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诚一直知道自己的家庭是不正常的,虽然他的双亲还在世,但是他从来没有体会到过正常的亲情,自从他出生以来仅存的温情也是从容汐身上得来的,那时候他还小不大记事,即使那短暂的温情也没有维持多长,然后他就被爸爸送走了。
他从出生以来就是个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大少爷,银杉资本的唯一继承人,光这一点就不知掉羡煞了多少旁人,没有兄弟相争,父亲把他当作继承人悉心培养,要什么有什么,简直可以说是呼风唤雨的存在,这是外人眼中来看的。然而只有他知道他是不幸的,殊不知,父亲秦时毅从来没有把他当成儿子看,只是一个将来继承家业的机器罢了。
秦诚十七岁了,他很早慧,智商高,接受的又是最好的Jing英教育,他一年前就跳级上了大学,他现在在国外读书,所以能见到家里人的机会是少之又少,上一次回家还是一年前春节。
坐在车内,他看着一排排飞速倒去的景色,心里在想着能见到容汐很高心。是的,他心里一直叫自己的妈妈叫容汐,他不喜欢妈妈这个称呼,这只是秦时毅强加给他的身份隔阂,他喜欢容汐,异常的依恋于他,然而他不敢在秦时毅面前表现的有任何对容汐的依恋,这样他见到容汐的次数会更少,秦时毅一直提防他隔阂他,秦诚很早就知道了。
他对秦时毅的感觉就宛如一个陌生人,可有可无,一方面他给自己提供了最好的衣食住行一方面无视自己对自己使用冷暴力,残忍地将他和容汐分开,毕竟他那么喜欢容汐。
这种感情是复杂的,他不知道该那什么情感去面对秦时毅。
他有时候觉得容汐很可怜,在他最早的记忆力容汐就从来没有离开过秦时毅的身边,仿佛很早就被困在了那座别墅里,充当着禁脔的角色,他不太了解容汐的过去,秦诚甚至不知道容汐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有时候秦诚想,要是没有秦时毅的存在,容汐会不会活的很好,也许和自己在一起的话他能活的更好。
“少爷,到了。”司机喊了两次,秦诚都没反应,秦诚终于回过神来,他打开车门走了出去。
这座房子还是一如既往的冰冷,他来过很多次,依然觉得这里是牢笼,是困住容汐的牢笼,记得他还很小的时候,就时常想总有一天他会带着容汐离开这儿,他可以去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而不是被秦时毅囚禁在一座笼子里,宛如金丝雀。
进了别墅,里面冷冷清清的,若是以往他来容汐都会很高兴的第一时间来看他,奇怪的是今天并没有见到对方的身影,秦诚有些失落。
此时二楼容汐正被秦时毅压在床上,十多年过去了,容汐一如当初青涩,被困的太久,时光并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迹,反观秦时毅的眼角却漫上了鱼尾纹,更添成熟的魅力,他们仿佛一下拉大的了距离。
容汐挣扎着要从秦时毅身下起来,嘴中求饶道:“老公,小诚来了,我们赶紧下去吧……”
秦时毅不爽地蹙起眉头,每次秦诚来容汐都会表现地异常开心,内心的占有欲每每此刻都会作祟,他咬上容汐的耳朵,“来就来,你急什么。”
“可是,可是……”容汐推不开身上的男人,被迫承受着秦时毅愈加强烈的欲望。
秦时毅粗鲁地掀开容汐的睡裙,“张开腿。”男人双目赤红,声音带着难以压制的兴奋,下身早早站立了起来,鼓鼓的一团大包在裤裆里。
容汐拒绝不了秦时毅的要求,听话地打开双腿,抬起了一点白嫩的屁股,即使心里惦记着可能早已来到别墅的秦诚,然而面对这个男人,拒绝是永远不会成功的,那么也只有让他早点满足好放了自己,密地被暴露在灯光下,他的下身也是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可爱白净的roujing耷拉在腿间。
他坦然的大张着腿躺在秦时毅身下,没有觉得不对,没有觉得羞耻,纯洁如圣女,迷茫的眼神里倒映着秦时毅的身影,无论任何人,看到这幅美丽的身子和他纯洁的眼神,都想狠狠蹂躏,将这个天使拉进泥土,变得yIn荡。
秦时毅欣赏着这幅完美的身体,不由的看呆了,即使他幸幸苦苦培育了几十年的身体,他依旧没有享受够。他深吸了口气,诱哄道:“解开我的裤子,好好服侍他。”
容汐乖巧地爬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掏出秦时毅的粗硬的rou棒,小嘴娴熟地舔弄着,这根欺负了他那么多年的rou棒一如既往如他的主人又粗又长,高高在上。
面对容汐秦时毅总是没有耐心的,容汐才没舔了多会儿,秦时毅就把他按在了身下,下体叫嚣着要进去,进入那个甜美的世界。
抓住容汐两条白嫩的双腿,将它们打开到最大,露出粉嫩嫩的,rou嘟嘟的的花xue,秦时毅欺身上去,玩弄了会儿容汐的小roujing,好久都没反应,这根东西已经在很多年前就被秦时毅废了,现在容汐只能靠着后xue和花xue来达到高chao。
他毫不含糊地粗鲁摩挲容汐的花唇,低沉的声音在容汐耳边响起,如同恶魔的召唤,“想不想要老公的rou棒?”
“呜……想……想要……”
“小汐真乖。