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那次艰难的集训。演习中，全队一半战友被大队长的计划书定向，落入武装贩毒集团手中。二十多只枪指向我们，六人小组只能卸去武器，集体跪下，双手抱头，屈辱受缚。他们用钢丝绳反绑我们的双臂，用细铁丝束缚我们的双手，解下我们的军靴带捆扎膝盖，用连起来的背包带将我们栓成一串，还故意把橡皮口塞放进路边新鲜牛粪堆滚过填入我们的嘴。他们把这场生擒搞得别开生面，被捆得龇牙咧嘴的我们面红耳赤。两只战靴被迫脱下来，用另一束鞋带系在一起，挂在脖子上。我们赤脚走三十公里山路被押往毒营，每人都走出一副血脚印。路过一座座村庄，乡下人看得目瞪口呆，怎么警察抓警察。
“骂人不可以喔。”
走廊另一头，是更大的刑房。一道木栅将人间地狱分为两半，一边是八米见方的水池，一边是各种刑架。
第二根，送给了左乳头，这粒突起又接纳了两根。
嘶吼，昏迷，冷水兜头，再重复，酷刑下我一次次想要放弃，但没有放弃。
“我们把这些首饰拆了吧，后面还有更好玩的呢。”
“痛快点儿，再重的刑，老子绝不吭一声。”我叫道。
水一直漫到上胸。极度的寒冷令我瑟瑟发抖。
腹肌已被胸口流下的血染红。
脚趾一个接一个抽筋，我狼狈不堪。
一米八六、七十六公斤的身体，加上脚镣，怎么也得二百来公斤，所有重量都集中于肩上两道绳索，马上要脱臼了。豆大的汗珠断线般滴落。
等我再次被冷水浇醒，已被放倒在地。两人按住双脚，绑着的上身继续被老头抚弄。
老头挑出一支中长号的针，在我右乳头边比划着。
几个打手进来，对我进行二道捆绑，又在睾丸上吊了哑铃，拖了出去。我的左睾丸想敲鼓点一样疼痛着，那么长的针穿进去，怕是废了。
“操你大爷，过刑吧，让你看看什么是爷们儿。”
接着，掏出鸡巴冲我兜头就尿，其他人见状也加进来。
我成了血人，地上的积水都染成了红色。
我瘫软在地。最后一根针从乳头抽出，一口鲜血喷了老头一脸。那是我咬碎牙齿的结果。
老头暴怒，抓起最粗的钢针扎入我的睾丸。
这一次，他们给我上了双道捆绑，外带背铐，我无能为力。
“说不说？”
紧张、亢奋，完全控制了我的中枢神经，下面愈发坚硬。
醒来时，已被扔进黑牢。水龙冲刷着我，让我几乎窒息。
我看到了完美的胸肌腹肌，它们提醒我自己是个男人。
一声凄厉的惨叫，我昏死过去。
两道细细的血从右乳头流出，淌过腹肌。
扑的一声，钢针横穿而过。藏在警裤下面的老二瞬间精液喷涌，前所未有的快感将我捧上云端，又重重摔回地面。全身肌肉都绷紧了，看得老头直咽吐沫。
每一次，我都能顺利逃生。
“说不说？”
“不说。”
一点点挪到池边，想靠一会儿。打手的鞭子立即抽过来。
头上六个人在淋尿，我动弹不得，不停地干呕。他们狂笑不止，散去。
鞭打持续了半小时，他们烦了，扯动滑轮，一下把我扔进水里。
针一根根拔，盐水一层层刷，我一次次昏迷，最终失禁。
恍惚中，我回到了特警大队水上中心，科目是水下逃生。战友们穿着泳裤，背手跨立，后排用警绳把前排双手双脚捆住。哨声一响，他们跃入水池。
我可耻地硬着。
气息严重不畅，终于在第二十根针进入肩头时失去知觉。
“舒服，接着打。”
剧烈的挣扎，让柱子都晃动了。几个打手过来，把捆我的绳子每一道都紧到不能再紧。
三股皮鞭同时甩过来。
他们让我站好，从棚顶拉过铁钩，勾在我双手的绑绳上，众人一使劲，铁链哗啦作响，我连人带镣吊在水池上方。
他一下从我胸口拔了一根针出来。我拼命嚎叫，两个人摁我不住。
他变本加厉。腹肌，三角肌，胸肌，腰间，锁骨上方，一小时后，我成了刺猬。
射过精，我对疼痛的承受力迅速下落。第三根针穿刺而进时，我惨叫一声。
那是刺骨的井水。瞬间懵了。狠呛一口水，费了牛劲才站定。
我想到了从警誓言，想到了和战友们同生死的战役。
到的情报。”他继续捏弄着。
一人拿起铁勾，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拽到他一边。再取来绳子一头套住我的脖子，另一头拴在木桩上，故意拉得紧紧。
索性齐踝捆了，加上最重的镣。
留在水牢里的我，因体温流失陷入幻觉。
“说不说？”
“下面硬了吧。”他一把掏下去。“喔，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