兄,以为你体内淫毒已清,没有请仙师替你诊治,才有今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