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过去,两人情意绵绵。齐晓川看着他,情不自禁便压在了身下。
齐晨玉呼吸一顿,凤眼微微上挑,朝他看去。
齐晓川顶在他私处上,肆意蹭着那块嫩rou。
齐晨玉用手环着他,一语不发,只是低低喘着,腿张开几分,夹住了他的腰,又乖乖晃了晃下身。
这一动,齐晓川进得更深。齐晨玉私处进了东西,先流了水,紧紧地吸着那根东西。他呜地叫了一声,腿夹得更紧了,只是脸上飞红,一双眼微微张着,蒙着水汽看向齐晓川,似乎手足无措,又似乎欲拒还迎。脸上那样羞赧的神色,下身却将齐晓川的腰夹得极紧,齐晓川动一下,他的睫毛也跟着荡一下,嘴里就跟着呜咽一声,那声音又弱又低,带了哭腔,齐晓川不由得发了狠,捏住了他的腰,Cao了进去。
"啊嗯……"齐晨玉觉得那根东西彻底进来了,腰肢被人摁着一上一下,他自己也配合着挪动,不过两三下,便诱得身上的人射了出来。
他微微挺了挺胸脯,伏在齐晓川怀里,故意把自己的nai子送进他嘴里叫他舔咬,又将齐晓川抱紧了,在他耳畔说道:"小主人,我下面的嘴咬得紧不紧?"
呼气打在齐晓川耳畔,他觉得仿若烧了起来,有些懊恼自己没有好好教训他,于是他复又Cao进去,齐晨玉一时欲仙欲死,如坠云雾。他稍稍回了神智,便听见齐晓川在他耳边轻声地唱曲儿。
这首驭奴儿唱的是,主人问哥儿舒不舒服。向他表达希望哥儿更乖巧地迎合情事的意思。
下半阙,便是讲的哥儿婉转应答,自甘下贱,愿意被他养在栏舍里挤nai,在门口的青石上被Cao弄的事了。
齐晨玉听了这首曲子,心里却一空。
那个主人后来果然将哥儿养在栏舍,却很快就又养了其他的nai牛,哥儿年老色衰失了恩宠,又不能生孩子,便日日被人牵到街上鞭打私处。
难道……小主人是想告诫他乖乖生子?
可他如今身份地位,生不得孩子啊。
他想了想,回了对方一首樽前命。
他声音低沉婉转,这首歌是哥儿言明自己不能生子,愿意被主人驱使,哀恳主家不要放逐自己。
齐晓川听得一愣。
他皱着眉头说:"你不能生?"
齐晨玉点点头,哑声道:"如今京里老夫人看着,战局又不稳当,我一时不能生孩子……"
他又急忙抓着齐晓川说:"你要是想要,我可以为你找哥儿,我愿意侍奉他,只要你别不要我……"
齐晓川一时失笑,扇了扇他的嘴巴:"多一个人多张嘴,我是你的义子,你不给我指个高官家读书知礼的女儿,倒给个哥儿就打发了我?是不是皮又痒了?"
齐晨玉一愣,哑声道:"是……晨玉疏忽了。小主人想要,我今日便去选京中贵女。只是……以后我该如何……侍奉主母?"
齐晓川望着他,脸色Yin沉:"你都被我要了,还不肯给我生孩子?贱种。"
齐晨玉红了眼,直接掀了被子站起身来,齐晓川吓得一跳,看着Jingye从他两腿间滴在被子上,yIn靡不堪,急忙移开眼,齐晨玉见他的动作便哭了,跪倒在软被上把头放在齐晓川掌心哽咽着:晨玉不是不愿,只是不能……我生了孩子,哥儿的身份暴露,有谁护得住你?
齐晓川闷闷地说:"和你行房,你又不能生孩子。到头来便要喝药,喝久了你真生不出怎么办?"
齐晨玉凄婉一笑,轻声说:"真生不出,您玩弄我便可百无禁忌,主母若来,我会禀明原由。只求您将我养在身边,我一定听话。"
齐晓川想到了什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你说话怎么这么不吉利,我不过和你开玩笑罢了,旁的人都不和我心意,娶了也麻烦。你真离了我,我不知道怎么难受。"
齐晨玉眼神一亮:"您说的是真的?"
齐晓川看着他的眼神,突然计上心来,要试一试他。于是他托着他的脸说:"当然是真的。就算你不能生,你也还是我最疼的ru牛。"
齐晨玉心里一松,刚要卖乖,齐晓川却抬起脚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自己乖乖喝了绝育的药,我可不耐烦这份麻烦,既然你不能生,索性这辈子也不必生了。我想着避子汤喝多了也是一笔开销,你绝育后日日Cao你倒也省钱,岂不便宜?"
齐晨玉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浑身发冷。
绝育的ru牛,下场都不会太好,过了三十五岁ru房下垂,也就没有人要了,只能卖去勾栏。
可如今战局不稳……他三十六岁nai子便要下垂,若上战场,束胸也救不了。
齐晓川又淡然一笑:"你要是不肯绝育,我只好上报京中……想来他们是很希望多个军奴的,是不是?"
说着他抬起脚踩在齐晨玉的脸上,说:"只要你乖乖听话,就是你不能生。我一样疼你。"他故意脚下用了力气,将脚趾捅进他嘴里。
齐晨玉心下一片冰寒。麻木地张开嘴,却舍不得伤他一分一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